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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屍體都被丟到了火中,而其他人則是看著端木雁,在思索著,究竟要如何對待這位厲害的公主。慕
“你們要幹什麼?”端木雁自然是可以感覺得到,他們是……來者不善啊。
“他們什麼都不想做。”慕容淺月從諸位的身後走了出來,似笑非笑的,就走到了端木雁的身前。
端木雁瞧著慕容淺月,冷冷一笑,不屑的說道,“看到你,就覺得惡心。”
“我也是一樣的!”慕容淺月輕聲說道,“不過,我比你要善良得多,直到現在,都拚命的想著要為你找一個好去處,而不是直接就在這裏要了你的性命。”
好去處?端木雁看著慕容淺月的那張漸漸紅潤起來的麵容時,隻覺得心頭就像是一根針紮在心頭。
“我輸了,但是我不認。”端木雁冷笑著,“若非有淩君清在,你哪裏能夠躲得過?”
聽起來,的確是有幾分道理的,不是嗎?
慕容淺月很是鄭重的點了一個頭,自然是要領下這句話的。
“你說的對。”慕容淺月很認真的笑著說,“若非是有君清,我是絕對不可能到今天的一步的,但是,那又如何?誰讓我的身邊就是有君清呢,而你的身邊,卻沒有這般好的男兒,相伴於左右。”
之後呢?慕容淺月站直屬央時,身子還晃了晃,一瞧著就是分外虛弱的樣子,讓人瞧著就很心疼。
“夫人。”霜漠見淩君清暫時沒有過來,隻能是硬著頭皮過去,伸手扶穩慕容淺月,“可是不舒服?”
“君清呢?”慕容淺月問道。
霜漠忙道,“一會兒就會過來的。”
如果沒有了淩君清,慕容淺月連對端木雁說話的心情都不會再有。
當慕容淺月準備去尋著淩君清時,就聽到端木雁喝道,“慕容淺月,如果你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
現在,殺了她?慕容淺月挑了挑眉,隻是覺得,可笑極了。
“我偏不。”慕容淺月回頭說道,“我就是要留著你,慢慢折磨你。”
她的話說得是似真非假的,聽得讓人雲中霧裏,著審不知道是否應該相信他的話呢。
慕容淺月也不再理會於她,便尋向了淩君清。
不得不說,端木雁是真的很吵,鬧人得很啊。
慕容淺月回過頭來,輕輕抬了抬手,就示意著一旁的護衛,將端木雁的嘴巴給堵上。
現在呆不是聽著這個女人吵吵鬧鬧的時候,他們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著呢。
“君清?”慕容淺月終於見到淩君清。
淩君清立即就走到慕容淺月的麵前,握緊了慕容淺月的手,“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我很好!”慕容淺月笑著安撫著看非常焦急的淩君清,“你呢?有沒有受傷?”
“我也很好!”淩君清輕輕的抱住慕容淺月,苦笑道,“誰能想到,這火勢順勢就變得這般的大,竟然把你們兩個的擋住了。”
是啊,擋得可謂是嚴實得很。
慕容淺月在心頭歎了口氣,側頭就緊緊的抱住了淩君清,“真的是再也不想和你分開了。”
淩君清當然也是不想著。
他們兩個人膩歪在一處時,一旁還有很多護衛在候著他們,如若他們沒有將衷腸訴說過後,恐怕是……
“好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辦。”慕容淺月抬起頭來,向淩君清笑著說,“我們要待何時出發?”
這方是正事啊。
“不急,就以國巫的那個膽小的性子,怕是會躲在極為安全的地方,不等火勢過了,是絕對不會出來的。”淩君清對國巫可謂是十分的了解啊。
慕容淺月聽著他的話,便點了個頭。
為了自己逃命,可是將啟月都丟下來了。
“再者,他還會再回來的。”淩君清的話鋒一轉,又冷笑著說道,“一定要看看,你我是不是死這裏了。”
“有道理!”慕容淺月強撐著,生怕自己的虛弱會給淩君清帶來不便似的。
他們是完全沒有要救火的意思,由著它燒了近兩個時辰,所有的東西都燒得一幹二淨,且那些屍體上也瞧不出什麼特別的線索來,才軒身離開。
至於那可憐的啟月,也被送進了火中。
以著國巫的性子,怕是不會為啟月收屍,慕容淺月也不太可能為她立墓,便放到了那邊去。
雖然有些殘忍。
“走吧,都燒了個幹淨。”淩君清對慕容淺月說道,“現在才是要趕路的時候。”
他們早上的就把自己安排在安全的地方,如今瞧著偌大的驛站被燒成這樣,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的。
“我們走吧!”淩君清再勸著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這是想要瞧出什麼特別的來嗎?如若他再這般繼續看下去,恐怕,他都不知道要如何應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