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陷入死氣一般的沉靜,宋君清愣愣的站在那裏,就那樣站著,沒有一絲反應,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緩緩回神,感覺渾身無力的倒在床上,拉過被子,將自己蒙在被子裏。
她也知道她剛剛說的話有些過了,但文慧是第一個她親近的人,她真的都要把文慧當作妹妹了,現在突然說文慧接近她是有目的的。
這讓她怎麼去相信!
宮亦止的話一遍一遍的在她腦中回響,很是刺耳,但從不停歇,仿佛在警告她一般。
真的錯了嗎?
宋君清一個苦笑,難道她就隻能孤獨一人嗎?
宮亦止說的是對的,她宋君清什麼也不是,宮亦止怎麼會因為她而記恨什麼呢。他宮亦止那麼霸道的大總裁,怎麼會記得別人。
此時的宋君清腦中隻有胡思亂想,仿佛要爆炸一般,混亂的很,她用雙手死死的捂住耳朵,她什麼都不想聽,什麼都不想想。
什麼事情都隨他去吧。
漸漸的世界變得一片安寧,宋君清睡著了,躲在睡夢中逃避一切,可那眼角的淚痕,又說明了什麼呢。
估計此時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當晚宮亦止並沒有回家,在公司裏簡單的過了一夜,他也是冷靜之後才想到自己的話說重了,但他宮亦止是不會道歉的,是宋君清先說那種話刺激他的,他沒有錯。
第二日一早宋君清有些懶洋洋的,一想到那些糟心事,她就不想起來,不想去公司。
可是她知道逃避不是辦法,她必須去麵對,不是為了別人,是為了她自己。
她問過管家宮亦止呢。管家說宮亦止昨晚沒有回來,她也想到這種可能了,隻是淡淡的笑笑,沒有多問。
吃過早飯,她一個人去了公司,見到冷臉的宮亦止,她沒說什麼,各做各的事情,互不理睬。
宋君清的態度讓宮亦止覺得火大,臉色更是陰沉也不搭理宋君清。
宮澤來了,麵對兩人有些尷尬的氣氛,知道這小兩口之間一定又發生了什麼,識趣的遞了文件,就退了出去。
宋君清跟上,就想問清楚文慧的事情。
結果和宮亦止說的一樣,雖然也有可能是宮亦止讓宮澤這麼說的,但此時的宋君清連想都沒有想那種可能。
因為事實就是事實,她覺得宮亦止不會那麼做,就像他昨天說的,他說話算數,他一個大總裁應該還不屑用那種爛方式來對付自己。
可是文慧……她是真的沒有想到……
宋君清陷入了疑惑中,她不知道文慧究竟是誰派來的,難道是宋秦豐嗎?她覺得不可能,可是究竟是誰?她又不知道。
一連幾日宮亦止和宋君清都在冷戰中度過,誰都不理誰。
宋君清是有些尷尬,畢竟是自己誤會了,可她不知道該怎麼和宮亦止說,所以就不搭理宮亦止的繼續下去了。
宮亦止的臉色是一天比一天的陰沉,估計很快就要爆發了。
打破這種有些恐怖的沉寂氣氛的人是曹飛。
那日是星期四的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