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慕容淺月將一口口涼水吐了出來,覺得整個人好像剛剛從冰窖走過,順便泡了冰水浴。
“小月月,怎麼樣了?”淩君清緊緊的抱著慕容淺月,想要讓慕容淺月取暖來。
可是,他們兩個人都是濕淋淋的,莫說是要彼此取暖,怕是都會生病的。
慕容淺月伸手就扣住了淩君清的手腕,“我沒事,你要去找救援。”
慕容淺月隻是說了一句極為簡單的話,都覺得胸口就像是快要炸裂開來,著實是讓她受不了呀。
實在是太難過了。
“小月月,你先躺回,我去點火堆。”淩君清將慕容淺月抱扶到一棵樹下,可以讓慕容淺月躺得舒服一些,隨後,他便去尋著幹燥的木柴和草堆。
慕容淺月隻是眯著眼睛,看著淩君清忙碌的身影,微微的勾起了唇角。
很快,淩君清就將火堆都推了起來,竟是將他們都包圍著。
慕容淺月瞧著這個仗勢,不由得緊張起來。
萬一吹起風來,那可是絕對的大火呀。
慕容淺月的想法才剛剛落下,就看到淩君清露出尷尬的神情來。
“是打火石濕了嗎?”慕容淺月問向淩君清。
淩君清笑了笑,“很快就好。”
很快?那是有多快?
慕容淺月瞧著淩君清東張西望的樣子,便不由得苦笑著,如果不是沒有將這個救命的玩意帶在身上,那就是順著水衝走了。
“你等我!”淩君清正準備去尋著的時候,就聽到慕容淺月笑著叫住他,“有這個。”
有什麼?淩君清回過頭時,就看到慕容淺月將手碗上的兩串鐲子遞了過去。
這會是什麼?淩君清接過去時,立即就錯愕的瞪著慕容淺月,“也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將這樣的東西帶在身上。”
“那有什麼的,上麵不是裹了一層銀子嘛!”慕容淺月笑著說道,“快去吧,我好冷。”
淩君清看著慕容淺月,輕輕的搖了搖頭,也真的是佩服著慕容淺月的膽子。
他將外表的那些銀色的東西刮了下去,便將四周的火堆都點燃來。
果然,這一瞬間就暖和了起來。
慕容淺月搓了搓手,就看著淩君清走回到她的身邊來。
“我來看看你的傷口。”淩君清正準備解開慕容淺月的衣衫時,就被慕容淺月扣住了手腕。
這個……慕容淺月還沒有心理準備呢。
“我受傷的時候,你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淩君清打趣著慕容淺月,“怎麼,我就不能看看你?”
慕容淺月惱火的瞪向淩君清,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我們其實已經是夫妻了。”淩君清握著慕容淺月的手,“而且,我隻是看看背上的傷。”
那一重擊可是將慕容淺月打得不清,如果隻是皮外傷倒是無妨,如果是內傷,就要馬上醫冶。
雖然,淩君清不是大夫,但是,他有很好的武藝,不是嗎?
慕容淺月咬了咬牙,慢慢的將衣衫解開來,她把前麵捂得嚴嚴實實的,隻是把背部露出了出來。
在火光的照映下,慕容淺月的背部上青紫一片,是看得清清楚楚啊。
“我看看。”淩君清提醒著慕容淺月。
當淩君清的手指伸向慕容淺月的時候,慕容淺月就倒吸了口氣。
“這就疼了?”淩君清頓時緊張不已,這是要傷到什麼樣的程度,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慕容淺月尷尬的笑了笑,道,“別急,是你的手……太涼了。”
好生尷尬啊!慕容淺月別過頭去,惱火得很。
淩君清哪裏想到這一點,立即就走到火堆前,把雙手烤了又烤,直到濕熱的時候才回到慕容淺月的身邊。
“我的小月月,果然是嬌貴得很。”淩君清雖然在說著笑,但是,手勁可是也不小。
慕容淺月雖然疼著,但是也沒有疼到骨頭裏,看來,她的運氣真的是很不錯呢。
“誰說我嬌貴了,明明是你做的不好。”慕容淺月抱怨過淩君清後,便突然問道,“可是與他們聯係過?”
淩君清笑道,“這是自然。”
江湖中人的傳訊法子,其實遠要比朝中厲害得多。
朝中從來就是怕出錯的,一向都是事事依著規矩,自然是有好法子,新法子,也不會用的。
“應該是沒有傷到骨頭,但是,這皮外傷……”淩君清似疼的看著慕容淺月的身上,真的是不知所措。
淩君清看著慕容淺月慢慢的將衣衫穿時,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以後有難,先要把你的兩個徒弟拉上。”
這是什麼道理?
慕容淺月哭笑不得的看著淩君清,最後放棄的搖了搖頭,就將一枚發簪遞到了淩君清的手中。
“瞧瞧看,能不能用得上?”慕容淺月問著淩君清。
淩君清哭笑不得的看著慕容淺月,用力一捏,便捏出粉末來,忍不住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