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太子妃就在太後宮中服侍著,有說有笑,甚是融洽。
當慕容淺月進去請安時,梁嬤嬤便將慕容淺月“閑來無事”所抄寫的經書交給了太後最為信任的嬤嬤。
這是慕容淺月最能為太後做的事情,這是旁人最做不來的事。
太後一見慕容淺月,便是笑著將慕容淺月拉到了身邊來。
這“女兒”可是要比孫媳女親近得多了。
太子妃瞧著慕容淺月,這目光是陰晴不定,但是卻在此時向太後聲稱,她的娘家人送來了上好的茶葉,請太後品嚐一下。
這個時候才說?慕容淺月微微一笑,對那宮女所說的話又是信上了三分。
即使太子妃送來的茶葉,是毫無問題的,她也要萬分的小心才是。
“也好。”太後的年紀大了,自然喜歡一些新鮮的玩意,對於這些更是喜歡不得了。
慕容淺月忽然發現她也許應該換上一些新玩意,而是不是每次都抄些佛經。
一開始是會顯示出她的尊敬,但時間久了,豈不是敷衍之意。
“淺月,你說呢?”太後問著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哪裏聽到太後的言語,她稍稍一愣,卻用溫柔的笑容來掩飾她的尷尬。
她都沒有聽到太後的話,自然是無法回答。
“那好。”太子妃笑道,“那就有勞嬤嬤準備了。”
慕容淺月看向太子妃,微微點頭笑著,太子妃也是自然的回以笑容,惟有她們的心裏清楚,這笑容中到底是飽含了多少厭惡著對方的意思。
他們原本就是不對勁的,偏偏要在這裏擺出一副和樂的樣子,慕容淺月覺得很是惡心呀。
原來,是太子妃要宮人將茶泡開請太後嚐嚐,太後問著慕容淺月是否也願意嚐試,僅此而已。
慕容淺月一直乖巧的坐在那裏,笑而不語。
她對於他們所說之話,是全然沒有興趣的。
能夠坐在這裏,聽著他們講著寂結事情,已是不易。
“姑母。”太子妃真的是“舍不得”慕容淺月半分清閑,“聽說,箭幾日去國寺中,又有人行刺?”
恩?這樁事情可是一直被慕容淺月瞞得好好的,怎麼就會被太子妃知道呢?
若非是她身邊的人有人特意的透露口風的話,那就是……太子妃知道端木怡菡派了人去行刺於她。
“什麼?淺月又遇到了危險?”太後不由得抓住了慕容淺月的手,甚是緊張的問著。
慕容淺月一愣,連忙搖頭道,“母後,不要擔憂。”
她微微斜眼,瞧了太子妃一眼,便向太後道,“那根本就是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我前幾日去國寺上香,來去自在,沒有一點兒意外。”
怎麼可能沒有意外?太子妃惱火的看著慕容淺月,她可是特意派了人去查著這件事情,知道端木怡菡是特意派了人去劫殺慕容淺月,最後卻是不了了之。
現在又看著慕容淺月安然無恙的坐在她的麵前,也隻能是說,當時情況並不複雜,慕容淺月沒有被那些愚蠢的東凜國人途到半分,而是逃了出去。
“沒事就好。”太後握了握慕容淺月的手,“淺月現在可是很重要的,千萬不能出意外才是。”
太後說著,就理了理慕容淺月的額頭碎發,盡是疼愛之意。
“母後放心,女兒最是疼愛自己的。”慕容淺月像是在打趣似的說道。
慕容淺月的話一落音,就惹得太後大笑,那陪笑著的太子妃實在是難有好臉色。
這整一上午,都是慕容淺月與太子妃都暗暗較量著,到底是誰更得太後的歡心。
現在看來,太後是不希望厚此薄彼呀。
不過太子妃是有十足的把握,她相信自己此招一出,慕容淺月就死定了。
慕容淺月自然也看出太子妃的心思來,此時正是兩個人“鬥爭”的時候,她不知道太子妃會拿出什麼樣的主意來,但是,她要打起二十分的精神,不能再像廣場和那般,輕囫的走神,實在是可笑極了。
“姑母可習過茶道?”太子妃的忽問向慕容淺月。
不等慕容淺月回答,宮人便為太子妃擺上一道茶具來,令慕容淺月稍稍一愣,這可真的是不動則已,一動便是大招啊。
“淺月呀!”太後輕輕的拍著慕容淺月的手背,笑道,“太子妃的茶藝很是厲害,你也可以過去學學。”
慕容淺月可以駁了太子妃的邀請,但絕對不能駁了太後的好意,就笑著起了身,大大方方的向太後屈膝道,“女兒過去瞧瞧。”
女兒?太子妃聽到慕容淺月的自稱時,那眼神是相當的不屑,好像是聽到什麼惡心的東西來。
每一個人在麵對著不喜歡的人與事時,都會努力的遮掩一番,太子妃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