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撒謊,撒謊的人是那個賤女人。”王芳歇斯底裏的叫喊著。
葉凡柔和薇薇兩人站在門口處,王芳頭上繃著紗布,被人架著走,她使勁的掙紮著,口中什麼髒話、難聽的話不停的往外罵。
秦管家走出來,王芳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秦伯伯,我沒有陷害那個女人。是她在陷害我。你和宮先生去說說,宮先生最相信你的話了。”
秦管家蹙眉,一直笑眯眯的臉,第一次冷了下來,“還愣在那裏幹什麼,帶出去。”
說完後,沒有理會王芳瘋狂的叫喊,甚至口不擇言的連秦管家一塊罵上了。
一群傭人聽著都是眉頭皺起來,說葉凡柔她們還不覺得什麼,但是罵到秦管家身上,她們就不喜歡了。
本來大夥還是蠻同情她的,但現在隻有深深的厭惡與嫌棄。畢竟,那天出事後,王芳在掙紮的時候磕到了頭,昏迷了過去。本是要將她連夜趕出莊園,還是秦管家替她求情才留下養傷幾日。
若非有秦管家在一旁說清,恐怕她能不能從莊園安然無恙的出去都是問題。現在不僅不報恩,還以德報怨,這就犯了眾怒。
王芳被趕出去後,莊園的女傭看向葉凡柔的目光帶著一絲畏懼。
王芳的事,讓莊園內的人知道葉凡柔不是而軟弱可欺之輩,除了薇薇與她關係不錯之外,倒是還是如以前一樣。
這幾天,葉凡柔天天待在莊園,足不出戶。在玻璃花房內,有個桌上,上麵鋪滿了紙張,上麵都畫著一件件漂亮的衣服,每件衣服風格不同,但都很漂亮。
一直專注著繪畫的女人並沒有注意到有人進入了玻璃花房,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落在她的身上,將那精致的側臉照耀的越發漂亮,在她的身上似乎帶著一層光,懵懂的光芒,與世隔絕,有一種空靈的美。
宮北注視著她的黑眸,漸漸地變得深沉,眸中就像是有一團漩渦,似乎想要將眼前的美景吸入其中,一人獨享。
那顆沉靜的心,有了一絲波瀾,就像是平靜的湖水,突然墜入了一顆小石子,掀起一層波瀾。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灼熱,一直專注的繪畫的女子停下了手中的筆,驀然回頭,清澄透亮的眼眸不其然地撞入那雙如墨幽深的眼眸。
她的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回來了。”
站起身,朝著宮北走去。
“嗯。跟我走。”
葉凡柔一怔,疑惑地看著宮北。
宮北見她還愣在原地,轉過身,“跟上。”
“哦。”
葉凡柔跟在他的身後。直到她坐上車,還是一臉滿然,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裏,幹什麼。她想問,可是一見到他冰冷的臉,想想還是算了,反正到了就知道了。
車子停在一家私人設計室,在他們動手開始裝扮自己時,葉凡柔大概知道接下來要去什麼地方了。
宮北坐在一旁等著,這邊的有幾位小助理眼冒紅心,時不時偷看兩眼。他的電話響起,宮北走出房間。
小助理與另外一名同事,低聲說道:“宮先生,真的好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