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君清不過是走了幾步,就好像是想到另一樁很重要的事情,而不得不又停下腳步。
她瞧著跟在她身後的慕容淺月,很是無奈的深吸了一口氣,複又慢慢的吐了出去。
看來,慕容淺月是被她也弄和不耐煩了。
“再等等,就幾句話,”淩君清逗著慕容淺月說道,“說完,我們就走。”
說什麼?
淩君清對太後說,“兩座城池,不夠。”
原來,淩君清早就知道他們準備做的事情,也怪不得一直都可以保持冷靜。
“哼,我被瞞著了。”慕容淺月鐵然間很不開心的嘀咕了一句,揚起手來,就拍向了淩君清。
淩君清一把抓著慕容淺月的手,笑著帶著她就此離開。
最可憐的應該是跟在他們身後,一直都低著頭,從來就沒有抬起過頭的大巫師吧。
他們兩個人就在這裏粘粘乎乎的,他卻隻能默默的跟在後麵,一言不發的向前走著。
否則,還能夠讓他怎麼樣?
難道是想要讓她開口數落著淩君清,那不可能。
“你們給我回來……”太後的聲音是被他們遠遠的甩開了,而太後隻能是趴在地上,氣得咬牙切齒。
慕容淺月到底是用了什麼東西,會讓太後變成那副憔悴的樣子。
慕容淺月顯然是因為淩君清的“知情不報”而稍稍的惱火著,所以當淩君清問起她來的時候,她就完全當作聽到了。
“小月月,你就說說吧!”淩君清立即就摟著慕容淺月的肩膀,輕輕的哄著慕容淺月,希望慕容淺月可以不要再與她鬧著脾氣。
畢竟,他們的關係……
身後的大巫師一直都很憂傷,估計他都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看著淩君清與慕容淺月是卿卿我我的。
“請上馬車。”霜漠對他們說道,
他們一路步行,到底要走到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不如快些馬上車,盡快的離開才是。
淩君清看著霜漠,好像覺得霜漠擔憂得太多,便笑著將手搭在了霜漠的肩膀上,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聽到前而又傳來了動靜。
這其中是敵是友,怕是還分不出來吧。
“避一避。”大巫師本能的說道。
就算是東凜國的皇上知道,淩君清與慕容淺月現在就在東凜境內,都選擇讓太後來當說客,而非聲張的緣故,他們有理由相信,隻要讓大巫師出現,事情就很容易解決了。
大巫師是相當的遠大地,隻能是硬著頭皮,露了麵。
那正在向這邊奔馳而來的男子,也帶了不少人馬,在見到大巫師時,先是行禮問好,之後又簡單的聊了幾句,在知道大巫師準備回國複命時,竟然也沒有多中阻攔的意思,看起來又是一派正直。
好像這東凜的男兒,惟有太子,是最不正直的吧。
當慕容淺月的心裏默默的想著的時候,淩君清卻在慕容淺月的耳邊說道,“他回來的也太慢了。”
慕容淺月聽著淩君清的語氣,好像與這個人算是熟識的,這又是怎麼樣的過去呢?
她歪著頭,瞧向淩君清,等待著下文。
這可是終於呀……那位男兒走了,讓大巫師終於可以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
估計著,大巫師在與那個人說話的時候,也是十分緊張的。
究竟是誰呀,可以讓人緊張到這樣的地步?
“他是太子之位強而有力的競爭者。”淩君清忽然對慕容淺月科普起來,“他與端木撤不同,端木撤的確是因為功績做得好,才會受到那麼多人的擁戴與愛重,但是這一位卻是名正言順可以成為太子之人,而且,能力也不弱。”
原來,東凜國的男兒,還是有不錯的。
慕容淺月在心裏麵默默的想著,便對淩君清脫口而出。
“我還以為,東凜國惟有婦女孩子才是厲害的。”慕容淺月甚至是平靜的說道。
當她來到這東凜國時,也的的確確是沒有見到什麼厲害的女子呢?
慕容淺月沒有見到,要不是證明,人家就沒有在場呀。
“傻瓜!”淩君清對慕容淺月笑著說,他們一個個的都是厲害著呢。
大巫師站在外麵,就可以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覺得自己如果一直都站在這裏,那實在是有點……不太好看呀。
故而,大巫師也決定不再為難著自己,轉過了頭,就準備離開。
“大巫師。”淩君清忽然在這個時候,喚著大巫師,可真的是令大巫師表示著頭疼啊。
“太子殿下!”大巫師在車外麵作揖道。
大巫師其實也很辛苦,一直都為了他們而忙前忙後的,如果隻是因為德安郡主一個人的事情,大巫師自然也不必煩惱邁樣,這其中大部分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們正處於東凜國的境內,那是一個相當的危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