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笑意的宋君清,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蔣友誠臉色變得有些不好,他看著宋君清冷冷的說道:“我也曾擔心過你,但想到你是宋秦豐的女兒,他也不會冷血到對你出手,所以我就沒有將你帶走。”
“但那之後我覺得對你母親有些虧欠,畢竟她就剩我一個長輩了,她離開,我卻不在,總覺得對她很是虧欠,所以我想將對她的虧欠彌補在你的身上,所以我時不時的給你寫信,告訴你有事情可以找我,但你卻沒有任何回應,我也隻當你過的很好,所以也沒有在意,但在那之後我也會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回來市裏看看,那就是為了看看你過的怎麼樣。”
說道那裏,蔣友誠緩緩閉眼,之後他猛地睜開雙眼,眼中有了一絲狠厲,他冷冷的說道:“我實在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那樣,當我有一次回到市裏的時候卻得到你變傻的消息,當時我真的後悔了。”
聽著蔣友誠的話,宋君清眼中漸漸的有了水汽,她從不知道,原來在她一個人在宋家奮鬥的時候,外麵還有一個人一直在關心著她呢,那話深深的打動了宋君清的心,她覺得之前在宋家的苦日子都不算什麼,此時的她覺得心中暖暖的,異常的溫暖。
宋君清感動極了,但她隻是靜靜的看著蔣友誠,靜靜的聽著蔣友誠繼續說下去,她並不想打斷他的話。
蔣友誠似乎也能明白宋君清的意思一般,他也不停口,隻聽他繼續說道:“我找到了宋秦豐,更明確的告訴他我要見你,想要帶你離開,既然你傻了,我寧願自己花錢,自己照顧你,可是宋秦豐不讓,他不讓我見你,不讓我帶你走,他說你會變成那樣隻是因為你很是思念母親造成的,他說他沒有錯,他還說他不同意我帶你走,說我沒有那個權利。”
“那種事情我知道,但我隻是希望你過的好就行了,既然不讓我帶你走,那我就隻見你,可是他依舊不讓,當時直接把你帶走的心都有了,不是做不到,隻是不能做。”
說著蔣友誠歎了口氣,他看著宋君清直接說道:“我想要帶你離開那裏並不是什麼難事,但宋秦豐有一點說的對,他說,如果我強行把你帶走了,等你病好了後,一定會怪我的,畢竟你有父親,而我,對於你來說,或許隻是一個陌生人吧,聽著宋秦豐的話,我猶豫了,最後妥協了,我留了一大筆錢給宋秦豐,讓他好好照顧你,然後我離開了。”
說道那裏,事情仿佛告一段路,蔣友誠似乎說的口渴了,端起茶杯,他狠狠的喝了一大口茶。
看著對麵的蔣友誠,宋君清眼淚無聲的順著臉頰滑落,宋君清起身,直接走到蔣友誠的身邊,她直接撲到蔣友誠的懷裏,她大聲的哭了,邊哭邊哽咽的說道:“蔣爺爺,那不怪你,我沒有收到任何的信件,我根本不知道還有別人在關心著我,我當時隻以為自己孤獨一人,我拚命的忍耐,才有了今天,不過我很慶幸,我很慶幸能夠見到蔣爺爺,您就像我的親爺爺一般,以後您就是我的爺爺,您就是我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