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決定了,父皇如果頂不住,自然會想著旁的法子,我們並不需要擔憂。”淩君清向慕容淺月保證著。
慕容淺月聽到淩君清都是這般的說了,那她也就沒有必要,一直死命的堅持著,來讓淩君清的心裏更加的不舒服了。
“都聽你的!”慕容淺月喃喃的說道。
這一夜,過得是相當的漫長。
如果換成旁人,怕是早早的就受不住了,可是慕容淺月為了陪著淩君清一起度守心裏麵上的難過,便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離開。
直到次日,聽聞燕雲濤帶著人,先一步去探路時,慕容淺月才喚著淩君清起身。
瞧瞧淩君清那腫得不成樣子的眼睛,著實是太可笑了。
“你這副樣子出去以後,一定是會被笑話的。”慕容淺月都沒有說出,會是誰笑話著淩君清,怕是淩君清自己都是心中有數的。
“莫要提他。”淩君清不滿的說道,“我從來就沒有想到過,有朝一日,會與他合作。”
這也是慕容淺月從來就沒有想過的。
慕容淺月低下頭來,輕輕一笑,就催促著淩君清一起離開了帳篷。
此事,有一陣燕青國的人,和錦熠樓的人各自巡邏過去。
慕容淺月伸手就攔住了與她算是有些相熟的燕青國人,問道,”你們這一次……活下來多少人?“
她隻是想要知道,當當真真是沒有惡意的呀。
當那人聽到慕容淺月的話時,神情微微一黯,苦笑著說道,“不到三分之一。”
夠狠的!慕容淺月緊緊的繃著臉,她會殺人是一加鹹,那些人爛殺,則是另一回事吧。
刀著實是不知道還能再說什麼,隻是訕笑著點了點頭,便與淩君清轉到了另一處去。
昨夜的那頂轎子,正在被好好的收拾著,準備弄得更結實一些,畢竟慕容淺月的身子重,萬一摔到怕是麻煩事兒。
“真奇怪。”慕容淺月喃喃自語,“他們是真的沒有找到這裏嗎?”
對於慕容淺月的疑問,想必,淩君清也是同樣的納悶吧。
他們到處翻找著,為何會獨獨的放棄了這裏呢?無論從哪裏來說,都是不太可能的。
“因為,我與你們不對盤,根本就不會收容你們。”燕雲濤的聲音從後而來,說著這其中的緣故。
如果是說是這樣的理由,那慕容淺月卻也覺得有可能的。
“的確如此。”淩君清在著時,便看向了慕容淺月,“我們暫時安全。”
“你們打算何時起程,我還想著要回國呢。”燕雲濤努力的想要讓自己的眼神從慕容淺月的身上移下來。
畢竟,他與慕容淺月是真真切切的不可能了,那他也沒有必要非糾結在慕容淺月的身上,他也是要做大事的人,始終糾結著兒女情長,也實在是說不過去的呀。
“現在。”淩君清對燕雲濤說道。
不過,他轉頭就問著慕容淺月,“行不行。”
不行,也是要行的,此地不宜久留。
慕容淺月想到他們要往東凜的方向走著,這個心情還是很複雜的。
如果他們們回大京,不僅僅是會用上更多的時間,在這一路上也有可能會碰到阻攔,如果去東凜,無論是在時間上,還是是在說其他的方向,都是更加的適合的。
這是權衡之下的,最好的結果。
慕容淺月無力去反駁,但是隻確實是知道,她與東凜國的諸位公主到底是有多麼的不睦。
他們在那裏,不會遇上什麼麻煩的。
“小月月,放心,不會有人認得我們的!”淩君清立即就瞧出了慕容淺月顧慮來,聽得慕容淺月的心裏總是暖的。
燕雲濤也在他們的身邊,時不時的聽著他們的甜言蜜語,這心情必是說不出的難受,但,卻也是他自願承擔下來的。
“待到了東凜國,你們莫要忘記之前對我的許諾。”燕雲濤是不甘寂寞,揚聲對他們說道,“否則,我是一定會出賣你們的。”
聽聽燕雲濤的語氣,仿若是得不到關注以後,便開始發著脾氣了。
慕容淺月也僅僅是笑了笑,顯然,對於他們的前途,不曾有那麼多的艱辛,他們了也總是要挺過去的。
他們這一路上的確是平平和和的,直到聽說德安郡主帶著人是誤打誤撞,往這邊來時,他們才緊張起來,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如果真的動起手來,怕是他們……未必會占了上風的。
“小月月,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淩君清勸著慕容淺月,笑著說道,“我們很快就可以過邊界了。”
“如果讓德安郡主看到我們去的方向,她以後會怎麼說?”慕容淺月忽然問著淩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