走廊外,站立著兩名黑衣保鏢,禁止任何人進入。在走廊內,隻見一名男子負手而立,麵朝著手術室,目光深沉陰冷,在冷森的眸底,隱隱閃爍著憂色。
宮北望著手術室的亮著燈,心口處悶悶的,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壓著。手術室的大門,一直緊閉著,目光緊緊的盯著,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那張略帶傻氣的麵孔,耳邊是她那聲帶著欣慰的軟聲細語。
“你沒事,真好。”
這個白癡的女人,明明一副討厭他的樣子,卻故意裝作很愛他。明明可以事不關己,卻白癡的去用身體去擋。
那是槍,一個不慎就會沒命。
明明不愛他,為何要這麼做。
他想不明白。
女人,千萬別死。
倏地,他的心口處一抽,就像心突然被人一把抓住,泛著一絲絲抽痛。這種感覺,既陌生又意外。
等待了數個小時,手術室的大門終於打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率先走出手術室,一出來便走到宮北的跟前彙報。
“宮先生,手術很成功。子彈的位置幸好在心髒邊上,若是再偏一分,後果不堪設想。小姐,這段時間需要靜養,傷口愈合後就沒有問題。”
“有什麼需要注意?”
醫生一愣,顯然沒料到他會有此一問,看來裏麵的那個女人,在宮先生心目中的地位不一般。
醫生不敢怠慢,事無巨細的將注意事項說了一邊,最後又提醒了一句,“小姐在靜養的這段時間,千萬不能做劇烈的運動。”
宮北頷首。
這時,護士推著病床出來。宮北快步走到床邊,一張蒼白的麵孔,唇瓣上毫無血色,她就安靜的躺在那裏,沒有往日的鮮活的氣息。
這樣的她,是他從未見過的脆弱與柔弱,幽冷的黑眸閃過一絲憐惜。
葉凡柔被送到加護病房,在外麵有人二十四小時把守著,輕易不得讓人進入,就連醫生和護士都需要檢查方可進入。
在莊園的底下暗房內,一間陰暗的屋子內,捆綁著四名大漢,五人就像是捆粽子一般緊緊的綁著。四人的口中都被塞著布條,一個個眼露驚恐。
他們從公園內逃走後不久,一個個從城市的各個角落內被人抓走,抓來便被丟在這間密不透風的暗房內。
幾人心中恐懼,尤其是看到牆上掛滿的刑具,心都開始發顫。
他們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當他們還在細想的時候,門被人打開,當幾人看到走進來的男人時,瞳孔不自覺的放大。
他們口中的布條被人拿走,幾人可以正常的呼吸,然而他們卻不敢大聲的喘氣,神情驚恐的看著佇立在場中的男子。
“你想幹什麼?”
無人回應。
這時,有兩名大漢架著一人走密室。當四人看到來人時,心頭一驚,再細看時,發現老大氣若遊絲,隨時會死去,幾人的身體不由的發抖。
這次踢到了鐵板,而這塊鐵板是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