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緊繃起來,這是要先看清,來者到底是誰的人,才能夠放下心來吧。
慕容淺月遙遙的望去,就看到那來來的一隊人馬中,竟然像是有一位女子也在其中。
會是誰?慕容淺月的心立即就提了起來,那臉色也漸漸的變得難看。
“主子,夫人,你們先走!”慕容淺月前麵的暗衛,對他們這般說道。
看來,他們都是感覺到來者不善了吧?
這一次,還要讓他們先走,是嗎?
“你們逃不掉的,逃不掉的。”樂夫人突然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停的叫囂著,可是,她偏偏忘記了,自己的小命還在淩君清和慕容淺月的手中呢?
淩君清隻是威脅樂夫人不要亂說話,否則,將會如何。
這樣的威脅,其實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慕容淺月的心裏麵悶悶的想著,她聽著淩君清的話,倒是覺得很是有趣,但是現在可不是應該覺得有趣的時候。
慕容淺月忽然間就狠狠的踢了樂夫人一腳,令淩君清倒是都有些錯愕了,連忙本能的就收了一下手中的匕首,這險些就要劃破了樂夫人的脖子呀。
樂夫人的麵色嚇得慘白,直直的盯著慕容淺月,簡直就像是盯著什麼十惡不赦之輩似的。
“如果你再敢亂說話,就莫要怪我不客氣了。”慕容淺月冰冷冷的說道,“我不是淩君清,對女人動手,他會有些猶豫,如果我殺人,是從來就沒有任何思慮的。”
“你、你……”樂夫人一連串說了好幾個“你”,最後終於尋到了自己的聲音,立即就對慕容淺月喝道,“我告訴你,慕容淺月,你不會得意太久的,現在這些人隨時都會要了你的性命的。”
喲?這算是真正的威脅了吧?慕容淺月隻是聽著樂夫人的叫嚷,卻沒有任何表態,反而淩君清則是十分的心疼著慕容淺月。
“你們,現在就把夫人帶走!”淩君清立即就對錦熠樓的人下了命令,“要護著夫人的安全,知道嗎?”
“是!”他們齊聲喊道。
瑞可是淩君清下了玲,他們豈是還會有不從之禮?
什麼?等一等!
慕容淺月頓時就錯愕了,就因為簡單的一個命令,就要把她送走嗎?
的確,淩君清是錦熠樓的樓主,所有人都會聽從著淩君清的命令,但是……
“不行!”慕容淺月立即就喝著,“要走,我們一起走。”
淩君清隻是看著慕容淺月,再一次抬了抬手中的匕首,“放心,有她,我是不會有事的。”
那萬一有事呢?這和慕容淺月一開始設想的,是完全不一樣呀。
慕容淺月當然不會允許淩君清留下來,可是她無論如何叫嚷,淩君清都像是下定了決心,隻是看著前方,冰冷著一張臉,絕對不會讓慕容淺月留下來。
“淩政,放了他們,放了他們。”樂夫人實在是受不住了。
的確,剛才不停叫囂的人,是樂夫人。
可是一轉眼,快要撐不住的,也是樂夫人。
如果說是剛才,淩政應該會把淩君清和慕容淺月給放掉,因為當時的他隻是想要守著樂夫人的安全。
不過,此時又來了一幫人,那就隨不得淩政的決定了。
“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做事呀。”樂夫人不停的叫著,真希望把淩政給叫醒。
難道最重要的,不是她的安危嗎?
顯然,不是的,最重要的還真的就不是樂夫人的安危,而是某些人的命令。
“誰,都不要走!”德安郡主由遠即近,高高的仰起她的頭,一副藐視著所有人的模樣,冷冷的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此時,包括慕容淺月在內的其他人,都不由得摒住了呼吸。
“德安?”淩君清看到德安郡主的靠近時,還有一絲的恍神,但是很快,他就再一次緊繃起來。
果然,事情並不是如他們所想的那般簡單,他們都認為是應該站在淩君清這一邊的德安郡主,在停下馬兒時,卻是和淩政笑道,“王叔,怎麼這麼熱鬧,事情還沒有辦成嗎?”
果然,慕容淺月失望的閉上了眼睛,她都不敢去看淩君清的表情。
這可謂是集體的背叛啊,這樣的味道,著實是不會好受的。
“小月月。”淩君清忽然叫著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微微側頭,聽著淩君清說道,“聽我的話,一會兒就離開,好不好?”
樂夫人現在好像又感覺到自己得救了,正準備喊時,就聽到慕容淺月提醒著她。
“如果我是你,會一直保持著安靜,盡量不讓旁人察覺到。”慕容淺月冷冷的掃了樂夫人一眼,“因為你在這裏,耽誤他們殺人了。”
的確!樂夫人立即就把嘴巴閉上,再不肯隨便的發出一點兒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