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人也實在是太厲害了,連這麼細小的針孔攝像頭都被他給察覺並且銷毀,眼下那是沒有絲毫的證據。
輕靈大多也知道這個年輕人就是周峰,看來是完全有所準備的。
“你們都退下吧。”
輕靈說話並不好使,特別是女秘書心不甘情不願的,她壓根就不認識這人,卻是在這裏充當著老大的角色,頤指氣使,發號施令著。憑什麼呀?她才是張福海的女人,張福海沒了,她就是這兒的老大。
“讓你們都滾,耳朵聾了嗎?”俊少心情不是大好,又看到了大家對輕靈不是很尊敬,這才破口大喊了起來。
而今,他就算是一條流浪的狗,也隻有輕靈是他的精神支柱,可以幫助他了。
既然是俊少發話,這些圍觀的人都逐一離開,可不敢惹怒了俊少,不然他發顛起來,保不齊的就要對大夥動手。還是離得他遠遠的為妙,不然殃及池魚可就不好了。
“小俊,你怎麼看?初步判斷,這個人就是周峰無疑了,他這次來就是為了尋仇的。我想,可能是跟唐沫有關係。”
“周峰這廝,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此仇不報,誓不為人!”俊少牙關咬得緊緊的,當初就搶了唐沫,而今還把他的老爸給殺了。新仇舊恨,一塊兒算起來。
話說子虛道人、張鋒二人還在M國,一段時間後,子虛道人的傷勢也養得差不多了,可張鋒的情況就沒有他這麼好,畢竟他功力深厚,回複比張鋒要快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個廢物,我都修養了這麼多天,你還沒好?”子虛道人責怪著,早知道這樣的話,就不該讓張鋒去追擊王夢蝶、蘇妍二人,傷成這個樣子,到現在還包紮得跟個木乃伊一般,說出去都丟人。
堂堂的上古門派,好歹也是數一數二,居然一個優秀弟子被別人打成一副狗樣。然而他卻忘記了自己,又何嚐不是如此呢?跟周峰對掌的一刻,他傷得也不輕。要較真起來,他也是一個大笑話。
張鋒好不委屈:“師叔,你都修行了多少年,我才不到三十年呢。”
“還敢頂嘴!”子虛道人說著就要打張鋒,他忽然想到,即便是把張鋒給痛打一頓那也是於事無補,反正會加重他的傷勢,還是算了。
“勞其茲也不知道去做什麼了,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看到他,我們總是呆在這裏也不好。我看那個金斯卡迪似乎就很是看我們不順眼,嫌我們在這裏白吃白喝,還要養傷,這不,今天已經讓下人對我們發布了逐客令呢。”
“放肆!”張鋒沒好氣:“我們到這來,那是給足了他麵子,他應該要感恩戴德才是,居然還敢轟我們走?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沒有這個必要。”子虛道人揮揮手,“跟他們這般弱小有什麼好計較的,反而會降低我們的身份。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難道我們清玄門的門人,還真的無法在世間立足麼?”
收拾好了物件,他們就離開了金斯卡迪的居所。“當下我們有一個緊要的事情,就是抓捕周峰等人,然而這裏幅員遼闊,可不比我們華夏的疆域要小,我們又不是太懂得這兒的語言,所以難上加難啊。”
“師叔,我看要不我們幹脆的殺到西卡財團去算了,以弟子愚見,周峰他們百分之九十的躲避在了那兒。”張鋒建議著。
“你有確切的把握?你又把我剛才對你的教導拋諸腦後了?對於普通人,我們要懷著平常的心,要是我們時常發怒,一千個平常人也不夠我們殺的。那樣,我們修煉的意義何在?”
“是,弟子知錯了。”張鋒勾搭著腦袋,但是心裏不服氣,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的,那你倒是給一個痛快的主意。
他們現在身上的盤纏可不多,這裏可是世俗界,上哪兒都得花錢,買瓶水都得掏錢,更加不用說吃飯住店了。難不成隨隨便便的躺在馬路邊上將就著?那這樣的生活可還有得是時間熬,至少得把周峰等人給抓到。
“算了,你說得也不無道理,不過本尊想了,我們還是先回華夏再做計較。大不了被非也老禿驢嘲笑一番,也好比在這兒受苦受難的強,這活兒我們做不了,還是讓能者勞之吧!”
子虛道人也想通了,沒必要的跟非也和尚較勁,他要是覺得自己很強悍的話,他大可以來這邊體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