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衝衝的跑到她的醫堂來,必有緣故。
“我先出去看看!”慕容淺月站起身來,瞧著淩君清還是那副不以為然的表情,惟有那雙眼睛是陰沉得可以。
“喂,我說,我先出去了。”慕容淺月輕叫著淩君清,總是要給她一點兒反應的好?
淩君清終是回過神,瞧著慕容淺月笑著說,“這是想要讓我同你一起出去?”
最好是能,讓燕青國的人瞧瞧,她的身邊站的人是誰,也會省去很多麻煩。
縱然燕雲濤還抱著“大可以娶了她”的想法,也要好好的惦量三分。
哪知,淩君清這一次倒是打算和她劃清了界限,真的是要把慕容淺月氣壞了。
“好月月,這次,我就不陪你出去了,我相信啊,我的小月月必有千萬種法子,趨利避害。”淩君清笑著理著慕容淺月的頭發。
慕容淺月抬手就揮開了淩君清,這動手動腳的成什麼樣子,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
“我呀,有更重要的事情,替你我去辦。”淩君清的眼中劃過一抹難以形容的陰犀之色,瞧得慕容淺月也暗暗有些心驚。
她在這裏可絕對是無錢無權無勢的“三無”之人,如果論起“狠”來,她認為是可以屬得上一二的,但是如果論這誰有“狠”的資本,她是萬萬比不過淩君清的。
“好啊!”慕容淺月略想了想,“那就有勞淩公子了。”
她的語氣酸酸,似有不滿。
平時纏她倒是纏得緊,這到了關鍵的時候,怎麼就不肯陪她轉一圈?還說她會“趨利避害”,以慕容淺月的“拙見”,恐怕是打算自己先過災劫了。
慕容淺月帶著蓮兒,正打算從這內堂而出,剛剛打起簾子時,簾子就被從她身後出現的一隻手,死死的扣住。
蓮兒被嚇得不輕,連退後數,避到了一邊後就低下了頭。
淩公子同她家小姐這天天卿卿我我的,還真的是讓她個當奴婢的,萬般的不自在啊。
“這是幹什麼?”慕容淺月的心裏存著怒氣,對淩君清的態度也未見得有多好。
淩君清俯到慕容淺月的耳邊時,慕容淺月本能的就想躲,可是淩君清的兩隻手將她困在他同簾子之間,倒是讓慕容淺月不敢輕舉妄動了。
慕容淺月的麵前可是一麵軟軟的簾子,如果她與淩君清鬧起來,怕是外麵的人都會知道的。
她還是懂事的,知道不能胡鬧。
“放手,我要出去。”慕容淺月不滿的瞪著眼睛,惱火的提醒著淩君清,“萬一被人瞧見……”
“那又如何?你我之事,誰人不知啊。”淩君清的臉皮子堪比城牆,“不過,我家小月月生氣起來,才是一絕呢。”
“胡鬧!”慕容淺月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快放下來,我還要出去辦事呢。”
淩君清自然也是有些重要的事情去辦,但是瞧著慕容淺月去麵對著那些居心叵測之輩,還是有著諸多的不舍,可是,事已至此,他總不能時時的陪在慕容淺月的身邊,對付這起終是上不得台麵的小人物。
他真正應該做的是去幫著慕容淺月處理著,坐在幕後指手劃腳的大人物。
“那我先去了。”淩君清又往暴突淺月的耳邊湊了湊。
慕容淺月僵著脖子,惱火得很。
“如果他們敢動手,不要怕,想要在你這兒占便宜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淩君清叮囑了慕容淺月一句後,就轉身先從這裏走出去了。
嗬,慕容淺月還以為淩君清會用輕功,從窗戶走出,誰成想人家是大大方方的就從這裏離開。
也是,就以淩君清的身個人分,也不可能總是做些小人行徑,從正門出入才是正理。
“小姐,淩公子為何不陪著小姐。”蓮兒看著淩君清離開的身影,比慕容淺月還要不滿呢。
平時的淩君清追著慕容淺月,那是追得緊呢,現在倒好,倒是自己先走一步,完全不像是將慕容淺月放在心上的樣子。
慕容淺月不是胡攪蠻纏之人,她知道淩君清放下她這邊的事情,去處理其他的問題,必然是另一邊更棘手。
她的心裏不自在是一碼子事兒,顧全大局才是真的。
“他這都從這裏出去了,讓外麵的人都瞧得清楚,還有什麼陪不陪的。”慕容淺月淡淡一笑,“無論是誰,都要給淩公子幾分薄麵的,不是嗎?”
“是!”蓮兒聽到慕容淺月的話,雖然不是特別的理解,但僅僅是覺得,自家小姐說的,都對,都有道理。
真是一個傻丫頭,慕容淺月輕輕的搖了搖頭,由著蓮兒打著簾子,她方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