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她的邊哭,難道是因為她不行了嗎?這樣的動作啊,很容易就令慕容淺月胡思亂想的。
“你們在哭什麼?”慕容淺月終於開口。
“小姐,你可是嚇死奴婢了呀!”葉兒哭著說道。
慕容淺月正準備起身,卻聽到身邊的葉兒,就對她絮絮叨叨的說起了事故以後的事情來。
原來是當他們逃出來,慕容淺月昏迷以後,淩君清就歸來了。
瞧到這一幕的淩君清,很是生氣,但還是依著慕容淺月之前的決定,要先把那一片宅院清理出來,免得夜長夢多呀。
“說到底,還是我不中用。”慕容淺月感慨的歎了一口氣,“如果我……”
是誰正在往這邊走著?這腳步是特別的輕,如果不是慕容淺月的耳力好,幾乎是聽不到。
她輕輕的皺起了眉頭,這裏除了葉兒以外,還有哪個丫頭不會武嗎?
慕容淺月的心裏正想著,就瞧到一位低眉順眼的丫頭,抱著衣物就走了進來,一看到慕容淺月正望著她,就不由得顫了起來。
“她是誰?”慕容淺月納悶的看著這個丫頭。
丫頭忙著就跪在了慕容淺月的麵前,“奴婢趣兒,見過太子妃,是太子讓奴婢來照顧太子妃的。”
她似乎是還不夠,忙著就繼續說道,“太子妃的飲食藥物,奴婢是一概不插手的,太子妃請放心。”
“這是誰?”慕容淺月瞧向了葉兒。
葉兒回道,“姑爺覺得小姐昏迷著,怕是奴婢一個人照顧不來,所以又尋了一個丫頭來幫忙。”
葉兒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那語氣可謂是酸溜溜的。
慕容淺月不過是笑了笑,但是笑得卻有幾分勉強。
“我不習慣,讓她回去吧!”慕容淺月說道。
不如說,慕容淺月根本就不相信任何外來之人,她能信得過葉兒,也是因為葉兒為她做成了許多事情,與旁的無關。
“可是,小姐。”葉兒正準備勸說著慕容淺月的時候,就聽到淩君清說道,“小月月,不要任性,她就是一個打雜的。”
淩君清繞著坐到了慕容淺月的身邊來,輕握住了慕容淺月的手,笑著說道,“不會打擾到你的。”
慕容淺月看著淩君清的時候,竟然覺得有幾分尷尬來。
她是頭一遭碰到這樣的事情,千萬般的小心,最後落到這樣的田地。
“動靜怕是不小吧!”慕容淺月難堪的問著。
淩君清歎了口氣,“那算什麼,你可是找到了最好的證據,我已經把人都叫來,不需幾日,就可以把賬本全部挖出來。”
恩!慕容淺月點了點頭,隻要一切順利,那就是萬般的好。
慕容淺月正著,就被淩君清給扶了起來。
恩?這是要做什麼?慕容淺月納悶的瞧著淩君清時,就看到淩君清幫著她掀起了衣袖來。
原來,她受了傷,自己竟然不知道。
“你們都下去吧!”淩君清對他們說道,“這裏有我在,不怕的。”
葉兒和趣兒都走了下去,而慕容淺月一直都在瞧著趣兒,覺得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一般。
“看這邊。”淩君清捏著慕容淺月的下巴,讓慕容淺月望向了他。
“有幾位樂家的公子,逃走了!”慕容淺月說起此事時,心裏著實是堵得慌呀。
淩君清瞧了瞧慕容淺月,笑著說道,“沒逃,砸死了。”
啊?慕容淺月錯愕的看著淩君清,隨即就苦笑著低下了頭,“我可還沒有打算讓他們死呢,現在可好,算是背上人命了。”
“無妨,這裏的事情,原本就是我們兩個人,說得算。”淩君清笑著說,“你覺得,給他們安個什麼罪名好?畏罪潛逃?”
慕容淺月瞧著淩君清似笑非笑的樣子,就知道淩君清是有了很不錯的主意。
“行了,都聽你的。”慕容淺月低下頭,看著淩君清幫著她上著藥,不由得苦笑著,“孩子……沒事吧。”
“他是好得很。”淩君清看向慕容淺月,“你不太好。”
慕容淺月訕訕一笑,她帶著一個娃娃到處亂跑,她能好到哪裏去。
“我能調養,他不能。”慕容淺月歪頭笑著,“所以……”
“明日,我帶你去看看挖成了什麼樣子,好不好?”淩君清笑著對慕容淺月說道,“到時候有多少個賬本,還需要你幫我清點呢。”
喲?這聽起來可是一個大工程啊。
慕容淺月笑著想著,不由得抓住了淩君清的手,“之前是我任性了,不許罰葉兒。”
慕容淺月可是待著葉兒是特別的好,可能是因為,葉兒是從西暝跟著慕容淺月一路到了天隱,待著葉兒總歸是與旁人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