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真的是讓她氣惱得很,無緣無故的擋住了她的路,很不自覺。
看來,林柔淳還是沒有將自己的姿勢擺正啊,不過,慕容淺月從不在乎著,她隻是想要知道淩君清的狀態。
這馬車怎麼跑得這樣的慢?
“小姐,別急!”葉兒一直都在安撫著慕容淺月,“如果淩公子真的是有了大麻煩,他府上的人一定會過來通知小姐的。”
其實,慕容淺月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在此之前,她從來就沒有為此過多的是擔憂過什麼。
“太子親自去請的太醫。”慕容淺月焦臣的說道,“如果不是大問題,太子何需如此?”
這個……葉兒就不知道了。
葉兒是一個很忠心的丫頭,但是如果要與慕容淺月說起正事來,還是稍顯得吃力了一些。
他們很快就到了驛館之外,這跟過來的護衛都來不及拿著木椅子,好讓慕容淺月踩住了往下下時,慕容淺月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但凡是瞧到慕容淺月這般“本事”的人,怕都是呆住了。
“君清呢?”慕容淺月一進到驛館內,就問著淩君清的情況。
“郡主?”淩政是相當的吃驚,立即就迎了上來,“見過郡主。”
“王爺請起!”慕容淺月對於這些虛禮是十分的討厭,明擺著就是在耽誤著她的時間呀。
“聽說君請受了傷,這是怎麼回事?”淩政怕是沒有想到,慕容淺月會為了淩君清的這點小傷,而特意跑過來瞧上一眼,好像如果瞧不到淩君清,就會特別的不安心。
淩政自然是沒有耽誤慕容淺月,而是立即就為慕容淺月引著路,同時,將發生的事情說給淩君清來聽。
府中進了刺客,那就加以捉捕,這原本就是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並不值得奇怪。
當時的淩君清卻是親自動的手,也正是因為動手之時,過分的大意,才中了對方的招。
“人抓住了嗎?知道是誰了嗎?”慕容淺月急切的問著。
淩政忙道,“燕青國人,請郡主放心。”
什麼?又是燕青國人?慕容淺月吃驚的停下了腳步,認真的看著淩政,“你是說,又是燕青國人。”
又是?莫非慕容淺月之前已經與燕青國的人打過交道了?
慕容淺月哪裏想得那麼多,隻是想要盡快找到淩君清,好好的瞧一瞧她。
“郡主,就是這個房間。”淩政連忙就將慕容淺月請了回來,“殿下恐怕正在……”
“王叔?你在吵什麼?”淩君清抱怨從門內傳了出來,令慕容淺月很是錯愕。
不是說傷得不輕嗎?可是,淩君清的底氣倒是很足。
“是我來了!”慕容淺月回著屋子裏麵的淩君清。
刹那,屋裏一片安靜,好像連輕微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和清楚。
“是……小月月?”淩君清的語氣中透著難以置信,所是他沒有想到,慕容淺月會過來看望著她。
慕容淺月聽到淩君清喚著她為“小月月”的時候,不由得麵紅耳赤。
拜托,她的身邊尚有其他人的存在,不是嗎?
“我可以進去嗎?”慕容淺月瞧向淩政。
淩政深深的看了慕容淺月一眼,便放著慕容淺月走了淩君清的身邊。
“君清?”慕容淺月喚著躺在床上的淩君清時,這眼眶裏麵就漸漸的蓄上了眼淚來。
慕容淺月還覺得,自己幾乎是不太可能有會就看到淩君清過分脆弱的樣子。
今兒,算是大開眼界了!
慕容淺月慢慢的走到了床邊,瞧著淩君清眯著眼睛,好似是在看著她,又似是沒有。
“小月月,是你?”淩君清顫著聲音問著。
慕容淺月瞧著淩君清的樣子,實在不像是輕傷。
“這是怎麼回事?”慕容淺月緊張的問著淩政,“君清他……”
淩政一見慕容淺月急了,連忙解釋著,“殿下不過是受了輕傷,但是對方卻是有了毒計,在箭頭上擦了東西,所以才使得殿下的恢複,稍慢了些。”
擦了東西?她到底是聽到了什麼?
“是我,我來了。”慕容淺月對淩君清說著。
淩君清的臉上立即就露出笑容來,對淩政說道,“王叔,天色不早,你也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不過是想要將淩政“趕”走,好讓他與慕容淺月能夠單獨相處,隻不過所用的借口,實在是爛得出奇呀。
“殿下,老臣告退!”淩政被淩君清氣得哭笑不得。
慕容淺月就會到了床邊,輕輕的握住了淩君清的手。
許是慕容淺月從來就沒有這般的溫柔過,竟然令淩君清一直都在傻乎乎的笑著,拚命的抓著慕容淺月的手。
淩君清的毒,到底臨睡以一回事?為何她會覺得,傷在了眼睛上呢?
慕容淺月正打算舉起手,在淩君清的眼前試一試,來證實自己的猜測時,淩君清忙著又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