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海都有些急不可耐了,他大多也知道,高手一般都是深藏不露,而且不世出的。這種人才,縱然是他跑斷腿那也在所不惜。
知子莫若父,俊少的個性張福海也是有一些了解。到時候怕的就是他掉鏈子,在人家麵前耀武揚威的,不僅會讓那高手不開心,保不齊人家隨隨便便動一根小手指就能讓他去見閻王。
“小俊,你呆在這,就不要去了。”
秦剛趕緊帶著張福海去見陳斌,一路上還不忘跟張福海吹噓:“老板,這個高人名字叫做陳斌,是個不世之材。他能夠呼風喚雨,而且還修煉了一套氣功術法,可以說是已臻化境,刀槍不入。”
秦剛說得越是厲害,張福海心裏就越是歡喜。
不多時,兩個人就趕赴到了賓館。但見陳斌躺在床上打著驚天呼嚕。
“噓。”看到張福海想要過去喚醒陳斌,秦剛趕快的將張福海給拉了回來。小心翼翼的說著:“老板,萬萬不可。”
張福海是滿腦子的疑惑,這不要拜見陳斌,他在睡覺那就應該叫醒著,不然還怎麼表示他的誠意。
“陳高人這也是修煉。”
“修煉?”張福海困惑無比,他在電視裏麵可是沒有看到過有人這麼作法的。
“嗯,要不怎麼他是高人,我們就隻能是一般的人呢?”
被秦剛如此一說,張福海也覺得很是有道理。行吧,那就在這裏等上一等,既來之則安之。來都來了,也不差這麼一小半會。
等了大概有好幾個時辰,陳斌才懶洋洋的爬了起來。看到秦剛身邊站著一個肥頭大耳的人,估摸著就是秦剛所說的張福海了。
陳斌混跡江湖也不是三兩天,見到張福海也是臨陣不亂,相反是一副高深莫測的做派,沉聲道:“閣下就是張福海?”
“是,是。”張福海點頭哈腰著,絕不敢怠慢。
“聽秦剛說,你是要請我出山,是嗎?”
“不錯,我有一個仇家,他搶了我的秘書,而且還出言挑釁。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口惡氣我是決計咽不下的。還請高人出手助我一臂之力,我絕不虧待。”
剛一說完,張福海就打開了隨帶的箱子,裏麵裝的都是錢。為了以示尊敬,張福海還特地的拿出來了珍藏已久,以金銀製作的法器。
“你要對付的是李晉樹吧?”
張福海看了看秦剛,他感覺到不可思議。因為他之前壓根就沒有說自己的仇家姓甚名誰,然而陳斌卻是一語道出。
他看秦剛,也正是打量著,是不是秦剛之前就告知過了陳斌。
陳斌麵露不滿,“張福海,你是在懷疑我了?實話告訴你,我也是掐指一算,算出了你的仇家而已。”
張福海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原來是這個樣子。我哪裏敢懷疑陳高人你,縱然是打死我,都不敢的。”
“好的,我的心意我已經都明白了。不過,這年頭騙子實在是太多,所以現在有真本事的人總是被人懷疑著。”
陳斌從床頭就拿出了鐵槍,隨即打開衣服,展露了他完美的肌肉。“喝!”
一聲暴喝,他的喉嚨竟然朝著鐵槍給紮去。
“老板,快看,陳高人展示出了他的氣功實力。”
這種江湖賣藝的手段,張福海還是見識過的,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他給陳斌的這些錢,請一百個這樣的人來表演,那都是有餘的了。
陳斌表演完畢,看著張福海這個興趣缺缺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不以為意。“秦剛,張老板的模樣可是告訴我了,他在心裏看不起我。”
“哪有的事。”張福海擺了擺手,“陳高人,我也是個豪爽的人,肯定不會對你疑神疑鬼的。這樣吧,勞煩你出手去幫忙教訓一下李晉樹,還有周峰,怎麼樣?”
張福海沒有忘記他兒子俊少的仇恨,心想著讓陳斌出手幫這兩人一塊解決了。也不枉花了這麼多的錢財。
“沒問題,包在我的身上,我現在就給你去。”陳斌也是一輩子都沒有見到過這麼多的鈔票,看在眼裏他哪能不驚心動魄,琢磨著,給你解決個鬼,拿著錢就跑路。
反正張福海在社會上的名聲也不好,也是在做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
“好的,痛快!”張福海拍了拍巴掌,“秦剛,你就留在這裏協助陳高人辦事,事成之後我另有嘉獎。”
“多謝老板。”秦剛拱手道謝著。
賓館裏,就隻剩下陳斌跟秦剛。兩個人看著這一堆錢財,心裏不勝歡喜。“秦哥,接下來我該怎麼做?按照劇本,我們應該分錢銷贓,然後各奔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