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的人很快回來,那人在宮北耳邊低語了幾聲,便退出房間。
葉凡柔麵上鎮定,心裏卻是在打鼓。
倒是有還是沒有,單從他臉上的表情,壓根就看不出一絲一毫。
王芳卻是麵如死灰,但是心裏還存著一絲僥幸。
三人都看著他,等著他的回話。
宮北深沉的眸子從葉凡柔的臉上掠過,最後看向王芳,冷森的目光令王芳心顫,“將她帶走。”
兩名保鏢放開薇薇,將王芳拖了出去。
“宮先生,你要相信我,我沒有撒謊,我沒……”保鏢一把捂住她的嘴,聲音截然而止。
臥房內隻剩下他們兩人,兩天都沒有開口說話,氣氛安靜的有些壓抑。葉凡柔徑自鑽入被窩,眼睛閉上。
現在是說得越多越容易漏出破綻,還不如少說少錯,沉默此時是最好的辦法。
宮北看了她一眼,走進浴室。
葉凡柔閉著眼睛,耳邊能聽到嘩啦啦的水聲,聲音停止,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突然,有東西蓋在她的臉上。
葉凡柔睜開眼,看著手中的毛巾,再看看發梢還滴著水珠的男人。
“擦頭發。”
葉凡柔盯著手中毛巾,這是和解的信號嗎?
既然他都走出一步,葉凡柔也不矯情,默默地替他擦拭頭發,默默的不說話,一切都在安靜中進行。
擦完後,葉凡柔徑自躺回到床上。很快床的另一端陷下,一具火熱的身軀貼上,耳邊傳來一陣灼熱的氣息。
“這是最後一次。”
宮北感受到懷中的人一僵,幽暗的眸子閉上,不再言語,很快傳來均勻的呼吸。
他是睡著了,可是有人卻是無法入眠。
他那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最後一次,是說誤會最後一次?還是這是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
葉凡柔想不通,他到底指什麼。
一夜,葉凡柔睜著眼直到天邊吐出魚白,才渾渾噩噩地睡去,睡去前,她的腦海裏蹦出一個想法。
宮北他一定是故意,故意讓她心虛難安。
這件事過後,不知道宮北是故意整她還是習慣了指使她,總之隻要有葉凡柔在的地方,總能看到這幅場景。
“捶腿。”
葉凡柔憋著嘴,默默地敲著某大爺的狗腿。
“水。”
然後,某人屁顛屁顛的去倒水。
“蘋果。”
葉凡柔直接將蘋果放到他的麵前,宮北瞅了一眼,收回目光,冷冷的丟下一句。
“削皮。”
葉凡柔咬著下唇,忍著將蘋果丟到他臉上的衝動,默默的去削蘋果。
她這哪裏是代孕啊,簡直就是丫鬟麼。
宮北眼角的餘光饒有興致的看著某人敢怒不敢言的小摸樣,很有喜感,似乎‘虐待’會上癮一般,看著她忙前忙後。
葉凡柔敲腿敲了半小時,看著大爺一樣舒服的躺在那裏,對著一旁的女傭招招手,讓她過來替自己。
女傭的手還未落下,宮北緊閉的眼赫然地睜開。
葉凡柔一點也不心虛,徑自地做到沙發上,拿起桌上的蜜梨吃了起來。
“葉凡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