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的教訓,燕雲濤當然不會再犯第二次。
正當慕容淺月咬向他時,他就立即捏住了慕容淺月的下巴,躲閃了過去。
“一招用兩次,不煩嗎?”燕雲濤問著慕容淺月。
“你以後要天天看著君清的女人的臉,不會恨嗎?”慕容淺月是絕對的不甘示弱。
慕容淺月現在沒有辦法逃出去,但是尋個自保的法子地,卻未必是個難事。
她相信著自己的能耐,是一定能夠護著點自己周全的。
“你可真的是……”燕雲濤原本是想要用“冥頑不靈”來形容慕容淺月,但是,他卻笑了。
“時辰不早了,有話,就明天說吧!”燕雲濤伸手就扯向慕容淺月的腰帶,這才剛剛扯開一半,肩膀上就吃了一疼。
如果隻是小傷口,自然無防,但是燕雲濤怕是沒有想到慕容淺月的手竟然會這麼狠。
慕容淺月扯著腰帶就站了起來,立即就躲到梳妝台前,那裏的尖銳東西多,起碼可以擋上一擋。
這是慕容淺月的想法。
“你,你真是……”燕雲濤疼得坐到了床塌上,他想要將肩膀上的長發釵拔出來,但是,整個發釵都沒進了他的肩膀,隻露出裝飾的部分。
想要拔出來,絕對不是他自己能夠辦得到的。
“我狠的時候,你還不在世呢。”慕容淺月冷冷的笑著,“死在我手裏的人,比死在你手裏的人,要多得多,如果你真的想要把我留在身邊,就等於把腦袋拴在腰帶上,隨時都會掉的。”
燕雲濤也是發了狠了,就準備將釵子拔出來,但是,隻是出了一點點,那血便湧了出來。
疼,真的是很疼。
“越疼,越喜歡!”燕雲濤看著慕容淺月,忽然間就笑了,“我上沙場的時候,你又在哪裏,這點小傷又能算得了什麼,又能阻止什麼。”
燕雲濤立即就走起來,就走向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想過燕雲濤會發狠的,立即就抓起桌上的頭油,狠狠的蓋向燕雲濤的臉。
她要吃虧?燕雲濤也是休想占精通一眯兒便宜的。
燕雲濤沒有躲,但是頭油的盒子卻是砸到了發釵之上,倒是讓他又一疼。
慕容淺月明明就是故意的,他捂著釵子的位置,哪裏就能這麼輕易的放過慕容淺月。
“我看你到底能逞強到什麼時候。”燕雲濤上前一步,就扯向慕容淺月的衣物。
慕容淺月倒是很想再插上幾下,但是燕雲濤有了準備,又豈是慕容淺月能夠擋得了的?
“你不是很能耐嗎?”燕雲濤扣住了慕容淺月的雙手,扭著她背對過去,按在了梳妝台上,“這小小傷口,你以為能奈我何?”
“以後,你就要天天愛受著,我隻是想一想,就特別的開心。”慕容淺月冷笑著,好像是覺得做了一件特別厲害的事情。
但真的是厲害的嗎?慕容淺月知道自己要麵對著什麼,怕是挺不過去了。
她的確是怨著淩君清沒有好好的保護她,更是她更怨著自己的無能。
從何時起,她竟然要受製於他人,當初那些人想要讓她死,都是用了非常手段。
再看看現在,她被一個受了傷的男人,狠狠的壓在桌子上,竟是一點兒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簡直是可笑到了極致,如果因為如此,她失了身,甚至是失了性命。
外麵突然傳來慘叫之音,是守在外麵的侍女口中發出來的。
燕雲濤一愣,不僅沒有出去查看,反而重重的撕扯下慕容淺月的衣衫來。
“就算是有人要救你,也要讓他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燕雲濤可是真的抱著要毀了慕容淺月的心腸來做事。
慕容淺月忽然就起了身,用腳踹向椅子,借力借力,竟是狠狠的撞向了燕雲濤。
燕雲濤是一時不察,竟是被撞了個正著,摔倒在地上,連同著慕容淺月也靠躺在他的身上。
以為這樣,慕容淺月就會任命嗎?最後隻是燕雲濤一個人放鬆了警惕之心而已。
不要以為她慕容淺月就是這般好欺負的,最後吃虧的人,隻是燕雲濤而已。
慕容淺月立即就翻身而起,伸手就抓向插在燕雲濤肩膀上的發釵,毫不客氣的拔了出來。
那血,就濺了慕容淺月的一臉啊。
燕雲濤是絲毫沒有料到慕容淺月的心狠程度,竟然會做出這般荒謬的行為。
“你是瘋了嗎?”燕雲濤難以置信的看著慕容淺月後退了數步,且惡狠狠的看著他。
如果她此時放過燕雲濤,以後燕雲濤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慕容淺月是顧不上衣衫不完整,隨後抓起桌上的硬物,再一次向燕雲濤砸去。
燕雲濤緊緊咬著牙,用力的翻身而去,躲過了慕容淺月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