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能靜觀其變,在尋找合適的機會逃出去。
她現在怕的就是落到宮北的手中,到他的手中,自己恐怕不死也要脫一層皮。按照書中的描述,他都能對與他生活了那麼久的原主如此冷情。
自己這個騙過他的人,下場能好到哪裏去。
在葉凡柔的胡思亂想中,車子終於停下。車裏麵的人,似乎有人下車,沒過多久車子又繼續啟動。
車內很安靜,沒有說話,隻聽到汽車的馬達聲和車外的迷笛聲。蒙著眼,她也不知道行駛了多久,久到她的四肢從束縛的疼痛到現在的麻木。
在葉凡柔覺得直接四肢快要廢掉的時候,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人直接被讓抬著走,走了莫約幾分鍾,倏地,人重重的被丟到地上,冰冷的地板與身體猛烈的撞擊,撞得葉凡柔五髒六腑都在發痛。
手腳依然被綁著,口幹舌燥,想要說話,口中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們會將自己關多久?
這個答案,很快就有了。
‘咯吱’開門的聲音,一道沉穩步伐聲,由遠及近,那聲音就如同雷鼓般敲擊在葉凡柔的心頭。
擋在她眼前的布條被人摘去,強烈的光線,讓她的眼睛微微的眯著,在適應光線後,才看清來人。
葉凡柔的心一點點往下沉。
嗚嗚,老天爺沒有聽到她的祈禱,終究還是落到他的手中。
囚禁、折磨……這幾個詞彙,就這麼跳入她的腦海中。
她臉上的表情和眼底情緒,全部落入到他的眼中。現在知道害怕了,這些女人看到的永遠都是金錢。
女人果然是世界上最虛偽的動物。
宮北捏著她的下顎,將她的下巴捏得生疼,就像是要將她的下巴捏碎。
葉凡柔想要喊疼,喉嚨間卻是幹澀的,完全說不出,隻能忍著,額間溢出一層薄薄的冷汗。
“很硬氣。”宮北看著她微微泛白的臉色,額間的冷汗。
葉凡柔知道現在與他嗆聲,隻會讓自己吃更過的苦頭,反而選擇沉默是最好的應對。現在不管她說什麼,這個人都會厭惡。
可惜不說,宮北下手更狠。
他手中的動作又加重了幾分,那力道令她整張臉都糾結在一起,口中溢出痛苦的呻*吟。
“你、你,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我。”葉凡柔忍著疼,微帶沙啞的嗓音,目光清澄,沒有放低姿態,卑微的向他求饒。
“放過你?”宮北冷笑一聲,譏諷地看著她,像是她在說什麼天大的笑話。
“我隻是犯了每個女人都有可能犯的錯誤。”
在看到多金又帥氣的男人,想要成為他的另一半,這不是很正常。
“宮北,你遇到這種女人想必有很多。”她的潛在意思就是在說,對你來說這種事很正常,你又必要這麼生氣麼。
倏地,捏住她下顎的手鬆開。
葉凡柔又重重地跌回到冰冷的地板上,四肢還是被捆綁著,麻木的四肢在連續撞擊,麻木已經變成了疼痛。血液就像是僵住一樣,難受得厲害,整個眉頭都緊緊地皺著,臉色也異常難看。
宮北一愣,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心底漸漸的變得清明,然而很快他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