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宅並非淩君清所有,他們來時就是空著的,估計著是給某些人專門而用。
他們到來此處,並在宅中住了一夜,怕是,已經讓這宅子的主人動了某些特別的心腸吧。
“你懷疑,這是國巫與他真正主子會麵的地方?”慕容淺月不由得挑高了音,卻覺得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不會的,這裏離大京實在是太遠了。”
當慕容淺月這般說時,淩君清卻也覺得自己是想得不太對。
天隱皇室人員特別的少,全部都居於大京之中,幾乎是沒有人會經常往往反這於外的,所以,這應該是個誤會吧?
當淩君清這般想時,慕容淺月卻似乎是有了另外的主意來。
“不如,留下一個人照看著。”慕容淺月瞧著淩君清,“或者,我們幹脆就留居於此處?”
就等豐這宅子的主子出現了。
淩君清輕輕的搖著頭,“不必大費周章,必是與國巫脫不開幹係的,隻要留個人看著就好。”
慕容淺月微微的點了個頭,忽然是一陣頭暈,就抓住了淩君清,讓他坐到自己的身邊來,使得她有一個依靠。
“不如,再晚走一天吧!”淩君清哄著慕容淺月,“這一天也未必就會再生事端。
“我們的事情,其實是已經不少了!”慕容淺月提醒著淩君清,“還是早些離開,方為上上策。”
她總是會有一絲不太好的預感,拚命的往她的心頭上湧著,令她越發得不安來。
“好,那就走!”淩君清笑著。
他轉頭間,慕容淺月竟然又睡了過去。
看來是真的累到她了。
淩君清望著慕容淺月是笑著的,可是轉頭看向門口時,那臉色就是沉到旁人都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會打擾到他們。
“出發吧。”淩君清對外麵的侍衛說道。
不過,慕容淺月正睡著,又如何出發?
淩君清隻是坐在那裏陪著,等到慕容淺月醒來以後,才站起身來。
“我又睡了?”慕容淺月撫著額頭,悶悶的說著。
淩君清拉著慕容淺月的手,帶著她起身,“是你的徒弟特意為你備的,想要讓你好好休息,但是哪裏想到,你這睡得不停啊。”
“確定是他們備的?”慕容淺月忽然問道。
淩君清自然是覺得奇怪,“莫百,你感覺到身子不適?這東西的確是他們配的,很是認真,而且……”
而且什麼?慕容淺月微微的側過頭來,等待著淩君清的後話。
淩君清笑著說,“你回來以後,他們可是每日都在為你把脈,相當認真,所以……”
所以,慕容淺月是不必擔憂的,如果她覺得自己的身子骨不好,是因為其他的緣故……
“我明白。”慕容淺月訕笑著說,“是我多慮了。”
她豈止是多慮,簡直就是忍不住的胡思亂想。
“感覺如何?可是能走?”淩君清問著慕容淺月。
哪裏就不能走了?慕容淺月伸手挽住淩君清的手臂,便與他一同走向門外。
所有人都已備好,就獨獨的等待著慕容淺月出來了。
慕容淺月尷尬的笑了笑,就往馬車的方向走著。
興許,其他人都是故意的,要將端木雁擺在她的眼前,讓她好好的看一看,現在的端木雁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
慕容淺月不由得倒吸一口氣,隻是覺得奇怪。
看著端木雁的樣子,分明就是脫了水,他好端端的為何會變成這般模樣來?
慕容淺月可是記得清楚,端木雁在這一路上,都將自己照顧得特別的好,怎麼可能在這短短的幾日是內,就把自己變成這般模樣來?
“這……”慕容淺月轉頭看著淩君清。
“慕容淺月,我與你勢不兩立。”端木雁正好醒來,就瞧到慕容淺月站在她的對麵,立即就惡狠狠的說道。
端木雁這才剛剛開了口,就覺得有一股火辣辣的氣息,撲麵而來。
他都快要受不住了這樣的痛苦了,但是,當她看到慕容淺月時,就隻能拚命的告訴自己,是一定要堅持住的。
“這是如明做的?”慕容淺月是相當的詫異,終於深深的體會到,什麼叫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淩君清點著頭,笑著說道,“我也是相當吃驚的。”
是啊,慕容淺月何嚐不是吃驚的?
“這樣的本事,我都是沒有的。”慕容淺月冷笑著說道,”做的,非常的好。”
慕容淺月可是真心實意的讚歎著自己的徒弟呢。
“謝師父。”兩位弟子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慕容淺月聽到他們的回答以後,真的是越發得意。
“你竟然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我。”端木雁還在那裏喋喋不休的,“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