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n Lin集團此次為獎賞內部員工,決定讓他們去巴厘島旅遊度假,帶你隻是順便。”
希林橋並不介意他這麼說,匆忙推開他的臉,就要起床,“幾點的飛機,我要趕緊起來!”
不覺中她身上的薄毯滑至腰間,自己卻毫無所知,還嘰嘰喳喳的說著。突然胸前一熱,南宮澤一隻手已經覆在上麵。
希林橋一頓,還來不及抗議,又被南宮澤撲倒。
昏昏沉沉中,她隻記得問了一句話,“幾點的飛機?”回答她的隻有南宮澤有力的撞擊。
等她再次醒來,是在南宮澤的車上,感覺身體清爽,應該是南宮澤幫她清洗過,想到這一夜的瘋狂,她不禁羞紅了臉。
再看南宮澤,神清氣爽,對比自己,腰酸背疼,她又瞪了南宮澤一眼,一張怨婦臉。
“臉這麼紅!”南宮澤看著這個女人一會臉紅,一會瞪他,揶揄了一句。
不理他,就不理他。
南宮澤也不生氣。到了機場,辦理了登機手續,南宮澤帶著她來到機場貴賓休息室,問服務員要來毛毯,讓她躺在他腿上補眠。
看著她側躺的臉,南宮澤一向冷硬的臉上漏出一抹溫柔。
他清楚的記得她說他不愛景言,還說自己隻能是她的,他真的很高興,盡管之前求婚被她拒絕。他突然想,這樣也挺好,至少她在自己身邊。
候機室的服務員來提示他們該上飛機了。南宮澤輕輕叫醒希林橋,帶著還有些迷糊的她,坐進了頭等艙。
希林橋直抱怨,同樣都是一夜,自己都快困成狗,某人卻是紅光滿麵,不公平啊,不公平。
她倒頭繼續睡,剛要睡著,就聽見一個討厭的聲音:“姐姐,小叔,你們也去巴厘島旅遊啊?”
希林橋不禁感到一陣頭疼,真是陰魂不散。
南宮澤自是不會理會,希夢雅討了個沒趣。
不過她想到今早母親給她打電話說的事,她又覺得無比高興。
“景言,媽媽今早給我打電話說給姐姐物色了個對象,也不知道長什麼樣?”
南宮景言看了看那邊,“聽說條件還不錯,希林橋,什麼時候讓我們見見?”
還是沒反應。
“姐姐啊!媽媽說昨晚丁先生送你回家了,也不知道你們談的怎麼樣?”
就在希夢雅和南宮景言兩人自說自話的時候,飛機起飛了。
希夢雅見誰也不理她,氣的要死,臉上還掛著笑。
“小叔,你還不知道這事吧!媽媽說他們昨晚他們一起走的,說不定兩人已經那什麼了,你可別被姐姐蒙在鼓裏了。”希夢雅“好心的”提醒南宮澤。
南宮澤瞥了她一眼,“她昨晚在誰的床上,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希夢雅這才發現希林橋一直睡著,脖頸處隨著她的呼吸隱約可見清晰的吻痕。
再看南宮澤一臉氣定神閑,結果不言而喻。
希夢雅快要內傷了,自從南宮澤回來,希林橋一直被他保護,好不容易說動母親幫助自己,結果還是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