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有問題的,大巫師想要去瞧瞧德安郡主,卻被狠狠的拒絕。
皇上認為德安郡主已經算是過世的太子的妻子,自然是不能讓外人再瞧著的。
這一點兒,明明就是充滿著問題的,大巫師如果是據理力爭,想必皇上也是沒有法子的。
大巫師並沒有那般做,他想到的隻是要趁著機會,將淩君清與慕容淺月送出京城而已。
既然,德安郡主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他們沒有辦法看出事情的緣故來,那麼,也就隻能是等著明日的到來。
大巫師前來告訴淩君清,自然是有著自己的考量,畢竟,淩君清是太子,有權力知道有關於德安郡主的事情。
次日時,他們都在準備著離開的事情。
扮成巫師,其實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因為那離皇室太近了,自然是要扮作普通的百姓,趁著機會就混出城去。
他們都是以一副來湊著熱鬧的樣子,瞪著眼睛,非要看清楚那即將發生的事情,八卦的樣子,與普通的百姓,其實是不見得有什麼區別的。
如果真的能夠騙得過東凜國的人,也是不錯的。
他們這一行人迅速的就聚集在城門口內,這城門外都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恐怕是他們都沒有見識過,皇家會發生婚禮與葬禮同時辦的事情吧。
淩君清帶著慕容淺月就以借口城內人太多,就避到了城外去。
還有人說著,這能夠讓百姓觀禮,著實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是挺奇怪的,慕容淺月可是從來就不知道,皇家之事,會允許百姓圍觀的。
誰知道,後一句話就替慕容淺月解釋開了疑惑來。
原來,是大巫師說這是天隱的習俗,要讓百姓觀禮,拉近皇室與百姓的關係。
這樣的話,會有人相信嗎?偏偏,東凜國的皇上還真的就信了,甚至認為,這是一次不錯的,可以與百姓貼近的事情來。
“大巫師……”慕容淺月是沒有忍住,豎起了大拇指。
她現在隻一位小老百姓,對於前麵正在發生的事情,從來都隻是能看著,但絕對是湊不到前麵去的。
我隻是站在這個角落,單手扯著淩君清的衣角,看起來真的僅僅是一位普通的婦人,正在凝望著前方。
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其實,現在她和淩君清就可以直接離開,但是,他們並滑做出這件事情來,其中的緣故是慕容淺月心知肚明的。
雖然,慕容淺月的心裏的的確確是有著老大的不自在,但是,她卻可以理解這其中的緣故,那便是,在淩君清的心裏,還是很希望看到德安郡主出嫁的。
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很虛偽,又十分的可笑?但這對於淩君清來說,卻是真真切切的情誼。
當初在天隱時,德安郡主可是天天纏著淩君清的身邊,那一聲聲的“堂兄”也是真切實意的。
興許,淩君清都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現了問題,會讓德安郡主最後與他們越走越遠。
“君清。”慕容淺月輕輕的喚著,“我們再等等,就走吧。”
慕容淺月當然是可以留下來的,更何況,她總是覺得接下來的事情,並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簡單,但是,他們對於東凜國的國事滑必要插手太多,還是逃命要緊。
淩君清回頭看看慕容淺月,“現在走。”
沒有必要再多留一時,看到德安郡主,與東凜太子的屍體“成親”,之後又一起安葬,這能有什麼意思?淩君清深知這一點,方才也不過是想要多停留一時一刻罷了。
慕容淺月冷眼瞧著故作平靜的淩君清,心裏倒是對她十分的心疼,但是,也絕對沒有要多說出什麼話來的意思。
一切,都依著淩君清的主意吧,如果淩君清覺得怎麼做會更好,她,自然深切的讚同著。
“小月月,終是要委屈你的。”淩君清忽然對慕容淺月說道,“無論在何時,你都需要陪在我的身邊。”
慕容淺月聽著淩君清的話,暖暖一笑,就靠在了淩君清的肩膀上。
此時,那鞭炮的聲音突然間就響起來了,兩口棺材在京城中遊行,無論他們的身份到底是有多貴重,這都可以被形容是一件十分晦氣的事情。
“真的是,客觀好的時節,竟然要看這樣的事情。”
“怎麼?你們也不是自願來的?”
“可不是嘛,誰願意看到這些。”
原來,這東凜的百姓並沒有打算上前來圍觀,但是這旨意一理下來了,他們人人都是要依著旨意來做事的,最後,他們就算是再不情願,也不得不出現在這裏了。
這可真的是出乎了慕容淺月的意料呀,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事情?
或者說,這也根本不是大巫師的主意?
如果真的是大巫師的能耐,那慕容淺月隻能是拍手叫好,但如果東凜皇上為了讓自己的兒子可以風風光光的娶妻,再風風光光的下葬,那慕容淺月卻是要回上一句“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