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一地呀!
慕容靜茹一出門,就看到英王門口整齊的擺著無數的黑衣人,他們明顯的都是斷了氣的,身上染了血跡,甚至這血色已經染紅了英王府前的地麵。
“王爺!”慕容靜茹被嚇得不輕,立即就撲到了英王的懷中。
天色尚早,也沒有什麼來往的人,再加上英王在離府前不曾讓人大開府門,自然也就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
不過,這剛剛一出門,就碰到這等事情,實在是晦氣。
“王爺,這是誰做的。”慕容靜茹緊緊的把臉埋在英王的懷中。
一來,慕容靜茹中真的嚇壞了,整個人都抖成了篩子,另一方麵也是讓英王隻疼惜憐愛她一個人。
英王緊緊的抱著慕容靜茹,臉都已經黑成了鍋底。
到底是誰敢在這個時辰來找英王府的晦氣,難道以為他英王不如從前了嗎?
“來人,去看看他們是誰。”英王剛剛下了命令,就聽到身後傳來端木怡菡跌倒的聲音,再加上侍女的輕呼“王妃”,他的心裏好像就知道了某些事情。
端木怡菡一聽,立即就焦急了,她也實在是弄不明白,為何派出去刺殺慕容淺月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王爺,時辰不早了。”端木怡菡強作鎮定,“不如將此事交給下人去做,我們先去侯府吧。”
時辰很早,英王不過是為了表示對侯爺與林家的重視,才選擇早早到場。
可是他英王府門前發生這等事情,難道是要讓他置之不理嗎?還是說,端木怡菡是想要毀屍滅跡。
當後一個念頭在英王的心裏閃過時,對端木怡菡更是恨上幾分。
管家都沒有在黑衣人的身上怎麼翻找,就注意到他們的腰上有東凜國的佩飾,手上的佩劍更是東凜國之物。
事情的真相,顯而易見時,老管家卻是不知道要如何對英王說明了。
此事,實在是太麻煩了。
“回來說話!”英王在喝著的時候,就感覺到懷中的慕容靜茹也抖了抖。
“沒事,別怕。”英王對慕容靜茹的時候,便是特別的溫柔,輕聲細語的說道,“我會一直都在你的身邊,護著你的。”
慕容靜茹相當的感動,抬頭望向英王時那副膽怯,卻又洋溢著幸福的麵容,實在是動人得很啊。
“王爺!”端木怡菡實在是瞧不下去了,“不如先行一步吧。”
“不可!”慕容靜茹卻是顫著聲音說,“萬一這是一種挑釁,想要讓我英王府陷於危險當中,那可如何是好?”
她定了定神,便對英王道,“不如,王爺同姐姐去侯府吧,我留下處理查證此事。”
慕容靜茹明明已經嚇得快要哭出來,但是在他的心裏,還是要以大局為重,再瞧著端木怡菡,明明知道某些真相,卻是眼巴巴的想要讓英王離開,這其中的緣故,實在是太過明顯了吧?
“你……”端木怡菡真覺得慕容靜茹實是可怕。
慕容靜茹就站在這麼多的死人麵前,還要想著爭寵,真是可惡。
“我怎麼能把你一個人丟下來?”英王忙道,轉頭就對管家喝著,“到底是誰的人?”
管家立即就將從黑衣人身上拿過來的令牌與佩飾,就舉到了英王的麵前。
“王爺!”慕容靜茹是在怕的,她的眼睛都不肯落到黑衣人的身上,可又故作鎮定的依偎在英王的懷中,“這些東西的樣式,好生特別,好像不是我西暝之物。”
當慕容靜茹這般說時,無疑是“提醒”了英王。
英王惱火的看向端木怡菡時,端木怡菡便知道自己是瞞不住了。
端木怡菡廣場和已經摔倒過一次,已是令英王起疑問,如果現在,她再不拿出更好的理由甚至是借口時,怕是王爺會對她越發得不喜歡。
“王爺,這是我東凜國之物。”端木怡菡也是反應極快,立即就說道,“必是有人存心嫁禍。”
端木怡菡怎麼能不知道?這些人根本就是她派出去對付慕容淺月的,可是現在卻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裏,簡直是讓她驚恐啊。
一定是慕容淺月的所作所為。
“存在?”英王冷笑一聲,轉頭對管家道,“把這些人都拖到東門,無論是誰的人,穿著夜行衣死於非命,必是做不可告人之事,將他們示眾,並不委屈。”
管家一聽,倒是想要領命來著,可是轉念一想,便不是勸著英王,道,“王爺,怕是不妥,今兒是侯爺的大喜之日。”
這樣的日子,做出這等晦氣的事情,怕是皇上也是不願意的。
英王沉默,他是氣急,可是也不能最後就置之不理了吧?
“王爺。”慕容靜茹又有主意,“他們的身份有異,怕是他國之人,不如先送到大理寺讓他們查辦,我們先去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