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你是怎麼教會她的?”豔骨吃驚地問。
“就按照基礎符籙那本書上寫的順序教的,當初我自學畫符籙時就用的這本書,不過我可沒曦兒這般聰明,我用了整整一天才成功畫出一張避塵符的。”夏至語氣平淡道。
眾人被他那不以為然的表情給氣得直抽抽,眼前這兩位天才師徒,還要不要旁人活了?
一個自學成才用了一天時間,另一個由師傅教導用了兩刻鍾,開玩笑,這可是製造符籙啊,不是畫小雞小鴨好不好?
“我看曦兒很有些製符天份,這本基礎符籙書就送給她自學用好了。”夏至跟著道。
“謝謝夏舅舅,曦兒保證三天時間把這本書上的符籙都畫出來。”曦兒仰頭大聲道。
這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眾人麵麵相覷,心中已經完全無法準確定義這小女娃的天份究竟到了何種程度了。
由於假期隻有兩天,宮子夜和夏至第二天傍晚就離開了,這期間曦兒倒是不厭其煩地對著那本《基礎符籙》畫畫寫,都沒心思淘氣了。
第三天中午,她帶著一疊厚厚的符紙去找她娘和她曾外婆,倆人正在喝仙靈茶,就看到小女娃走過來,一臉遺憾道:“唉,總算是畫完了,可惜夏舅舅已經走了,如果我速度再快一些,就能趕在他離開之前畫完了。”
豔骨和悠然仙尊望著那一遝符籙,神識掃過之後發現,其中有三分之一品質已經達到了上品,雖說這些都隻是一品符籙,可它們是十幾個不同種類的符籙啊。
至此,二人已經無語了,震驚過頭之後,就隻剩下麻木了。
指望著能夠收獲誇獎和驚訝的曦兒見娘親和曾外祖母表情淡定的模樣,心想畫符籙大概本身就是很簡單的事,真沒什麼好炫耀的,便隨手把它們扔給自家可憐的祖父了。
被曦兒定義為“可憐祖父”的北野弘捧著一遝符籙,若非上頭還殘留著曦兒的氣息,他是打死都不敢相信這些都是她畫的。
想當初他初學製符時,花了整整半個月的時間才製成了第一張避塵符,且品質是下下品,就這師傅還誇他有天份呢。
“曦,曦兒,這這這些,都都是你自己畫,畫的?”他哆哆嗦嗦地捧著一遝符籙,結結巴巴問。
“是啊,祖父你不是最喜歡曦兒麼?所以曦兒才把自己畫的東西送給你呀!誒,祖父,你很冷麼?”曦兒以為他不想要,趕忙轉移話題道。
其實是她嫌棄這麼多符籙放在一起很麻煩,她隻需要其中的避塵符而已,如果都混在一起,用起來很不方便的,所以她才把除避塵符之外的其他符籙都扔給爺爺,好歹還能做個人情,說白了就是廢物利用而已。
北野弘:“……”
他現在已經激動得心髒病快要發作了,若非他已經是仙尊修為,肯定會受不住刺激暈倒了。
“曦兒,告訴爺爺,你是怎麼控製靈力入筆端的?”好容易平息了激動的心情,北野弘很認真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