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婦人做得到底好不好,要有很多人說得出口才行。
慕容靜茹的確是傻過一段時間,但是經過慕容淺月的訓調,比起從前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慕容淺月肯做這些事情,無非是希望,她的身邊不要再有一個叫慕容靜茹的麻煩罷了。
她素來是個怕麻煩的人。
“是啊,那孩子的確是不錯,哀家原來是很不喜歡的,但現在看來,她確實是做得好的。”太後瞧向慕容淺月,說道,“如今看來,英王的事情最後委屈的,可是你呀。”
慕容淺月淺淺一笑,就向太後撒嬌道,“女兒才不會委屈呢,畢竟能夠得到母後疼愛的人,那是屈指可數的,女兒絕對是獨一份的。”
慕容淺月的笑容像是感染到太後,也令太後笑了起來。
“就屬你的嘴甜……”太後正說著,宮中便來回稟著,端木怡菡前來請安。
慕容淺月聽到這個消息時,心頭那叫重重的一震,但是她的舉止神情毫無變化,或者說她的笑容比起從前是更加的燦爛了。
“請她進來吧!”太後一聽到端木怡菡過來請安,她的頭就已經開始疼了。
慕容淺月卻微微的冷笑著,她現在可是最了解太後的,她要讓太後深深的厭惡著端木怡菡,不是難事,她更有本事讓端木怡菡說出“大逆不道”的話來,到時候,太後又會怎麼做呢?
端木怡菡低眉順眼的進來,但是卻用餘光掃了慕容淺月一眼,那一眼充滿著不屑,充滿著得意。
如何?就算是人人都認為她謀害了太子妃,但是,因為她是東凜公主,最後還是能夠好端端的站在這裏,如何?
這天底下的特權是何其的多,但是能夠大到這樣程度的,是的的確確的出乎了慕容淺月的意料呀。
“太後,我知道錯了,得太後恩放,以後再不會犯了。”端木怡菡和太後保證著。
慕容淺月的雙眼一轉,笑著說道,“母後,英王妃都知道錯了,此事也就先了解了吧,隻是太子妃的娘家那邊,尚需要安撫一下。”
說起來,此事也著實是讓太後氣悶。
如果太子妃是死在被休回家以後,許多事情已經算是敞開著說亮話,人人都知道是太子妃先作惡,她的娘家人也不敢再如何的猖狂。
現在可好,是在被休之前,皇家的事情原本就隱秘,想要壓下去,怕是容易,也是極不容易的。
“這有何難?”端木怡菡是認定了自己的公主身份,是擺在台麵上的,誰都不敢動她半分半毫,這說起話來,也絕對是底氣十足。
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看著端木怡菡,她就等著端木怡菡說話呢。
有些時候,旁人所說的話都不見得有什麼用處,重要的是,她自己會說出什麼可笑的話來。
“我東凜國之物是應有盡有,如果太子妃的娘家人非要索取點什麼,我隻要書信一封回東凜國,絕對沒有要不到的。”端木怡菡是越說越得意。
她可是東凜國公主,無論做下什麼事情,人人都是要讓著她的,偏生她抱這樣的想法時,便忘記了另一樁事情啊。
她的確是公主,但是,她更是英王妃。
她的身份尊重,卻並沒有對太子妃痛下殺手,可是她的表情與神情分明就是在告訴所有人,縱然這人是她殺害的,也絕對不會有人在說三道四,因為她就是有這樣的特權。
偏偏太後聽著端木怡菡多次提到“東凜國”已經是麵色發黑,似乎是在考量著什麼。
慕容淺月也慢慢的低下頭去,好似是聽到什麼大逆不道之言,又實在是尋不到可以開口的機會,隻能是暗暗焦急似的。
“夠了!”太後輕一喝。
如果換成是旁人,怕是聽到太後的聲音以後,必然好好的收斂著自己的脾氣,絕對不再再多說半句。
偏偏她是端木怡菡,完全無視於太後之尊。
慕容淺月感覺到太後的怒氣越盛,而她完全沒有要加以阻止的意思來。
太後很討厭太子妃的就是,太子明明是想要陷害慕容淺月,但是卻要從謀害她開始做起。
太後相當討厭端木怡菡的則是,明明已經嫁到了這邊來,卻是句句不離東凜國,以為自己還是當初的那個公主。
怎能忍得?
“住口!”太後的喝聲一出,端木怡菡終於詫異的閉上了嘴。
慕容淺月被“嚇”得立即就跪在了太後的腳步,“母後息怒,莫要氣壞了身子。”
端木怡菡看著慕容淺月的樣子,那得意的便是挑起了眉來。
慕容淺月到底是有什麼好的?明明就是膽小如鼠,靠著一張嘴哄得太後開心,就以為能夠上天入地。
現在看來,絕對是跳梁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