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人抽噎了一聲,她又哭了。
容楚之之前說她是愛哭鬼,那她就是了吧!
她就是愛哭,自己夫君去尋歡作樂她能不哭嗎?
你們倆等著,給她等著!
她坐在一旁很是氣憤的想著,放在旁邊的被她打暈了的小耗子悠悠轉醒,一看見一隻白貓坐在它身邊,嚇得掉頭就要跑。
白佳人現在正氣憤呢,一貓爪拍下去,又把那隻耗子拍暈了。
她擦了擦眼淚,小貓爪抓緊那暈過去的耗子的尾巴,拖著不知道去了何處……
*青黛房間內*
“世子真是的,剛才怎麼又突然出去了嘛?”
青黛的聲音依舊懶洋洋的,好似有些犯困。
容世子靠在一邊,壞笑了一聲,“青黛姑娘,還不起床?”
青黛嬌笑,“世子在外間等等奴奴,奴奴馬上就更衣起床來服侍您。”
服侍您三個字嬌聲嬌氣,好不勾人?
容楚之直接去了外間坐著喝茶,銳利的眼在房間裏打量。
這是一間很溫馨的姑娘的閨房,似乎並無其他特殊的地方。
也不知道這青黛和大陳國通風報信的書信是在何處。
青黛慢條斯理地換上衣裳,那衣裳薄透,隱約能看到那誘-人的肌膚。
好一個勾人的女人!
不愧是尋歡樓的頭牌!
青黛扭著身子過來,一張絕美的臉帶著笑容深情款款的看著容楚之,“世子,您來得真早。要不,今天一整天就陪著奴奴吧?”
容楚之一下子挑起青黛的下頜,聲音寵溺中帶著一絲淫-笑,“爺今天當然要好好陪陪你。”
青黛扭著身子,“那,那晚上呢?晚上,世子也能陪著奴奴嗎?”
容楚之邪笑,“晚上?青黛,你想爺晚上怎麼陪你?”
青黛一下子鑽進容楚之懷裏,身體靠著他的胸-膛,身子骨就跟沒長骨頭一樣貼著,修長的手探上他的胸-口,她嘟著粉唇,“世子想讓奴奴怎麼陪,奴奴就怎麼陪嘛。”
白佳人正拖著那隻耗子的尾巴爬上了這房間的屋頂。
這青黛是尋歡樓的頭牌,是住在三樓最樓頂的那一間房,所以剛好有屋頂給白佳人爬。
白佳人忍著淚,心裏罵著那個死貓精,還罵容楚之不守夫道!
“世子?世子您夜裏還要回去麼?”青黛拉扯著容楚之的衣衫,“難道是為了回去見世子妃娘娘麼?”
容楚之麵上浮現出一絲不屑,“就是一隻蠢貓而已!見它何用?要不是有一道聖旨,爺豈會留下它?等爺過段日子就把它踹出府去。”
白佳人懵了一會兒,臉色愈發難堪。
容楚之在背後就是這麼說她的?
就是這麼想她的?
找個時間把她踹出門麼?
難道之前他來救她來找她,都是因為那才下的聖旨?
等過了一段日子,大家都忘了當今容世子娶了一隻白貓當世子妃,他就要把她掃地出門麼?
白佳人有些不相信,心裏卻愈發糾結。
容楚之突然蹙起眉來,摟著青黛的手僵硬了半分。
青黛嬌笑,“世子,您怎麼了?”
容楚之一笑,“沒什麼。”
他……好像又聽到鈴鐺聲音了。
就在頭頂,時有時無,斷斷續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