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柔感受身後注視的目光,轉過身,便看到宮北站在身後。
難道他輸了嗎?
宮北看著她眼底害怕,定眼看著她,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滿身幽怨又憤憤的樣子,真是難看。
這女人腦袋裏是怎麼樣的,難到不動動腦子麼。
“葉凡柔,你是豬嗎?”
葉凡柔瞪眼,“你才是豬,你全家……”後麵的話在他幽冷的目光下,訕訕的閉上嘴。
葉凡柔隻覺得憋屈,在他的身上深刻的體會了一把什麼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憋屈。
宮北看著她敢怒不敢言,十足十的一副受氣的小媳婦的蠢樣。
“你是我什麼人?”
什麼人,不就是代理孕……葉凡柔眼眸一睜,恍然大悟。
我去,她怎麼這麼笨呢,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點。她是要那啥那啥的人,以宮北的個性,怎麼可能將她送給別人。
“你是我的人,沒人敢動你。”
宮北見她傻愣住了,手指輕輕的捏了一把她秀氣的鼻子,“下次再犯蠢,罰你一天沒飯吃。”
他惡狠狠的威脅,她一點也不怕,反而心情不錯。方才還抑鬱在心頭的煩悶,似乎隨風散去,嘴角的不自覺的上揚,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感歎一聲。
“真美。”
這女人情緒變化的還真快,剛剛還一副恨不得咬死他的樣子,現在有如此開心,真是個沒心沒肺的蠢女人。
葉凡柔突然想到什麼,拉起宮北的手,食指緊扣住他的手指,伸展出雙臂,迎著海風吹。
“這是做什麼?”
“你不感覺這樣吹著海風很浪漫麼?就像是展翅的雄鷹在海上翱翔,迎著風,不畏險阻的前行。”
宮北難得的沒有將她推開,陪著她做無聊又白癡的事。
這浪漫是浪漫了,可是回去後,葉凡柔就悲劇了。
因為,她華麗麗的感冒了,被海風吹的。
至於另外一人,完全木事。
回到莊園,葉凡柔就開始發燒,整個燒得糊裏糊塗。吃過發燒藥後,第二天才算退燒,隻是整個人都變得有氣無力。
作為病人無事可幹,葉凡柔躺在床養著,腦子將這幾天的事梳理了一邊,最後可喜的發現宮北對她的態度有變了,不再是冷冰冰,就像是對著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那麼她就可以計劃下一步了。
葉凡柔將日記本拿到床頭,將筆夾在裏麵,故意露出一個頭。她雙手抵著下顎,看著床頭的日記本。
這樣會不會太刻意,反而讓人懷疑。
不行,得想要更好的辦法。
怎麼樣能讓宮北看到這本書日記,又不能讓他覺得是自己故意為之。
直接放在書桌上不行,萬一他沒看到豈不是白搭了。可是,放在床頭櫃的話,又日太過明顯。
或許可以放在地上,讓他踩到……
不行、不行,日記本跑到地上太不合理,以宮北那人多疑的性格,一定會懷疑。
尼瑪的,到底怎麼樣既能能讓他發現,又能讓他覺得是自己無意中發現,並且還要勾起他的興趣去看。不然,他隻看到不去翻看,那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