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覺得慕容淺月是一位特別也對付的女子,那絕對是大錯特錯了。
在與慕容淺月熟識的女子都是知道的,她不過是從起比前依賴著淩君清,但絕對不會沒有自己的主意,再加上自己從來就沒有忘記過,屬於自己的好本事呢。
“你……”端木撤的身子晃了晃,如果現在的他還是不知道自己是中了慕容淺月的算計,那也隻能說是他的運氣太不好,這般明顯的事情,竟然一直都沒有感覺到。
“慕容淺月,你……”端木撤指著慕容淺月,竟然是說不出話來。
他的聲音怎麼不見了?難道也是慕容淺月搞的鬼嗎?
當然不是!慕容淺月從來就沒有這麼大可以讓人永遠都說不出來話的本事,她隻不過是想要讓端木撤知道她的厲害。
“畢竟,我曾經對世子您動過些的手腳。”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說道,“雖然我是不太清楚,你現在怎麼可以安然的出現在我的麵前,但是我可以很負責的說……你的時日,終是不多了。“
是慕容淺月動的手腳?端木撤自然知道自己之前曾經受過很重的傷,起碼是大夫說的,但是暫時已經救治好,應該是並沒有什麼大查了,但是現在聽著慕容淺月的語氣,好像那件事情與她有著脫不開的幹係呢。
“你……”端木撤對著慕容淺月,真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也隻能是說現在的慕容淺月在他看來,真的是夠狠的。
“你到底是想要怎麼樣?”端木撤終於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但是在慕容淺月聽起來,實在是有夠矯情的。
慕容淺月慢慢的蹲了下來,瞧著端木撤,說道,“我想要做什麼?我隻是想要告訴你,你在我的麵前是絕對的不堪一擊的。”
不堪一擊?端木撤是冷冷一笑,哪裏會承認自己現在的虛弱?
“笑什麼?起碼現在的你……就實在是可笑得很啊。”慕容淺月輕輕的搖著頭,就好像是在挑釁著端木撤似的,不過,端木撤現在也不可能會特別的在意著慕容淺月的所言所語,隻能是訕訕一笑,低下頭去,“你想要怎麼樣?”
我想要怎麼樣?慕容淺月直起了來,冷笑道,“我現在想的,與您之前想的,可是差不多的呢,隻不過,我更國的光明正大一些。”
光明正大?端木撤捂著自己的心口,自然是知道慕容淺月的言外之意,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呀?自然是……
此時,有人在門外說道,“太子妃,我可以進來嗎?”
這裏明明就是大巫師的地方,但是卻被慕容淺月給狠狠的占了,估計著換成是誰,這心裏麵也是老大的不自在了。
慕容淺月一聽,這不是大巫師的聲音嗎?看來,她是回來了。
“大巫師,請吧。”慕容淺月冷笑著說道。
此時,當大巫師在進來的時候,還忍不住“抱怨”著慕容淺月的逾矩,都讓他沒有地方可以看書了。
結果,當大巫師地進來的時候,那是蘭立即就安靜了下來,他瞧著端木撤,當真是震驚得無以複加,那嘴巴都是合不上的。
“怎麼樣?國巫大人,瞧見了他,感覺到如何?”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問著大巫師。
大巫師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慕容淺月,又看了看端木撤,那臉上的難以置真的是太明顯了,也讓慕容淺月的心情特別好,
“國花巫大人,沒有表揚嗎?”慕容淺月哭喪著臉,很委屈的說。
表揚,要什麼表揚?大巫師完全是一頭霧水,根本就沒有辦法理解慕容淺月的話似的。
“這可是端木撤。”慕容淺月也終於是惱火了,瞪著大巫師,咬牙切齒的說道,“難道,不是我做了一件厲害的事情嗎?”
啊?啊!大巫師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慕容淺月所謂的“表揚”指的這一樁。
“不過……太子妃,他是這怎麼了?”大巫師瞧著端木撤,“怎麼好像……要承受不住了?”
端木撤的嘴角正拚命的滲出血來,但是慕容淺月卻是完全的視而不郵包,由此可見,這是與慕容淺月有著莫大的關係的,但既然與慕容淺月有關係,那大巫師就一定要擺明了立場,絕對不能拖慕容淺月的後腿啊。
“承受不住?”慕容淺月冷眼瞧著端木撤,憤恨的說道,“他們在我的身上用了多少計策,可是害苦了我,如果我不給他們吃一些苦頭,我都覺得對不住他們的那些想法。”
大巫師聽著慕容淺月的語氣,知道慕容淺月這是分明就是想要為自己報仇吧?
罷了,但凡是慕容淺月想要做的事情,哪裏會有慕容淺月做不成的?何況還有淩君清的相護呢。
“好!”大巫師重重的點著頭,“一切都聽太子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