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一些特別的本事嗎?”城霖縣主從皇後的宮中走出來時,那眉眼盡是愉快。
看來,皇後對城霖縣主之前的幫腔,那叫一個相當的滿意,故而,對城霖縣主有了誇讚和賞賜。
隻不過,她這從皇後的宮中一走出來,就似是換了一個人,竟然向她要一些可以惑人心智的東西。
“不東西,不止我有,但凡一個好大夫都有。”慕容淺月笑道,“我會的,可是皮毛。”
當慕容淺月這般說完以後,就遠遠的看到有一位太醫提著藥箱子,匆匆忙忙的就進了皇後的宮中,對城霖縣主也隻是行了個禮。
這也太敷衍了吧!
不止是慕容淺月這般覺得,連城霖縣主的表情都沒有那般的愉快,整張臉黑了一大半,咬牙切齒的看著那位太醫。
“縣主,如果你與皇後交好,想必,這宮中上下對你也會另眼相待,你與皇上的關係,也會更近一步的。”慕容淺月緩笑著說道。
慕容淺月所說的事情,自然是城霖縣主也知道的。
那些太醫的本事,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隻要是他們願意,就可以為你準備出更多“有益“的事物來。
話又說回來,他們又為何會真心相助於你。
城霖縣主瞧著那位太醫,忽然說道,“你幫我挑一個可以趁心入手的太醫。”
慕容淺月的麵色微變,但還是跟著城霖縣主離了宮中。
這遠遠出了慕容淺月的預想呀,看來,她現在又要撿起曾經擅長之事,但對付的人已變成了……城霖縣主。
“好!”慕容淺月笑道,“縣主現在就要想對付的人是誰,可是要想好了。”
慕容淺月遠遠的就瞧到端木家的幾位公主,便慢慢的低下了頭去。
城霖縣主要對付的人,似乎是有點多。
他們回了縣主府時,就聽說德安郡主因為著實無禮,被太巫師送到了驛站內,但是看樣子是一定會引出許多的惑亂的。
“那我們先對付的人是德安郡主,如何?”城霖縣主明明選中的目標並非德安啊。
“有她在,太子府就會亂上加亂,不好嗎?”慕容淺月反問道,“我倒覺得,是件不錯的主意。”
“縣主,太醫到了。”侍女向城霖縣主說道。
慕容淺月起了身,就離開了這房間。
她再怎麼說也是天隱國的太子妃,平時在外人的麵前對城霖縣主卑躬屈膝,但是在沒有旁人的時候,自然還是在端著架子。
“慕容小姐。”城霖縣主笑著說,“你以後就負責西院的那片花圃吧,也不必天天隨我往宮裏跑了。”
雖然,在宮中的時候,慕容淺月對城霖縣主也是非常的好,時不時的就提點著城霖縣主,給她幫助,但更多的時候,慕容淺月則實在是太礙事了。
正是因為有慕容淺月的存在,她想要去找皇上的時候,慕容淺月都不會允許,著實是有些礙手礙腳了。
“是,縣主!”慕容淺月在出門時,向城霖縣主屈了屈膝,就瞄到那位灰頭灰臉,一臉驚恐的太醫,就被帶進了城霖縣主的房間中。
這城霖縣主抿唇一笑,得意的挑了挑眉。
慕容淺月隻覺得她實在是太“大方”,隨隨便便就可以讓一個男兒進了她的房間,盡管這談事情的確是方便,無他人瞧見,但是也說不過去嘛。
“哎呀!”慕容淺月剛剛出門,就被一位嬌裏嬌氣的男兒,狠狠的撞了一下,險些摔倒。
若非是身後的侍女及時出手相扶,怕是她都摔到地上去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侍女很惱火的說道。
她們這些侍女的確是不喜歡慕容淺月,但是,更不喜歡縣主身邊的這些男人。
她們也著實是弄不懂,明明就是想要嫁進宮中,成為太後的城霖縣主,怎麼就不能忍一忍,非要帶著這些男子進京呢?
那男兒很是不耐煩的瞪了侍女一眼,冷笑道,“女兒家就這麼粗魯,不會有人喜歡的。”
有道理。
慕容淺月垂眉,不打算與這男兒計較,可是正準備離開時,那男兒卻瞧著慕容淺月的背影,似笑非笑的說道,“依我之見,倒不如沒事瞧瞧花,擺弄擺弄草的好。”
這是什麼意思?那侍女登時就來了氣,正準備與那男子好好理論時,就被慕容淺月給扯住了。
莫要在此時與那男兒也算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根本就不至於鬧得兩方都不開心。
她向男兒點了點頭,就扯著那侍女離開了。
“哼!”侍女見慕容淺月是一副忍讓的樣子,就忍不住哼了一聲,“怪不得天隱要選擇歸隱之姿,原來是因為天隱國的人一個個的都沒有骨氣。”
難道在他們的眼中,與人爭論,爭鋒相對,就是有骨氣的表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