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宮亦止的那個回答,蔣友誠眉頭緊皺,心裏有了一絲的不滿,畢竟那種回答聽起來完全就像是一個借口,讓人聽了根本感覺不到有一絲的感情在裏麵。
冷眼看著宮亦止,蔣友誠冷冷的開口,“不行,我不會讓你將君清帶走的。”
聽著蔣友誠的話,宮亦止瞬間眉頭緊皺,想說的話瞬間脫口而出,“為什麼不行?宋君清可是我的妻子,我有權利帶她離開。”
聽著宮亦止那話,宋君清心瞬間提了起來,覺得很是不妙,她急忙挽住蔣友誠的胳膊,立即替宮亦止解釋道:“爺爺,您別誤會,宮亦止他不是那個意思,他隻是……”
還不等宋君清把那解釋的話說完呢,蔣友誠擺了擺手,阻止宋君清繼續說下去,甩開宋君清的手,蔣友誠猛地起身,他冷眼看向宮亦止,他微眯著雙眼,眼中有著一絲危險的氣息,他冷笑一聲,看著宮亦止不屑的說道:“憑什麼?嗬,就憑我有那個能力。”
聽到蔣友誠的話,宮亦止不淡定了,他冷冷的看向蔣友誠,他不甘示弱的說道:“那我偏要帶宋君清離開呢。”
仿佛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般,蔣友誠“哈哈”大笑一聲,他抬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瞬間發出很大的一聲聲響,他嗤笑一聲,隨即他叱喝的說道:“有意思,想要從我蔣友誠的手中硬搶人,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
語落,蔣友誠一臉不屑的看向宮亦止,那不屑的眼神,那根本不把宮亦止當做一回事的話語,瞬間激怒了宮亦止,宮亦止也不說什麼,邁步上前,就想要拉著宋君清離開那裏。
可是還不等宮亦止走到宋君清那裏呢,六名保鏢突然的出現,直接擋在宋君清和蔣友誠的前麵,直接將宋君清和蔣友誠緊緊的護在身後,讓宮亦止沒有辦法過去。
看著突然出現的六名保鏢,宮亦止停住了腳下的步子,他掃了那六名保鏢一眼,瞬間眼中了怒氣,他狠狠地握拳,那握拳的手很是用力,不由得發出“嘎嘎”的聲音,隨即他抬頭憤憤的看向蔣友誠,他毫不示弱的與蔣友誠對視,仿佛蔣友誠不讓人離開,他就算是硬闖也要將宋君清帶走一般。
對上宮亦止的視線,蔣友誠眉頭緊皺,不做出任何回應,也不讓保鏢們退下,仿佛就算宮亦止硬闖,他也不在乎似的。
看到情況突然變成這樣,宋君清很是焦急,知道事情變得糟糕了,她急忙抓著蔣友誠的胳膊,她急忙說道:“爺爺,爺爺別這樣,讓保鏢大哥們離開吧,宮亦止他隻是一時情急才會那麼說的,其實他並沒有想要那麼做,爺爺,宮亦止對我挺好的,爺爺就看在我的麵子上別和宮亦止計較了吧,爺爺……”
聽著宋君清的話,蔣友誠隻是看了宋君清一眼,他沒有說話,但他也沒有讓那些保鏢們退下,一時間,宮亦止和蔣友誠就僵持在正房的大廳內,而宋君清卻急得滿頭的冷汗。
看著蔣友誠是不打算讓保鏢們退下了,宋君清急忙看向宮亦止,她的眼中有了一絲的懇求,她焦急的說道:“宮亦止,爺爺是我的長輩,我已經和你結婚了,那爺爺就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和爺爺那麼說話呢,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