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京城,慕容淺月要做什麼去?
旁人不無解,卻惟有相護於左右,他們的心裏都存著疑惑,但是,沒有幾個人能輕易問得出口的呢。
慕容淺月從來都不會與他們多說,更何況,眼下瞧著像是緊急事情一樁樁。
這太子府很快就備好了送著慕容淺月的馬車,而慕容淺月也立即就坐了上去。
到底會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慕容淺月急成這樣?
馬車的速度是相當的快,且慕容淺月還帶著安排在她身邊的暗衛,可見,此事是有多麻煩?
葉兒本是想要跟著慕容淺月,但是瞧著事情嚴重,慕容淺月也絲毫沒有帶著她的意思,就隻能是留於原處了。
他們這一路奔到京城之外,也沒有誰敢阻著太子府的馬車,所以通暢得很。
“太子妃,就在前麵。”有人在車外對著慕容淺月喊道。
慕容淺月不由得緊張起來,準備隨時離開馬車。
很快,他們就圍了上去,動作是相當迅速,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樣子。
太子府的馬車是剛剛出現,那前麵的人便已是十分緊張,如臨大敵。
慕容淺月離了馬車,與對方是遙遙相望。
那些人不過是麵麵相覷,立即就對慕容淺月這邊動了手來,一切都與慕容淺月預料得差不多。
哼,這就想要走了?
“雁兒妹妹,你這樣實在是太不地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我們天隱無人呢?”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問著。
的確,離開的人正是端木雁,她原本是想要便偷摸摸的離開,可是,最終是沒有實現呀。
“你……”端木雁指著慕容淺月,那絕對是氣不打一處來,“怎麼會知道我要離開的?”
“雁兒妹妹的行蹤,素來是我關心的。”慕容淺月淺笑著說道,“我如何會不知道呢?”
是了。慕容淺月總是會派著人暗中跟蹤於她的。
“慕容淺月,你實在是好樣的,不過很可憐,也終是活不來了。”端木雁忽然笑得比慕容淺月更燦爛,瞧著她的樣子,仿若她才是將所有事情都緊握在手聽那一位似的呢?
慕容淺月一時不解,可是很快,這心裏麵就有了數了。
糟糕,她不會中計了吧?
慕容淺月的反應也是極快的,她立即就冷冷的注視著端木雁,“你到底是要做什麼?”
這不會是她失誤吧。
慕容淺月與端木雁冷眼相對時,也在暗暗的觀察著周圍,生怕會有異樣的事情發生。
她也是聽說端木雁要離開京城的事情,過分緊張,一時不察,才會做出這般愚蠢的事情來。
她如若再仔細一些,也不至於會從端木雁的眼中,看到半分的得意來。
“我做的事情,你知道,你做的事兒,就不會被我知道了嗎?”端木雁指著自己,笑著說道,“我啊,也早早的知道了你和淩君清的小算謀,是打算讓我當著探路的先鋒,好讓你們也尋到寶貝,對不對?”
尋到寶貝?不是說過,藏寶圖中藏的不是“寶”嗎?慕容淺月納悶的瞧著端木雁。
“你錯了。”慕容淺月歎了口氣,“我真的是覺得,雁兒妹妹如果想要離開,還是打上一聲招呼的好。”
“我現在就要向姐姐你打招呼呢。”端木雁轉身對慕容淺月說道,“姐姐,你是要跟著我走的。”
端木雁將那一聲聲的“姐姐”,咬得猶豫的重,聽得慕容淺月的小心肝,都不停的顫悠著。
實在是過分啊。
慕容淺月悶悶的想著,不過,也許是端木雁在故弄玄虛,也是說不定的。
“那我們就試試看好了!”慕容淺月的話一出口,她身邊的人的速度,遠遠要比端木雁快得許多。
端木雁瞧著厲害,卻也沒有在怕的。
“不要以為,我東凜人沒有本事。”端木雁似笑非笑道,“今天也讓你嚐嚐我們的厲害。”
慕容淺月的心頭一沉,看去著兩方的人打了起來,而她也隨手撿起不知是誰丟在上的長劍,迎了上去。
她的目標僅有一個,便是端木雁。
她便是不信了,難道以她的能耐,對付不了端木雁?
端木雁怕也是沒有想到,慕容淺月會武,且武藝不錯,連忙就躲了起來,但是護在她身邊的丫頭們倒是十分不濟,在麵對著手持長劍的慕容淺月,竟然是抱頭亂竄,一副完全不敢迎敵的樣子來,著實是顯得可笑又可憐了。
“端木雁,你的人雖然多,但是竟然沒有一個護在你的身前,不是很可笑嗎?”慕容淺月一邊說著,一邊拚命的砍向端木雁。
瞧著像是毫無章法,實際上也是……氣在心頭,難以自控。
算計她,端木雁也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