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郡主喜歡,這店裏還有的!”掌櫃的顯然是誤會了慕容淺月的意思。
慕容淺月並不是喜歡飲茶,而是覺得端木怡菡的狼狽,讓她身心舒暢。
端木怡菡是自己坐上爬起來的,搖搖晃晃,儀態盡失。
這四周又傳來誇張的笑聲,仿若是在嘲笑著端木怡菡的自不量力。
“你……”端木怡菡指著慕容淺月,惱怒的說道,“不要以為你真的就是什麼郡主了,不過是太後可憐你,才賞你一個封號來做,你就真的拿著雞毛當利劍了。”
這一番話說得,不太好聽啊。
“你在說什麼?”慕容淺月冷冷的問著端木怡菡,“可是,要再說一遍?”
端木怡菡最是不經濟的,當慕容淺月用這樣的態度與她說話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快要炸掉了。
“我說的就是真的。”端木怡菡喝著,“難道不是嗎?你有什麼功勞?不過是彈個琴,跳個舞,就得到太後的喜愛,這和街上的戲子又有什麼不同?”
慕容淺月本是生著氣的,可是看到從皇宮的方向,來的那一隊人時,便輕輕的皺起了眉頭。
這邊原本就是因為她這一鬧,就堵住了來去的路,如果再有停在四周,怕是會亂上加亂。
這來的那隊人,當然就是淩君清以及和親的使者,看著這一幕時也是輕皺著眉頭,覺得不太妥當。
惟有淩君清,很是惱火,他才不在慕容淺月的身邊一時,怎麼就能惹出這麼大的事端來,那個叫端木怡菡的女子,瘋了不少?
慕容淺月對端木怡菡的挑釁是充耳不聞,而是回頭對葉兒說道,“讓人過去說話,讓他繞著路離開,不要再擠過來了。”
葉兒屈了屈膝,正打算過去說話的時候,卻對慕容淺月說道,“小姐,晚了呀。”
晚了?慕容淺月歪頭一看,果然是晚了些。
她歎了口氣,輕輕的搖了搖頭。
她還沒有看完這一出戲,就要眼瞧著這出戲,在她的麵前大結局嗎?
“我告訴你,我可是東凜公主,如果你以後見到我,而不繞行,我就要讓父皇發兵,我要吞了你西螟國。”端木怡菡以為慕容淺月在那邊坐著,麵色不佳的與葉兒說著話,那就是怕了她的。
有一些話是毫不客氣的就說出了口。
當端木怡菡這般說時,一旁的百姓哪裏還能無動於衷。
“她要打仗。”
“她竟然要打我們西冥國!”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話,就看到有人衝上前去,想去打著端木怡菡。
一個女人當街說中要攻打西暝,可不就是想要挨打嗎?
慕容淺月哭笑不得的瞧著端木怡菡,真的要為端木怡菡的這張嘴而鼓掌了。
什麼話呀,都能夠從他的嘴裏麵冒出來,實在是厲害得很。
“小姐,她實在是太過分了!”葉兒喝道,“她竟然要讓東凜國打過來。”
“看來,她是舍得了英王妃的身份了。”慕容淺月這邊正歎著,就感覺到有人從她的身後趕了過來。
而且,帶的人也不少。
今兒啊,這邊可是真的熱鬧。
慕容淺月不過是微微側頭,就瞧著英王衝到了端木怡菡的麵前,狠狠的甩了端木怡菡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實在是太過響亮,把四周叫囂的百姓也嚇住了。
“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話?”英王喝著端木怡菡。
他們畢竟是夫妻,大難臨頭並不可能各自飛呀。
如此一來,倒是件麻煩的事情呀。
“我說錯什麼了?”端木怡菡怒視著英王,“你娶了我,就應該站在我這一邊的,她欺負我,你卻視而不見。”
這不是欺負不欺負的問題。
英王扯住端木怡菡的手,怒著,“你剛才說的話,這都傳開了,我問你,你是不是瘋了?”
端木怡菡可不記得自己有說錯過什麼話,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最有道理的。
“誰說我瘋了?”端木怡菡當真是不認為自己是有錯的,對著英王喊著,“如果你不把那個女人收拾了,我父皇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啪,又是一個耳光。
端木怡菡之前得的那個耳光,已是讓她很是抓狂,可是,英王竟然又賞了她一個。
她就捂著臉,哭個不停,指責著英王不愛護於她。
這戲,算是差不多了。
“走吧,我們先讓一讓吧!”慕容淺月此時也沒有要進宮的心情了,便站起身來,說道,“等到了晚膳前,再進宮向太後請罪。”
此事,雖然是由端木怡菡所起,但是慕容淺月也實在太不饒人。
如果慕容淺月繞路而行,而且退回府中,端木怡菡又能拿她如何?
慕容淺月就是心中不快,想要一爭高下,當街於端木怡菡為難起來,使得端木怡菡說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