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知道她哪根弦又搭錯了?反正你知道的,她腦子本來就有問題,所以誰拿她的話當話啊?”
宋晨婧翻了個白眼,隻當宋君清是個不值一提的笑話。
“那她怎麼會在下雨天回來,她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祁瑾天擔憂的目光看向宋晨婧,宋晨婧莫名皺了下眉,“瑾天哥,你好像很關心她?”
宋晨婧端起手臂,對於這樣的關心,顯然有些不滿。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我的病人。”
祁瑾天大概也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多了話,於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什麼病人?不過是個神經病罷了!你說她會不會在婚禮當天發瘋啊?那可敢情好了,明天的頭條一定有意思極了!”
宋晨婧越想越好笑,伸手拍著桌子,笑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而祁瑾天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這些年來他比誰都明白宋君清受到了宋家怎麼樣的虐待,隻要能活下去她什麼都會做,說到底宋君清都是個不會可憐自己的人,其實祁瑾天寧願她放棄那手裏的股權也不想她一個女孩子牽扯到其中的爭端中,可是倔強的宋君清就自顧自地選擇了一條死路。
“就算如此,她手裏也有宋家的股權啊。”
祁瑾天看到宋晨婧狂笑的樣子,忍不住打壓地說道。
果然,宋晨婧一下收斂了笑意,沒錯,這就是她跟宋君清的不同,這也是宋君清淩駕於自己之上的資本。
宋晨婧看著祁瑾天,“那又怎麼樣?無論怎麼樣,她都得不到宋家,她甚至連宋家的門都進不了,何況我父親的手中的股權跟她不相上下?所以你以為宋氏會聽命於誰的?”
祁瑾天不忍戳破宋晨婧的高傲,至少在商場上打拚了這麼多年,祁瑾天也算是半個商人,誰有話語權,當然是擁有最大資本的才有話語權!
麵對宋晨婧,祁瑾天一句話也沒有說,因為有些話不是該說給她聽的,而祁瑾天更關注的是宋君清。
“那她現在怎麼樣?”
祁瑾天隨意的口吻又說回了宋君清。
“她還能怎麼樣?可能現在正在床上拚命地討好宮亦止吧!哼!”
宋晨婧無所謂的口吻道,目光裏卻充滿了妒恨。
而宋晨婧沒有看到祁瑾天也莫名握緊了雙拳,也許,他真的不能再忍耐下去了……
此刻的宋君清莫名地皺著眉,大概是感覺到背後有人在議論自己,右眼跳得不行,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由於明天就是婚禮,原本宋君清早早就躺下了,可是現在又醒來了。
宋君清頭疼得不行,也睡不著就下了樓從廚房的冰箱裏拿出一杯水,喝了一大口清醒了一些,正要上樓的時候,看到書房的燈還亮著,難道他現在還在工作?
宋君清不得不佩服宮亦止,他應該算是對他們的婚禮最不上心的人了,尤其是在婚禮前一天晚上還在處理工作的上的文件。
透過虛掩著的門,宋君清看著埋頭工作的宮亦止正在皺著眉,好像遇到了什麼棘手的問題,宋君清躡手躡腳又下了樓,然後端著一杯咖啡進了宮亦止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