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舞錦聽見歐陽詢這般說,當即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歐陽詢一眼,他的弟弟在那個時候得了雪盲症?可是看他現在的樣子倒是一點也不像是得了雪盲症的人,想來是好了?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猜想,但是蘇舞錦並沒有將自己心中的猜想說出來,而是等著歐陽詢接著說下去。
歐陽詢見蘇舞錦有些驚訝的眼神,嘴角輕輕地笑了笑說:“你也覺得不可思議吧。”然後也沒等蘇舞錦回答,說是他在問蘇舞錦,倒不如說他是在自問自答。
“那個時候,他還不像現在這樣。”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上明顯地出現了一絲遺憾的表情,蘇舞錦雖然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是顯然也知道他弟弟的變化和他是有些許關係的。
他的請滾顯然有幾分低落,但是他仍舊看了站在旁邊的蘇舞錦一眼,繼續講這件事情,平時他是不願意提這件事情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這個人有一種奇怪的力量,讓他願意將這些事情講給他聽。歐陽詢想,也許是自己太久都沒有和誰一塊兒說這些知心話了吧,自從他的弟弟開始與他不親近以後,他便沒有了可以傾訴的人。
他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接著說:“自從他得了雪盲症以後,整個人都變了,脾氣變得特別壞,甚至不再和人說話,一個人悶在屋裏,甚至連飯都不吃了,後來他更是變本加厲了,總是想要輕生。”
說到這裏,歐陽詢的眼眶一紅,像是想起了曾經的事情仍舊難過……
蘇舞錦雖然算不得感同身受,但是也輕輕地拍了拍歐陽詢的肩膀以示安慰,輕聲道:“不必再繼續了,我本不該提你的傷心事的。”
聽見蘇舞錦這樣說,歐陽詢勉強地牽動了一下嘴角,道:“多謝。”
雖然蘇舞錦心中還是對他們如何找到這能夠治雪盲症的草藥有些好奇,但是終究不願意讓別人講自己的傷心事,於是蘇舞錦主動換了話題道:“剛才聽你那般說,難道你們隻用了那一種草藥來治療雪盲症?”
聽見蘇舞錦這樣問,歐陽詢心知她是主動換了話題,心中對蘇舞錦的欣賞和好感又多了幾分,這麼些年來,他倒是一直沒有一個能夠說話的朋友,現在這個陌生的人今人關係他的心情,讓他不由地有了幾分感動,蘇舞錦倒不知道歐陽詢心中想的這些,她隻是用心地回憶著,她倒是在一本醫書上麵看見過,這治療雪盲症需要將那草藥再配幾味藥才最為有效……
歐陽詢看見蘇舞錦皺起的眉頭回答道:“我們確實隻用了那一味藥,而且正如剛才我說的那般,那藥有的時候並起不了作用,後來我發現,若是發現的早給藥及時,便會痊愈,若是給藥晚了,便會因人起作用。
聽見歐陽詢這樣說,蘇舞錦當即一愣,剛才她倒是沒有怎麼注意到他說的這個情況,現在聽來,她倒是有些擔心冬雪了,按時間來算,冬雪有雪盲症的症狀倒不是一時半會了,而且冬雪還有意瞞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