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了,竟然又是她來了。
端木雁是從來就沒有討厭過這樣的一個人,但是現在卻是厭惡著慕容淺月。
她自認為在天隱國必是可以橫著走的,與她在東凜皇宮是沒有任何區別的,但是……
但是她從來就想不到,自己最後折在了慕容淺月的手中。
換成是誰,可以忍下這次的屈辱?她端木雁卻不得不忍了下來,為了所謂的大局。
管他什麼大局,與她到底有何關係?
為何最後會落到她的身上來?
端木雁還在憤恨的看著慕容淺月的時候,慕容淺月就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弄了個清楚。
“就是因為喜歡?”慕容淺月像是聽到極為可笑的事情。
端木雁也終於回過神來,不願意多瞧著慕容淺月一眼,似是在鬧著脾氣一般,就將頭扭到了其他的地方去。
“雁兒妹妹。”慕容淺月故意這般喚著,明顯的看到端木雁的身子一顫,好像是受到了多麼嚴重的打擊似的。
慕容淺月的這一聲喚,連她自己都受不住似的抖了抖,最後是淩君清不動聲色的摟住她的肩膀,讓她可以淡定一些。
“對,就是因為喜歡。”端木雁看向慕容淺月,“難道這有什麼不對嗎?能被我看上的東西,那是它的福氣,他憑什麼要攔著?”
端木雁犯了錯,竟然不認為自己是錯的。
沒有辦法,其實她是被嬌慣壞了,簡直就是壞得已經無可救藥。
慕容淺月不認為自己有心情去拯救這樣的一位女子,但是,惡整還是可以辦得到的。
“當然要攔著。”慕容淺月冷笑著,“你拿人家的東西,難道是不付錢的?”
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為何在端木雁的眼中,似乎是件難以接受的事情呢?
“我付錢?”端木雁指著自己,“我為什麼要付錢?”
慕容淺月的笑容漸漸的收斂起來,當初在宮中飛揚跋扈的女子,原來是位生活無能之輩。
再瞧瞧西暝國的各位千金小姐,皇室子弟,總是知道這錢財的用途的,真正因為錢財與百姓發生衝突的事情,哪裏存在過?
東凜國的教育,果然獨特。
“你以為,天下的東西,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取的?”慕容淺月冷笑著,“莫非,你們東凜國就是這樣對待百姓的?予取予求,無所顧忌?那你們東凜國能夠撐到現在也是真不容易。
慕容淺月是說了一堆,端木雁也聽得明白,這臉是一陣紅,一陣白,可是並不認為自己是做錯了事情的。
“胡鬧。”東凜使者在端木雁尚未開口時,便喝著,“你又是誰,敢在這裏胡言亂語,應該亂棍打死。”
慕容淺月的麵色一冽,陰狠得讓那位使者幾乎是說不出話來。
端木雁雖然跋扈,但是起碼的道理是懂的。
不過,這也不能怪東凜國人,他們這一行除了端木雁,其他人都不曾見過淩君清與慕容淺月呢,現在這般言語,也算是有道理的。
“亂棍打死?”淩君清忽然間冷冷一笑。
在女子間鬥著嘴皮子的時候,他不方便說話,不過是幫著那小攤主收拾著東西,又順便給了些錢財,算作贈償,當然,這一切都落到了慕容淺月的眼中,隻不過,慕容淺月正專心的對付著端木雁,沒有去理會。
“說得好!”淩君清轉頭看著那位使者,“不過,從來就沒有人敢對我的妻子無禮,你有膽量,是第一個。”
所以呢?
“來人,把他拖出去,不必‘打死’,但是要記得是‘亂棍’。”淩君清是相當的不客氣。
按理來說,的確是應該對臨國使者客客氣氣,不過,現在的天隱國人是沒有那樣的心情,早早的就受不住這群無禮之輩了。
“等等!”端木雁是真的徹底驚呆了,她沒有想到,淩君清是真的會動手,慕容淺月竟然完全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他是誰?”端木雁指著慕容淺月,“你快點把我的人放了。”
“雁兒妹妹,你這樣縱奴可是不行的,況且,他要打的人可是我!”慕容淺月冷冷一笑,說道,“依我之見,你不如到我天隱的巫院去學習一番吧,起碼要懂得做人的道理。”
啊!啊!啊!慘叫聲是拚命的揚起來,聽得都讓人覺得特別的疼。
當街打人啊,估計誰都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場麵吧,人人都在猜測著,淩君清與慕容淺月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莫非,真的是太子與太子妃?
慕容淺月是不以為然,又不是打在她的身上。
“對了,雁兒妹妹,我先教你第一件事情,想要別人的東西,是要換的。”慕容淺月教著端木雁,“那些小玩意不值幾個錢,但是,也不能白拿。”
端木雁立即就伸出手去,想要甩出慕容淺月一個耳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