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慕容淺月還真的是沒有呀。
不過,如果說是開心心的話,那倒是真的。
她慢慢的走向了那個人,卻聽城霖縣主在她的身後說道,“我之所以覺得她很可疑,無非是因為我在抓到她之前,她在寫信,可是一看到有我進去,立即就把信吞了。”
城霖縣主還故意做出一個“吞”的動作,這分明就是在模仿著這個被抓住的人。
“沒事,就算是吞了,有些事情也會敗露,也不必急於這一時半刻的。”慕容淺月喃喃的說道。
不得不說,慕容淺月倒是有幾分好耐心。
“好吧,聽你的!”城霖縣主似笑非笑的說道,“雖然,我還是很好奇,但是,你說的也是。”
不必急於一時。
慕容淺月慢慢的蹲了下來,仔細的看著一直被審訓的人,忽然笑著說道,“德安,好久不見了。”
原來,慕容淺月是與這個女子認得的呀!
城霖縣主立即就笑著泊挑起了眉頭,”城霖縣主笑著問道,“她是誰呀?”
她?慕容淺月與德安群郡主對視了一眼,便有了自己的主意和想法來。
“她是德安郡主,君清的堂妹,也是我們流露到此境的罪魁禍首。”德安郡主是咬牙切齒的看著慕容淺月,恨不得把慕容淺月生吞活剝了。
不過,慕容淺月又豈是會怕一個人的小眼神?
“你不必這麼看我。”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被抓住,與我無關。”
因為,她從來就沒有參與到其中去。
不過……
慕容淺月好奇的盯著德安郡主,“你為何不說話?”
德安郡主張了張嘴,最後卻冷笑著把頭扭到了一邊去,似乎是想要讓慕容淺月知道他的情緒。
“她不能說話了?”慕容淺月轉問著。
城霖縣主冷笑著,“這個丫頭是硬氣得很,是根本就不說話,不是不能說的。”
“慕容淺月,我可是從來就沒有料到過,你竟然會投靠東凜國人。”德安郡主冷笑著說道,“這麼一個不知自愛,毫不檢點的女子,以後哪裏會有大作為,恐怕會拖著你的後腿,直到死路吧。
如果話要這麼說,的確是狠了一些。
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說道,“那倒是不至於,每一個人的愛好與喜好都不同罷了。”
瞧瞧在說起此事時,是多麼輕描淡寫啊。
“你……”德安郡主怕是沒有想到慕容淺月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吧,竟然一時語塞,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來反駁著慕容淺月了。
哼!城霖縣主就在慕容淺月的身後冷哼了一聲,“真是自愛。”
城霖且主的心裏正不舒服呢,她隻是一個小小的“縣主”,人家是郡主,這地位與身份立即就比她高出了許多來,這換成是旁的女子,倒是覺得理所應當。
可是,城霖縣主一般女子嗎?
“太子妃,也不必審著她了。”城霖縣主說道,“我們之所以會在她的身上浪費時間,僅僅是因為不知道她的身份而已,現在已經心知肚明!”
原來,這就是城霖縣主最後的目的嗎?慕容淺月才不信呢。
慕容淺月早早的就看出來,城霖縣主對德安郡主十分的不滿,這不滿是從知道德安縣主的身份開始的。
雖然,慕容淺月並不覺得德安郡主的身份有什麼特別的,但是瞧著城霖縣主十分在意的樣子,也就令慕容淺月多留了一份心。
“你們要把我怎麼樣?”德安郡主不是不怕,而是在慕容淺月出現研究室前,就知道她隻要不開口,城霖縣主就會一直留著她。
當慕容淺月出現的時候,德安郡主就知道這一招怕是不好用了。
因為,慕容淺月根本就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的目的,通曉她的心事,也就是說……隨時隨地的都可以要了她的性命了。
不行,她要再想著法子。
德安郡主拚命的想著,卻聽到慕容淺月說道,“德安郡主意圖侵犯東凜,若非是被縣主抓到,還不知道要做出多少驚天動地的事情來,縣主可以拿著她,去向天隱要東西。”
要東西?城霖縣主的眼中,精光一閃,就明白了慕容淺月的意思。
這位可是郡主,一定是身份不俗之輩,如果拿著她去向天隱國有所要求,無論是否答應……
“看來,太子妃是打處借著我手裏的這把刀,來對付眼這個女人啊。”城霖縣主是相當的聰明,一下子就瞧懂了慕容淺月的意思來。
慕容淺月笑著點了點頭,“她做了錯事,自然是要有人來承擔的,不是嗎?”
這是自然。
再者說,她的未婚夫也不是在這邊當值,德安郡主卻是跑進了東凜境內,不是顯得很可疑嗎?
德安郡主也明白了慕容淺月的意思,她的手裏是有些人手的,再扣上一個暗中侵擾東凜的罪名,被拿著與天隱皇上做出交換條件,無論這個條件最後是否會被接納,她都是明晃晃的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