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記者刁鑽的口吻明顯,擺明是女人要為難女人的節奏,而人人都帶著一種看好戲的心態,畢竟宋君清在所有人的描述中都是一個瘋子,一個傻子,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嫁進了宮家,也隻落得個婚禮當天就被宮亦止扔下的笑話,所以根本沒有人當宋君清是一回事。
宋君清攥了下手,隨之一笑,清淡不已,“你也說是男性友人了,當然是朋友了,隻是朋友的親密放在男女之間就成了苟且之事,我想這裏麵應該也有你們記者的一份功勞吧?”
宋君清話音一落,想看宋家千金笑話的人就不禁灰溜溜的,而宮亦止在宋君清身旁也笑了一下,不過他嘴巴依舊不饒人,“看來你的演技沒有退步啊……”
宋君清瞪了一眼宮亦止,宮亦止卻毫不在意。
“我們也沒有說宮太太與男性有人行苟且之事,隻是事實擺在麵前讓人有些懷疑罷了,不過,宮太太是否可以介紹一下,那是哪位男性友人嗎?我想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吧?”
與新聞記者對答就是在比誰露出的破綻少,如果宋君清破綻百出自然將成為眾矢之的,而宮亦止也在期待,期待宋君清能給自己一個怎麼樣的答複。
宋君清皺了下眉,如果她隻是隨便說說很可能又成為新的頭條,所以宋君清必須得想清楚了,既要躲過宮亦止,又要防止落下話柄到新聞媒體口中。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隻是出於對別人事情的隱私,我覺得我沒有權利回答這個問題,隻是那位男性友人與我先生也是好友,我想大家有什麼問題也可以問我先生。”
宋君清直接把問題拋給了宮亦止,宮亦止有些惱怒地衝著宋君清,卻又不得不擠出笑臉應付記者。
當一切訪問得差不多的時候,第三者自然是沒有出現,於是記者們又抓到了這個機會不停逼問宋君清,“請問既然是兩位的友人,那麼為什麼在這樣的場合都沒有來為宮太太解釋一下呢?”
“我想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喜歡拋頭露麵,因此也希望大家體諒一下。”
宋君清各種問題來者不拒,卻又讓對方逮不住任何把柄。
很快焦點又重新放到宮家夫婦身上,“記得在照片中的男士對宮太太來了一招‘撫頭殺’,不知道宮先生在家裏是不是也經常對宮太太這樣呢?”
宮亦止皺著眉,“撫頭殺”是個什麼鬼?
宋君清笑著開口道,“何止是‘撫頭殺’,我先生有時候還會‘壁咚’呢!”
“是不是跟‘霸道’總裁一樣?”
“是啊,是啊!”
一下子,宮亦止成了萬千女性意淫的目標,人人都用羨慕的目光看著宋君清,到底這女人用了什麼計謀勾引了這位大總裁啊?
“好了,今天的采訪就此結束了,請大家按照順序離場。”
當新聞發布會終於落下帷幕,宋君清才終於鬆了一口氣,遠遠地看了一眼外場,幸好他沒有出現,宋君清臉上的表情太過明顯以至於宮亦止想忽視都難。
“你就那麼害怕他出現?”
宮亦止心裏隻是在嘲諷那個男人,居然連這點膽量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