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一大清早的,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慕容淺月醒來時是一頭霧水,隻是聽到外麵是吵吵鬧鬧的。
原本也打算起身的淩君清,卻是相當的不耐煩。
慕容淺月想到的是,會不會是淩君仁歸來,不過,那個小子從來就是很“懂事”的,很少會在此事吵醒著他們。
會是誰,這般的沒有規矩?
淩君清與慕容淺月麵麵相覷,相當的無能為力,隻能是簡單的收拾一番就走了出去。
他們一來到太子府的前院時,就錯愕得一動不動了。
這又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莫要弄得這般的可笑?
樂家人齊齊的跪在院中,看著這副樣子,是絕對不會輕易離開的。
好端端的又怎麼會發生這般荒謬的事情呢?
“這是幹什麼?”淩君清打著哈欠,相當不滿的問道。
好端端的這是發生了何事?
會這般無緣無故打擾到他人休息之輩,都是不懂規矩,不值得理睬的人。
“到底是怎麼回事?”淩君清方才一開口,他們竟然就當著淩君清和慕容淺月的麵前,哭了起來,這可是把慕容淺月“嚇”個不輕啊。
又怎麼會發生這等事情來?慕容淺月要是相當的無錯,就慢慢的退到了淩君清的身後去。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起來正在發生的令人無錯的事情,當然還是要交給淩君清來做著的。
淩君清注意到慕容淺月的小動作,哭笑不得的搖著頭,轉頭對樂家人說道,”你們這是何苦。“
其實,他們過到太子府的緣故,淩君清與慕容淺月都猜得差不多。
能是因為什麼,自然是因為樂靜芝。
如果樂家再沒有了樂靜芝,怕是真的就等同府中無貴女呀。
一旦沒有了女子,又談何以出嫁為名,聯絡合府的感情。
慕容淺月在心裏悶悶的想著,倒是是一句話都不曾多說,隻是覺得心寒罷了。
“請太子、太子妃恕罪。”樂大人竟然將身份擺得極低,且跪在他們麵前的,還有樂夫人,這就令慕容淺月很是困惑了。
樂夫人可是相當的討厭她,且今日之事,這位夫人也是大可以不必前來的,莫非,是抱著其他的想法?
“樂大人何罪之有?”淩君清正準備說樂靜芝的事情時,主聽到樂大人說道,“是老臣教女無方,妄圖陷害太子妃,如今是作繭自縛,因果輪回,隻望太子與太子妃莫要因為此事而怪罪樂府才好。”
怪罪?那倒是不至於的。
慕容淺月在心裏麵默默的想著,她抬頭瞧了瞧淩君清似笑非笑的表情,便又下頭去。
現在都交給淩君清了,願意原諒,就原諒吧,如果不願意,就當作他們沒有來過。
“此事,不僅僅是與太子府有聯係。”淩君清忽然這般說道,“樂大人是知道的,此事,已經牽扯到了東凜國的和親公主,事情已經不再單純了。”
是啊,他們也都是知道的,已經與端木雁扯上了關係。
不僅僅是在樂靜書的身上發現了東凜令牌,樂靜芝的房間中也發現了。
事後以後,端木雁那邊竟然有人丟了令牌而不自知,一切的瞄頭都定向了樂家。
如果樂家沒有拿出更確切的證據,就隻能說明,樂家在此事上是脫不開幹係的。
如果拿出證據,倒是可能相安無事。
可是,他們要找到什麼樣的證據,才能夠證明,樂家沒有偷了東凜令牌,也沒有與東凜人暗中有所來往。
這明明就是一個死胡同啊。
“老臣一生兢兢業業,從無二心。”樂大人向淩君清哭道,“隻望太子原諒老臣教女之罪,其他之事,老臣會向皇上親自解釋的。”
淩君清算是聽懂了,他們隻是單獨來請罪,並無其他事情,如此看來,倒像是他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慕容淺月不以為然扯了扯嘴角,說是不需要太子出現,但是,這明明白白的還是想要讓他們夫妻衝鋒陷陣嘛。
朝局之事,慕容淺月懂的是真不多,所以,也沒有打算參加進來,不過是站在淩君清的後來麵,靜悄悄的準備看完了全程。
“好,我原諒你們了!”淩君清伸手就將樂大人扶起,“太子府是絕對不會為難樂家的。”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淩君清本意就是想要看著樂家出糗,如今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難道,還要放過這麼大好的機會嗎?
當然不會!
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想著,當然知道淩君清不過是給自己找個機會,擺脫他們罷了。
樂大人立即就讚著太子的寬宏大量,與慕容淺月的賢良,不過,他說得再多,淩君清也絕對不會鬆口,來為他們說一二分的情的,所以,無用。
樂大人見到淩君清是鐵了心的沉默著,也知道淩君清與慕容淺月是打定了主意要置身事外,心裏雖然情扳出著卻也是無可奈何,隻能是帶著一大郡樂家人,離開了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