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料的味道,很熟悉呀!
淩君清似笑非笑的瞧著慕容淺月,見到慕容淺月的眉宇間透著淡淡的調皮之色,便很不讚同的搖了搖頭。
“莫要胡鬧,不要以身犯險。”淩君清很認真的提醒著慕容淺月,“國巫,不似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慕容淺月微笑著點了點頭,“我自然是知道的,你放心,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慕容淺月不曾因為淩君清的“提醒”而有所惱火,反而是覺得內心暖暖,很是舒服。
任是誰的身邊,這樣的一位男兒相伴,哪裏還會有心情去瞧著其他人?
“那就好。”淩君清握著慕容淺月的手,一步步往外麵走著。
“怎麼不見王叔。”慕容淺月納悶的問著地,卻是聽淩君清說道,“王叔正在整兵,準備出發回邊關之城。”
慕容淺月在聽到淩君清的話後,不由得縮緊了手,卻也將淩君清的手握得更緊。
淩君清像是明白著慕容淺月的心事,轉過頭來,安撫著她,“你放心,王叔早年馳騁沙場,燕雲濤未必會有好處。”
可是,擔憂總歸是少不了的。
淩君清相攜與慕容淺月來到了眾人的麵前,很是自然的掃過國巫的臉。
國巫的臉永遠都像是帶了一個非常高傲的麵具,對誰都是充滿著不屑,讓慕容淺月的心裏也是萬分的不自在。
“見過太子,太子妃。”國巫與淩政一同上前,向他們行禮著。
“國巫,辛苦了。”淩君清這是為了安撫國巫,才會先與國巫說話。
不過,在慕容淺月看來,淩君清的“尊敬”真是助長了國巫的得意。
那過分高仰的頭,就不怕自己的脖子最後會禁不住,再掉下來嗎?
慕容淺月壞心眼的想著,卻保持著恬靜的笑容,溫柔似水。
“王叔。”淩君清向淩政作揖道,“有勞了。”
淩政笑道,“太子,一路艱辛,要萬分小心,早日到達京城。”
慕容淺月聽著他們叔侄兩個人的依依不舍之語,心中澀澀的,品不出個滋味來。
唉,這就是親人啊。
“太子,太子妃,老臣沒有辦法參與太子的大婚,是臣的遺憾。”淩政與淩君清的關係是相當的親密,一想到自己無法去親眼看到淩君清大婚,心中必然苦澀。
“王叔,等我。”淩君清回握住淩政的手,向淩政保證著。
就此,分別。
慕容淺月一言未發,但是眼神卻不曾離開淩君清和淩政,雖然不曾掉落半滴眼淚,但是眼神濕潤,更覺失舍。
國巫的目光始終都是落在淩君清與慕容淺月的身上,瞧著這一幕,似乎又快要否定了自己之前所有的想法。
他們有情有義,雖然不是牢不可靠,堅不可摧,但是也難以拆散。
“太子時辰不早,走吧!”淩政催促著淩君清。
送君千裏,終須一別。
“王叔保重。”淩君清終於放開了淩政的手。
大批的迎親隊伍,終於起程。
浩浩蕩蕩,奢華至極。
慕容淺月穩穩的坐在轎中,就被這麼慢悠悠的抬起,一路向前。
她看不到轎外的情景,隻是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轎中僅有她一個,十分的寬敞。她好像聞到……
慕容淺月用力的吸了一口氣,是香味,是點心的清香之氣。
怎麼會有這樣的味道呢?慕容淺月十分的詫異,她慢慢的抬起頭來,四處摸索著。
奇怪著呢,慕容淺月正想著,就從位置的下麵扯出一個箱子來。
小箱子並不沉,但是擺裏就顯得很奇怪了。
他仔細一看,竟然是個食盒。
慕容淺月立即就笑了起來,雙眼一彎,猜測著是淩君清為她準備的,真的是很貼心。
早晨來得太早,她還沒有好好的吃上一頓早膳,就被帶出來了。
慕容淺月把食盒擺到旁邊,打開一看都是些不算是太精致,但是聞起來卻很美味的點心。
她輕輕的捏起了一塊,放進了嘴裏麵。
好吃,真的是很好吃。
慕容淺月一想到接連幾個月趕路,吃的都是什麼鬼東西,她雖然不想挑食,但的確是難以下咽。
如果單純的隻有幾個人,怕是行程會很快,但是送親的隊伍,都是浩浩蕩蕩的一群人。
好撐。慕容淺月摸著食堂,卻還是在慢慢的吃著。
感覺真是不錯!他們都搖搖
慕容淺月一邊笑著,一邊就就拿起了下一塊點心的時候,就摸到了像是紙條那樣的東西。
紙條?是淩君清給她的嗎?
慕容淺月順從就拿了真情為,可是看到上麵的字跡時,整張臉就慢慢的黑了起來。
不是淩君清給她準備的,會是誰?
慕容淺月覺得轎子晃動的,都要讓她看不清上麵的字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