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可王夢蝶在M國,他們懂得那兒的語言麼?”子虛道人很是擔憂,別到時候這幫人跟他一樣的,風風火火的去,狗血淋頭的回來,那可就被人當作大笑話了。
這一次可不比他們兩個人,而是整個清玄門的高手基本都出動了。
“非也,此事你為主帥,其他人從旁協助,一旦有不聽從你的命令,可直接斬殺!”無情師太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什麼也再不能出現意外。
非也點了點頭,他倒是心血來潮,前番讓子虛道人搶了風頭,這次總算是找回了場麵,而且還領著這麼多的高手,想想都很快哉。
隻不過下山之後,他並沒有像子虛道人那樣急於抓捕,而是晃悠悠的亂轉著,時而賞花,時而品茶,看得眾人都呆了,這哪裏是出來找人的,分明就是借機出來旅遊。
有一些膽子比較肥的長老看不下去了,這麼下去隻怕是猴年馬月都尋找不著王夢蝶:“非也長老,我看我們……”
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然被非也和尚給打斷了:“我們佛學中有一句話叫做‘廣結善緣’,王夢蝶身在何方我們都不知曉,隻是寥寥的知道她在M國,我們上哪去找尋?難道我等也要像子虛道人那樣做沒頭沒腦的蒼蠅?”
“你們且放寬心,我自然是有我的主張。如果是不相信我實力的話,大可以自己出去,我絕不阻撓。”
非也和尚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其他人都不敢再吭聲。
而周峰滅了張福海之後就回到了公寓,西麗羅拉趕忙撲了上來,她是真的很擔心,饒是周峰身手了得,可還是怕他出什麼意外。她甚至是在琢磨著,如果周峰要出現了什麼問題,她也不會獨活。
畢竟她已經實在是過於依賴周峰,而且久居M國,對華夏的情況也不是太過了解,恐怕比子虛道人也好不到哪去。
靜,隻能用這麼一個字來形容。兩個人的呼吸聲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峰,你總算是回來了,可知道我很擔心你麼?”西麗羅拉緊緊的抓住周峰的後背,隻有如此,她才能感受到周峰的真實,這一切發生都不會是在夢裏。
周峰點了點頭,摸著西麗羅拉的一襲長發,拍了拍她的後背:“我知道,以前你也是這樣的,每次我出去任務你都會為我擔心。不過你放心好了,這些人哪裏比得上以前我做任務的那些亡命之徒,分分鍾就可以輕鬆料理他們的。”
電視上,已經有了特大的新聞,說是萌萌噠集團公司的老總張福海不明原因從高樓上墜下,有一些部門通過了調查,可還是沒有絲毫的頭緒,暫時排除了他殺的可能性。
盡管俊少跟女秘書極力的申辯著,這就是一起他殺,他們還知道殺人凶手是誰,可是苦於沒有任何的證據,人家也不會隨便聽他們的。
不過,有一個人倒是對二人的話非常的上心,她覺得天下間可沒有什麼空穴來風的事情,這事兒保不齊就跟周峰有莫大的關係。
作為專門探案的盧美琪,別看她年紀小,才不過二十五、六,可是卻破獲了很多起特大的案件,被譽為是“神探”。
死的是張福海,他在鬆江市還是有一些威力的,牽涉麵較廣,上頭經過了施壓,所以調遣了盧美琪來調查這起案子。她作為副手,是沒有定案權力的,不過她心裏有自己的看法,這起案件看起來是沒有什麼懸疑,但是張福海的跳樓方向不對!
如果是跳樓的話,那麼他的身子應該是趴在地上的才對,可張福海卻是躺著的,這一些疑點都無法說過去。
她向探長提告了申請:“司探長,我的材料報告都寫在了這文件夾裏麵了,我希望你好好的看一下我的資料,然後再琢磨是否結案。”
司探長是個老人,他在這個圈子混了老大的半輩子,年紀更加可以說能做盧美琪的父輩,他就主張這起案子是張福海可能由於生活壓力過重,經過了自殺來排解壓力。
萌萌噠這個公司,他了解的比任何人都多,在當地風評極差,按理說這麼個公司不得人心,應該早就要垮台了的,可是他卻能夠做得風生水起,似乎從來都不擔心資金的問題。這就足矣說明了張福海的古怪!
再比對,查獲了這家公司嚴重的偷稅漏稅的情況,甚至還做起了假賬,種種跡象表明,張福海就是跳樓自殺。
“案子已經結了,你也不必要的再費心了,雖然你是總部派來的,但是我作為一個地方的探長,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司探長皺起眉頭,他覺得盧美琪就是來找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