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緒。
淩君清與慕容淺月自然是藏得穩穩當當的,任是誰都很難找到他們的位置。
扮成慕容淺月的女殺手,與喬裝成淩君清的霜漠,都是十分的賣力。
他們的日常與主子們的並無不同,也正是日夜相隨的緣故,更似是本尊。
不明就理之人,自然是瞧不出破綻來的。
當他們入睡以後,就有人暗暗的偷入,準備借著機會,進行著任務。
令人好奇的是,偷入者並非是想要取慕容淺月與淩君清的性命,好像是準備做著其他的事情似的。
自然,是無法得逞的。
當那些人接近到床邊時,離床最近的那幾個人,立即就被要了性命。
女殺手乃是殺手出身,身手是又快又狠,若非是礙於慕容淺月的小命令,準備先多留幾個活口,怕是他們的麵前,是不會有人存活下來的。
霜漠更是厲害,一招一式絕對不會旁人任何還手的機會,簡單的就要了他們的性命。
完全是毫無懸念之戰,與他們之前設想的一樣,甚至是更容易得手。
“留一個活口。”霜漠提醒著女殺手。
女殺手看了霜漠一眼,好像又想到慕容淺月的話,便想了想,收起了手中的長劍。
這不結束了嗎?自然不會,還是要送到淩君清的麵前的。
女殺手忽的向前一步,用力的捏住那人的嘴巴,向上一抬,就把他的下巴卸掉了。
好厲害的手。
霜漠都忍不住感慨著,像是這樣的能手,怕是錦熠不在少數呢。
“厲害!”霜漠讚道。
女殺手收起了手,冷冷一笑,“想自刎?哪裏是那麼容易?既然來了,自然是要放下一點什麼,才能走。”
放下什麼?還能放下什麼?那人被迫張大著嘴,眼中驚恐,那口水因為嘴巴合不上,而流了下來。
越瞧著,越惡心。
女殺手走出了房間去,就站到了一邊去。
霜漠無法,隻能是守在房間裏麵。
“見過樓主!”女殺手自然是去迎著淩君清與慕容淺月,“見過夫人。
“聽說,是抓住了。”慕容淺月笑著看向女殺手,“你叫什麼?”
她的身後隻有葉兒,還有一位看似厲害,但不曾屬於她的暗衛,總是想要再收容幾個人來。
不過,慕容淺月也是知道的,殺手,留在身邊也是無用。
若是沒有錢,他們哪裏會輕易的出手呢?
“叫什麼,可沒有那麼重要。”淩君清伸出手來,就攬向了慕容淺月的肩膀。
女子事多,淩君清是早有準備的。
隻不過,慕容淺月沒有告訴與他坦誠布公,他又舍不得怨怪著慕容淺月,隻能是靠猜的。
猜,自然也是可以猜出一一二二來的。
“那什麼重要?”慕容淺月哭笑不得的問著。
淩君清卻是回道,“留在身邊服侍的,自然是要像葉兒這樣的小丫頭才行,其他人陪在身邊,可是能放心?”
慕容淺月不過是笑了笑,並不曾回答。
看來,她的心事,已經被淩君清知道了。
慕容淺月的心中有數,早早晚晚是要被知情的。
“好了!”慕容淺月推著淩君清,“我們的房間裏,還有活口要處理呢。”
想要從他們口中知道是誰指使,應該不是難事的。
“對,我都忘記了!”淩君清哪裏會忘記,不過是瞧著眼前之事,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問題,才會如此的肆無忌憚。
慕容淺月跟在淩君清的身後,就回到這個房間中,瞧著那個掉了下巴的人,和橫七豎八的屍體,心情便是不太好的。
留下來的這個活口,到底能夠告訴他們多少事情呀。
“做得好。”淩君清的手,直接就搭上了霜漠的肩膀上,“做得這麼好,可是讓我如何賞你呢?”
“這是屬下應該做的。”霜漠忙道。
他跟在淩君清的身邊這麼多年,得到的恩賞是從來就不少的,哪裏還敢再有其他的奢求。
慕容淺月輕皺著眉頭,瞧著似笑非笑的淩君清,卻是沒有說話。
這與她認識的淩君清好像……虛偽了些。
“把他帶下去,好好的審著。”淩君清瞧著那個人,冷笑著,“能問出來什麼,就盡量的問著。”
如果問不出來,他也沒有打算放在心上的。
“是!”霜漠忙道。
他跟在淩君清的身邊,都已是全能了。
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著,抬頭瞧著淩君清,抿唇一笑。
“小月月可是覺得我很威風?”淩君清的畫風一轉,立即就走到慕容淺月的身邊,輕輕的擁住了她。
慕容淺月的麵色微輕,提醒著似的拍了拍淩君清,“別鬧,這裏可不適合。”
“哪裏不適合了,我們現在可是夫妻呀。”淩君清提醒著慕容淺月。
淩君清輕手就點了慕容淺月的下巴,像是在逗弄著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