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眯起來了,慕容淺月卻睡不著,她四下張望了一下這個屋子,她看到這個屋子是柴房,地上有些幹草。這些女子都被綁著坐在地上。
慕容淺月心想不知道淩君清現在隱匿在哪裏。四下張望了一下,就聽見有一個輕微的貓叫傳來。慕容淺月心裏一暖,這時淩君清給自己發出信號,告訴自己不要害怕。
慕容淺月知道淩君清就在自己的身邊,放心了許多。心下就開始算計起來該如何幫這些女孩逃走。
現在倒是能帶走這些女孩,可是帶走了這些人就查不來這個事件的真凶。所以自己也不能焦急,隻能看事態的發展見機行事了。
正想著天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這柴房裏也沒有燭光,一片漆黑。那些女孩子們不由得都生出了恐懼,雖然剛才慕容淺月說能救她們,但是大家還真都不太相信,有的開始還是小聲的哭泣,漸漸的變得嚎啕大哭起來。
隻聽外麵看守說:“在大聲哭,把你們的嘴都堵上。”嚇得這些女孩再也不敢哭了,有的小聲商量到:“咱們怎麼才能想辦法一起逃出去呢”
慕容淺月說:“我看大家還是靜觀其變吧”那些女孩看慕容淺月好像不著急的樣子,也不確定她是真的有本事,還是假裝的有本事。
這時有一個女孩子說:“我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她要真有本事,也不會被抓到這裏來,和咱們一樣,在這裏苦等也沒有一個人來救咱們。”
她這麼一說,別的女孩也紛紛讚同。甚至還有的女孩嘲諷的對著慕容淺月說:“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就不要充什麼大拿了,好像你比別人都強是的”
慕容淺月也不和她們計較,知道任誰被關在這裏情緒也好不了。
也不與她們多言,就在那裏閉目養神。看到慕容淺月不說話,這些女孩子更加心裏沒底,更覺得慕容淺月是在騙她們了。覺得慕容淺月這就是心虛了。
她們的懼怕感更加厲害,每個人都知道這樣下去隻有死路一條,可是一個個都是弱女子,要如何才能逃脫這牢籠。就在這痛苦的煎熬中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
終於快到了子時,慕容淺月眯著的眼突然睜開,因為她耳朵裏聽到了腳步聲。慕容淺月知道了這是要來帶走她們了。
正想著,聽到門咣當一聲,有人把門打開,一個聲音說:“都帶走”,說著上來一隊人,每個人架著一個女孩就走。
慕容淺月也假裝虛弱的樣子,任憑來人架著往外走,假裝不經意的抬頭四下張望了一下。看來的人每人架著一個人,這些人的後麵和左右都有人擋在那,防止有人突然逃跑或者有人偷襲。
而且看這樣這些人,不像是普通的家丁,好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因為他們行進過程中都有一定的隊形變換,這可不是普通的家丁或者護院能做的到的。
慕容淺月暗暗的想:看來這個莊子的主人來頭不小啊,邊想著也假裝踉蹌的跟著這些士兵走著。這時繞過倆個跨院來到了一個空場,這個空場搭起來了一個台子,台子上有一個大鼎,裏麵插著三根粗的香正在那燃燒著。
大鼎的旁邊盤坐著一個人,帶著一個紫銅麵具,看不清這個人的樣貌,隻見他雙手合十在那念念有詞的坐著。
看到慕容淺月她們開口說帶上來,做準備。慕容淺月這時看到同時帶上來的還有秋淩宇。秋淩宇應該會些功夫但是他的武功顯然不如這一隊人馬的頭,他被點了穴,臉上顯出了不甘,可是又無法掙脫,隻能怒視著台子中央的帶著紫銅麵具的人。
慕容淺月看著把自己甩上了台,那隊人馬的頭,伸出手來就想把慕容淺月這些女孩也點了穴排好。就在手伸向慕容淺月的時候,突然慕容淺月把繩子往那個頭目身上一扔,就開始打鬥了起來,這時淩君清也跳到台子上,和自己帶來的暗衛一起,開始了打鬥的。
淩君清直接對上了那個紫銅麵具的人,他的暗衛對付那些士兵,而有幾個暗衛開始救那幾個女孩子,一個暗衛解了秋淩宇的穴,秋淩宇也加入了打鬥中。
淩君清發現這個帶紫銅麵具的人的招式非常奇特,和自己平常所見的都不一樣。就連淩君清這樣的高手和他過起招來,都覺得招式十分的詭異。
淩君清和他打了一會漸漸的覺得這個紫銅麵具男招式,有點像他去過的西南地區的苗疆的人的打法,出拳看不出多用力,可是非常會借用巧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