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卡列基是蘇妍目前可能知道真相的唯一一個人,蘇妍又不明父母的狀況,心急如焚,祈求道:“叔叔,你就告訴我吧。”
“唉。”馬卡列基哀歎一句,“你父母已經被拉爾斯囚禁在了他的城堡,光是守衛,就已經達到了成百之多,保不齊還有一些機關,你又能怎麼辦呢?”
“況且他手底下還有很多的精英,那都是一幫訓練有素的殺人狂魔,他們有一個代號——死亡殺手。這也是我近年來調查拉爾斯,才發現的秘密。恐怕他早就對你父親的位置垂涎已久,此番更是做足了充分的準備。”
馬卡列基的夫人羅塞納也點頭:“是啊,你這麼去就是飛蛾撲火,他們正等著你送上門,隻有控製住了你,想必西卡大人他們才會鬆口。總的來說,隻要你一天沒有落在拉爾斯的手中,他就無從奪權。”
“我怕的就是我父母承受不住,拉爾斯的時間有限,隻怕到時候承受不住這個限製,他會無所不用其極。”
周峰拍了拍蘇妍的肩膀,讓她安心下來:“既然我們知道了地點,這對我們來說也是非常好的一個消息。至於拉爾斯到底有多厲害,我們也沒有任何的考慮,即便是死亡之路,也沒得選擇。”
“蘇妍,我們永遠是你的戰友!”王姐站出來表態,蘇妍對她不錯,是一個值得拿真心交付的好朋友。她現在有難,又如何能夠袖手旁觀。
拉爾斯心裏充滿了恐懼,佐藤君是一次比一次的刁鑽,在今天居然提出了要重新規劃利益,這是一個很潛在的威脅。
如同他所說的一般,他可以選擇跟藍圖尓合作,因而,拉爾斯的眼底劃過了一絲黑暗,他必須要把所有的威脅一並鏟除。
聯絡好了藍圖尓,不過藍圖尓今天有點事情,派出了家庭裏麵的代表人,也就是他的愛孫葛斯琴來與拉爾斯商談。
名義上,拉爾斯是要跟藍圖尓計劃如何奪取西卡的江山,但暗地裏拉爾斯卻是布置了鴻門宴,隻等葛斯琴來到,他就將之誅滅。雖說沒能捕到藍圖尓這條大魚,但是葛斯琴頭腦不錯,一向掌管著藍圖尓家族的大權,能夠擊殺他也是非常不錯的選擇。
葛斯琴出現在了晚宴上,他對拉爾斯並不是那麼的相信,還帶了兩個隨從。
“侄子,你今天可是遲到了,得自罰三杯啊。”拉爾斯盼星星盼月亮的總算是期盼到了葛斯琴。
“哦,我是有點事情忙著,實在是不好意思。喝酒沒有問題,我可是海量呢。”葛斯琴舉起了高腳杯,剛放到嘴邊,又放置了下來。
他的性格比較的多疑,看見拉爾斯跟他的酒顏色不一樣,懷疑著拉爾斯是不是在這酒裏麵做了手腳,放了毒藥什麼的。
“怎麼?”拉爾斯有些不悅。
“我對這酒不是太感興趣,要不然我跟叔叔換一種吧,我比較喜歡喝你的那種。”
“嗬嗬,好,沒有問題的。”拉爾斯很是爽快,心裏的罪惡進一步的產生,葛斯琴擺明了就是不信任他,這種人很是精明,以後他即便是掌管了大權,對他的上位道路也會有一些阻礙。與其如此,倒不如先把他給做了,以免夜長夢多。
喝了幾杯,拉爾斯這才露出了本來麵目。“葛斯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我就知道你會來這麼一手,拉爾斯,你真以為我對你沒有防備麼?”葛斯琴很快的就吩咐了身後的人,拔出了手槍對準著拉爾斯的腦門。
不過,讓葛斯琴沒有想到的是,他身邊的隨從正是拉爾斯派過去的探子,壓根就不是他這個派係的人。這是拉爾斯慣用的伎倆,兩個隨從無一例外,都把手槍瞄準了葛斯琴的腦袋。
“啪。”一聲槍響,葛斯琴倒在了血泊之中。拉爾斯懶得跟他多做解釋,相信他去見了上帝,會明白這一切的。
“把他扔到海裏喂魚。”拉爾斯殺人如麻,對於這種血腥場麵已經是司空見慣。
“父親不要,你的雙手沾滿了太多的鮮血,就讓死者入土為安吧。”紮爾還是很善良的,葛斯琴都已經不存在人間,沒有必要把事情做得太絕。
“去死!”拉爾斯殺紅了眼睛,一腳揣在了紮爾的胸前,“你的賬我都還沒有好好的跟你算,你倒是管起老子來了。你是不是去了華夏,到底要做什麼?”
“我……”紮爾無言以對,相對於絕對權勢的拉爾斯,他顯得那麼的渺小,連反擊都不敢。
“是不是通風報信去了?我不知道跟你說過多少遍,你不是蘇妍的那盤菜。那小妞,你壓根就不是對手,遲早都能玩死你。有了大權,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