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子剛剛離開以後,慕容淺月就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頓時有一種劫後重生的感覺來。
“是縣主讓你們過來的吧,多謝了。”慕容淺月很是禮貌的說道。
她是這樣的態度,原本也是應該操勞,但是,幾名侍女卻是麵麵相覷,好像是慕容淺月做了多麼過分的事情來,讓他們的身從心受到了打擊一般。
“怎麼了?”慕容淺月納悶的瞧著幾名侍女,也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大家同為女子,哪裏會一點兒特別的第六感都沒有的?
慕容淺月正想著便輕笑著說道,“你們,可是有了旁的想法來?”
其中一名侍女走上前來,對慕容淺月說道,“縣主說了,你長得太漂亮,一路上都會為縣主帶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們要讓你變醜。”
變醜?慕容淺月的心裏頓時就有了當了的預感。
雖然說,慕容淺月從來就不在乎她的那張臉,到底是有多麼的耐看,因為她真正在乎的是最真實的事情。
現在看來,侍女們是打算好好的對付著眼也了,對不對?
“你們要幹什麼?”慕容淺月後退了半步。
那侍女說道,“縣主說了,要讓你不再招蜂引蝶的,毀了你這張臉才是好的。”
慕容淺月倒不覺得,這是城霖縣主的主意,如果城霖縣主真的覺得她長得好看,也許早就讓她逞個麵紗之類。
有滑可能是這幾名侍女,尋著機會,想要挑著她的麻煩?
極有可能的。
“我要去見縣主!”慕容淺月冷笑一聲,轉身就準備去尋向城霖縣主。
要知道啊,她的身份就擺在那裏,可不是誰都可以輕易動搖的。
“你站住。”侍女們有些焦急,她們的情緒一旦外泄,就令慕容淺月知道了這其中的緣故來。
看來,是被她猜中了。
城霖縣主的確是有可能因為太子的緣故,而對她不滿,但是如果說相怵毀掉她麵容的事情,卻未必是真的,這幾名侍女根本就是瞧著她不順眼,想要借機來尋著她的麻煩吧?
其中一名侍女,在情急之下,就緊緊的扣住了慕容淺月的手腕,瞧著她的樣子,生怕慕容淺月會跑掉似的。
“放開!”慕容淺月冷冷的喝著。
那侍女立即就甩出一把匕首來,冷冷的看著慕容淺月,“如果我們辦不到,縣主是會責怪我們的。”
“責怪?”慕容淺月就像是聽到極好笑的笑話,她冷冰冰的瞧著他們,說道,“不過是想要泄私憤而已,你以為,我容易對付的。”
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子,有什麼難以對付的。
顯然,他們對慕容淺月都不是太了解呀。
慕容淺月不過是冷冷一笑,那侍女真的就將匕首劃向她的臉時,她是毫不猶豫的就扭向了女子的手腕。
這力道極大,竟是將那侍女的手腕掰斷了。那聲音實在是太過響亮,想要忽略都難。
其他侍女紛紛的變了臉色,好像這才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不太應該去招惹的人啊。
“我告訴你們。”慕容淺月冷笑著,“我能坐上天隱太子妃的位置,不是憑著一張臉,是憑著手腕。”
根本就是憑著她與淩君清的真正的感情,哪裏有什麼手腕可言啊。
惟一算是動了腦子,幫著淩君清除了害的,那不過是在國巫大人的事情上,最後出了力的,並不是她,而是葉兒與霜漠。
“你們最好是想辦法來偷襲,否則,斷的就不隻是一隻手了。”慕容淺月狠狠的甩開侍女的手,那目光冷冷又陰森,瞧著就知道,她就已經是在勝怒之下了。
怎麼辦?想要在這種事情下,再一次對付著慕容淺月恐怕是不容易了,因為他們之前就已經剛剛犯過了一次錯誤。
就是輕敵。
“還有!”慕容淺月覺得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怎麼可能讓他們離開。
不過,卻有人接過了慕容淺月的話來,“如果你們再敢在營地肆意妄為,全部都是軍法處置。”
是端木撤,他怎麼過來了?慕容淺月不由得一愣,連忙回身,向端木撤作揖。
糟糕,這是被端木撤聽進去多少?
慕容淺月緊緊的繃著臉,覺得自己是錯了極大的錯事啊。
端木撤不過是掃了他們一眼,帶著幾分警告的語氣,對他們說道,“這是在軍營,可不是你們可以隨隨便便的地方。”
慕容淺月正怕著,忽然間覺得,端木撤並非是針對一個人而來,而是針對著他們所有人。
她想到這裏時,竟然鬆了一口氣似的。
“今天,你們敢在我的營地對付同伴,那一次,不是要在這裏殺人了?”端木撤冷冰冰的說道,“難道,我的地盤,可以允許你們胡亂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