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這邊請!”
“太子妃,小心腳下。”
“淩家新送來了上好的香茶,太子妃可是想要嚐一嚐?
“太子妃,有新出的點心,可是要拿過來一些?”
慕容淺月瞧著圍在她身邊的這些侍女,真真切切是將她“捧”在了手心上,對她好得是一點兒錯處也挑不出來呀。
誰的身邊有這樣的人服侍著,那必然是日日心情舒暢,夜夜可保安康啊。
惟一可憐的是她的葉兒,早就不知道被擠到哪個角落裏去了,相當的可憐。
“都不必了。”慕容淺月笑著說,“君清在哪裏?”
“請!”侍女忙就將慕容淺月請了過去。
慕容淺月一進府中就是為了去看淩君清的,他們都把慕容淺月堵到哪裏去了?著實是有可笑了。
不過,慕容淺月根本就不會在意著這些,隻是覺得好笑罷了。
“見過淩王爺。”慕容淺月遙遙的看到淩政時,便笑著請安。
淩政忙道,“太子妃來了?那快去勸勸太子吧,老臣另有一些要務需要處理,暫時不能陪著太子妃了。”
慕容淺月笑了笑,就向淩政屈膝道,“王爺去忙。”
慕容淺月起了身,瞧了瞧淩政匆忙的身影,心中也是一個大概。
對於皇家來說,京城安寧,國中便是安寧的,有許許多多正在發生的可怕事情,是他們所不知道的,不是嗎?
不過是偏居一方,得過且過的家夥罷了!
相比之下,淩家不知道要好到多少倍,就算遠在西暝國,也是以國事為重啊。
“太子妃,請。”侍女見慕容淺月一直都在發呆,連忙說道。
慕容淺月忙道,“是,我是知道的。”
慕容淺月跟在侍女的身邊,一直都在往前麵走著,但是,他們卻是帶著她繞了好大的一圈子,才到了最後。
慕容淺月從前也是知道這府裏的麵積不小,但是究竟大到了什麼樣子,她倒是第一次知道。
“他竟是在這裏?”慕容淺月在邁進院子時,低頭笑著說道,“走得倒是遠。”
“太子說了,淩王爺實在是太一……勤勞,所以想要避一避。”侍女尷尬的向慕容淺月說道。
慕容淺月自然也是知道淩政總是會把許多重要的事情,全部都交給淩君清去處理,可是苦了這個尚未完全痊愈的男兒啊。
不過,這個男兒到底在做什麼?
慕容淺月哭笑不得的看著那位男兒,正站在小小的武場上,赤著上身,揮舞著長劍,大汗淋漓。
也怪不得她不需要走到這邊來,原來,這裏被他改成了武場,看來是平時練武所用。
的確是這樣的。
慕容淺月在心裏想著,很多事情是不可以被耽誤下來的,就比如說是練武。
雖然她的底子也是練得不弱,但是因為長期閑置,早已不複從前。
侍女們以為慕容淺月是要生氣的,都想著法子要勸說著慕容淺月。
哪知,慕容淺月僅僅是問著他們,“披風呢?可是放在哪裏了?”
“在旁邊。”侍女一聽,便鬆了口氣。
隻要慕容淺月不生氣,一切都好說。
“我沒有要生氣的意思。”慕容淺月瞧到侍女們之前都是小心翼翼的,心裏就覺得很是納悶,現在卻是知道了。
他們怕她看到淩君清正在做的事情,心中惱火吧?不過話說不回來,那本也不是什麼大事,淩君清剛剛解毒,需要練武以解壓力。
慕容淺月走到了披風前,就將披風慢慢的理了起來。
是很薄的那一種,會有用嗎?
萬一染上了風寒,怕是不好了。
淩君清正好甩著長劍,轉身之時,就看到了麵對著他淺笑的慕容淺月,他立即就回以微笑,轉而繼續練著劍法。
一整套下來,又讓慕容淺月等了大半個時辰。
四周一直都是靜悄悄的,僅能聽到長劍呼嘯的聲音來,聽得慕容淺月的心裏也向往著。
不知道有朝一日,她能不能也練出一套像樣的劍法呢?
淩君清猛的收劍,轉頭就看向了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抱著披風,就走到了淩君清的身前,看著淩君清將披風拿起,甩到了身上來。
“也不知道多穿上一件,會著涼的。”慕容淺月甚是溫柔的說道。
她好像也從慕容靜茹那裏學到一件事情,如果要讓男兒心軟,首先,就是要放軟了自己的身段呢。
淩君清笑著說,“沒事的,早就好了,不過是又讓你擔憂了。”
慕容淺月將披風係好,拿出手帕就遞向了淩君清。
“我的手好酸!”淩君清一麵說著,一麵就彎下腰去,湊到了慕容淺月的麵前。
慕容淺月哭笑不得的搖著頭,就替淩君清將臉上的汗水一一擦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