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許久未歸,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慕容淺月原本是心不在焉的,但是當這暗衛一直久久不歸時,慕容淺月也終於擔憂了起來。
這一位去尋著一位,會不會最後都不會再歸來了。
“小姐。”葉兒很是擔憂,怕慕容淺月又是會有一時衝動,非要親自過去一瞧究竟,再將自己也陷入到其中去。
慕容淺月倒覺得葉兒是多慮了,她也不曾有旁的想法,隻不過是……想要去瞧瞧罷了。
畢竟是她派出去的人,怎麼就尋不到了呢?
她自然也不會大張旗鼓的去尋找,隻不過這暗暗的去端木撤的府門前,就恰好看到這一幕。
城霖縣主是吵吵鬧鬧,非要讓端木撤給他一個說法,暗衛卻根本就不見蹤影。
糟糕,暗衛不會是去做旁的事情了吧,怎麼竟然會尋不到他?
果然是事出有因啊。
“是慕容淺月,你知道慕容淺月嗎?天隱太子妃慕容淺月!”城霖縣主是毫不猶豫的就把慕容淺月給賣了出去。
端木撤顯然是對城霖縣主起了十分的好奇心,就等待著城霖縣主講著下文呢。
豈有此理,這個女人可真的是有夠不靠譜的。
慕容淺月咬牙切齒的看著城霖縣主,忽然淡淡一笑,其實,這也不能怪在城霖縣主的身上,如果鐵作是她,也一樣會為了自己的平安無事,而去出賣某些人,這無可厚非。
再者說,他們這宰也遠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情,不是嗎?
“你是說,那個女人是慕容淺月?”端木撤慢慢的蹲了下來,與城霖縣主平視,“你竟然把天隱太子妃帶在身邊?”
“怎麼樣?你還在生氣?如果不帶在身邊,你知道這個女人會鬧出多少事端來嗎?城霖縣主很是自然的就將發生過的許多麻煩事情,都一股惱的推到了慕容淺月的身邊去,瞧著她的樣子,就好像是做了多麼厲害的事情。
”什麼意思?“端木撤看來是對慕容淺月十分有的興趣。
顯然,城霖縣主也看出來了。
他們兩個人就在那裏,你差距我答,你說我,竟然就這麼聊了起來。
慕容淺月雖然離他們有點遠,沒下筆成章自作聰明們正在說的內容,但是卻也可以猜得八九不離十啊。
為何會這般說,因為……
他們談論的原本就是它呀。
“豈有此理。”慕容淺月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們還真的是有夠閑的。”
可不是嘛,害得慕容淺月一直在生氣,葉兒心裏想著。
“你放了我,我帶你去尋慕容淺月。”城霖縣主生怕慕容淺月會跑了似的,可見對慕容淺月,她的心裏是有多麼的厭惡呀。
慕容淺月隻是平靜的聽著他們說話,並不曾有什麼特別的態度。
除了聽不清之外,就想著是她的大意,竟然就讓城霖縣主安然無恙的呆在端木撤的府門外,不是應該打暈他,或者是用了別的法子嗎?
失算,真正的失算啊。
就在慕容淺月感慨時,端木撤忽然間就卡住了城霖縣主的脖子。
“你說的這些話讓我知道了一樁事情。”端木撤冷冷的說道,“就不必再大肆搜查了,可以放行。”
什麼?城霖縣主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端木撤,“你在找她?”
“現在,不必找了。”端木撤好像終是放下心來的模樣,感慨的說道,“明日,就是你的死期。”
明日?不要!城霖縣主掙紮著,但是卻被狠狠的丟到了一邊去。
論起“狠”來,真的是沒有人可以比得過端木撤呀。
慕容淺月在心裏麵感慨著,雖然她隱約是聽得到,端木撤是因為她的身份,而對付著城霖縣主,但是,她卻也知道是萬萬不能輕易相信的。
在這個世道上,有太多的人是不能相信的。
就比如說,像端木撤這種根本就沒有辦法把握住他心腸的男兒。
“慕容淺月。”端木撤忽然揚聲喚道,“請。”
請?這是請什麼?
慕容淺月是一頭霧水,納悶的看著端木撤,好像根本就沒有明白,他到底說的是什麼。
不對,她方才好像也隱約的明白了一些。
她自然是不可能同端木撤說著“請”,卻也知道端木撤這是打算放了她。
“小姐……”葉兒在遇到事情的時候,總是想要喚著慕容淺月,讓慕容淺月可以明確的說些主意來。
但是,慕容淺月卻伸出手來,阻止葉兒接下來有可能會問出來的問題。
她就看著端木撤命人將城霖縣主塞進一輛囚車中,也顧不得許多,竟然就命人用樣的法子,將城霖縣主送到天牢中。
就這樣?也真的是夠明顯的。
“看來,我看人是不太準的。”慕容淺月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