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澤睜開深邃的眸,滿足地看一眼懷中赤裸的少女。
觸到她嬌嫩的肌膚,他幾乎立即又有了反應,可他忍住了。昨晚接連要她不知多少次,快到天明,她被他折磨地體力不支昏睡過去他才作罷。
這會兒,她還睡得這樣沉,他不能再折磨她了。
側身打量著她甜美的睡顏,南宮澤深具魅力的眸內時而驚喜明朗,時而晦澀複雜,最終歸於平靜。
他起身,走向浴室。
希林橋是在一陣輕微動作中醒來的,她醒來時女仆正為她擦拭身體。
希林橋一驚,坐起身來。
“小姐,別害怕。阿離是主人派來照顧你的。”女仆柔聲道。
“有什麼需要阿離做的嗎?”
希林橋搖搖頭,剛才那動作幾乎將她全身各處的疼痛都牽引出來了,也提醒她想起昨晚南宮澤對她的所作所為,羞怒之中,又有幾許的慶幸,最後都化作唇角苦澀。
南宮澤……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在這裏再碰見他。
當初他不相信她的解釋,毅然離開國內。這一走,就是一年。這一年內,她對他有多思念,他是永遠都不會知道的。
可是,他昨晚說的那些話,他冷漠的麵容以及他的舉動……這一切都讓她心亂不已,以至於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情緒麵對他。
“小姐,你怎麼了?”女仆見她蹙著眉,一臉痛苦,忍不住擔心道。
希林橋指指嗓子,示意她是個啞巴。
阿離心頭一驚,沒想到這洋娃娃一般的女孩居然是個啞巴,頓覺惋惜。
隻是她是做仆人的,有些事不便多問,隻能壓下心頭可憐,隻在眸內留了一分惋惜。
希林橋腦中正混亂不堪,一股強烈的魄力傳來,南宮澤不知何時走入臥室,高大的身軀在她麵前投落大片陰影。
他似乎心情不錯,負手看著她,深不可測的眸內難得透出一片明朗。
“感覺怎樣?”他問。
希林橋窘,不知他問的是她今天的心情還是昨晚感受……
“上午隨我出去一趟。”
南宮澤沒有繼續追問,隨口說了一句,卻並沒有半點征求她的意思。
希林橋有點惱,卻沒拒絕。她倒是很好奇,一會兒南宮澤會帶她做什麼。
洗浴後隨南宮澤出門,門外早有一輛邁巴赫靜靜等候。
兩人坐上邁巴赫,一路無言。
外麵風和日麗,晴空萬裏。車內的兩人,卻一個個麵若冰霜,仿佛素未相識。
氣氛尷尬而沉默。
他們之間……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希林橋心痛地想,從一年前她宣布嫁給南宮景岩那一刻吧。
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們互相怨恨、形同陌路的結局。
希林橋暗自咬唇,眸光堅定:即便如此,讓她再選一次她還是堅持嫁給南宮景岩。
“下車!”希林橋的注意力是被一道低沉有力的聲音拉回的,南宮澤眸光冷冷地瞥她一眼,厲聲提醒。希林橋分明從他冷漠平靜的眸中看到一絲恨意。
過了這麼久,他還對她心存怨恨嗎?
希林橋自嘲地笑笑,笑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