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些!”
淩君清指著前方正在緩緩靠岸的船隻,對慕容淺月說道。
果然是大手筆,且不知道那禮會是什麼呢?
慕容淺月勾唇一笑,對那船隻上的東西是十分的有興趣呀。
“走,我帶你過去看看。”淩君清對慕容淺月這般說道。
慕容淺月笑了笑,“我的確很有興趣,但是保命也更重要,速戰速決吧,莫要節外生枝。”
慕容淺月做事素來不算小心,她的“野心”和目的也很明確,惟獨在這樁事情上是小心翼翼。
這其中的緣故……是淩君清清楚的。
因為,船上的東西是燕雲濤準備送給太後大壽的賀禮,但凡與太後有所牽扯的人與事,都是慕容淺月需要謹慎對待的對象。
“不必太小心,船上的人,也都換上了我的。”淩君清笑著對慕容淺月說道,“難道,你就真的不想看看嗎?也許,正是燕青國的至寶呢。”
至寶?怎麼可能?
燕青國就算是想要最大的利益,也不可能將所謂的“至寶”送過來。
依慕容淺月所見,燕雲濤留在此處,也並非是為了兩國和親,隻怕是另有目的呢。
他的目的,從來都是十分明確的。
“你不去,我可去了!”淩君清笑著說,“我可是很好奇呢。”
慕容淺月略想了想,瞧著淩君清真的作勢要過去瞧著,心裏頓時就癢癢的。
有什麼了不得的,就是過去看看。
“不許丟下我!”慕容淺月上前一步,緊抓著淩君清的衣袖,悶悶不樂的說道,“如果你敢把我丟下來,我必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的,我們走!”淩君清牽著慕容淺月的手,慢慢的向岸邊走去。
在他們走過的地方,有數十名燕青國使者請來的工作,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呢。
他們睡得越是香,越是對發生的事情不知情,越是可以保守秘密的。
如果真的事發,他們隻會一口咬定了,他們隻是將船上的東西卸了下來,一樣都沒有少過,而絕對不會說出他們因無故大睡而耽誤了大事。
慕容淺月看著船隻靠岸,拋錨豎梯。
她定眼一瞧,站在甲板上的可不都是淩君清的人。
“你的人,本事不小。”慕容淺月側頭對淩君清說道,“好生羨慕。”
“我的就是你的。”慕容淺月理所當然的說,“如果你喜歡,大可以在事成以後,把他們接到你的身邊去。”
慕容淺月訕訕一笑,未曾接話。
再怎麼說,她自是有自知這的,人人都知道淩君清的背後有著顯赫的家世,但人人諱莫如深,無論慕容淺月如何去旁敲側擊,都沒有辦法知曉答案,這令她著實是太好奇了。
好奇歸好奇,她也知道,淩君清怕是不會像是她瞧到的那樣簡單。
如果的不坦誠,讓她的心裏不痛快。
慕容淺月站在岸上猶豫著,而淩君清已經快要走上了船去。
“公子!”有人提醒著淩君清。
淩君清一回頭,發現慕容淺月還是站在原處的,便尷尬的笑了笑,又回到了慕容淺月的身邊。
“可是不適?”淩君清擔憂的問著慕容淺月,慕容淺月淺淺的搖了搖頭,淺笑的說道,“隻是,我從來就沒有上過船,有些怕。”
這說的也是實話,瞧瞧這奢華又誇張的木船,無處不彰顯著燕青國的富貴。
燕雲濤不過是送件禮物,大可以低調而行,但卻用上這般豪華的船內,隻能說明,他深怕旁人不知道他的動作。
他這是想要巴結著太後嗎?
“沒有什麼好怕的,要知道,燕青國的東西,是最好的。”淩君清似笑非笑說著,便強拉著慕容淺月的手,讓慕容淺月與他一起上船。
慕容淺月提著裙子,慢慢的走了上去。
喲?這燕青國來的士兵,一個個的都軟軟的倒在地上,瞧著睡得都不錯。
淩君清沒有直接要了他們的性命,憶是傳遞了,如果換成是她,怕是無法能忍住不去動手呢。
“公子,小姐,東西在裏麵!”護衛向淩君清說道。
淩君清點了點頭,就帶著慕容淺月進了船艙。
這船隻的奢華速度,就不一一贅述,總之,就是令人大開眼界。
慕容淺月跟在淩君清的身後時,忍不住伸出手來,推開了一間房間,瞧到那裏軟玉羅賬,好生香甜。
“這是……”慕容淺月猶豫的問著。
“此乃燕青國大長公主的專用,她可是相當得國君信賴,當然,怕是你一輩子也不可能見到她,也不必再放在心上。”淩君清對慕容淺月道。
“此船,是大長公主的?”慕容淺月非常的驚訝。
“自然。”淩君清回道,“大長公主最是疼愛這位太子,莫說是一條船,怕是借上數十人性,人家都未必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