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一路可都是百姓服飾,如果被發現……慕容淺月微微一愣,遙遙的就看到有人前來、
先會不會去管認不認得她,最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把自己的麵容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這可絕對不能說是慕容淺月的膽子過小,而是與他們衝突的時候,對慕容淺月也是不見得會有什麼好處的。
現在的他們最好還是低調而行,誰知道碰上了什麼人來,會給霜漠帶來麻煩。
畢竟,霜漠現在是在外麵做事情的,與從前是大為不同。
當慕容淺月剛剛將麵容遮好,他們就看清了來者的麵容來。
原來,是大巫師。
慕容淺月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如果早知道是大巫師,她為何還在那麼費著力氣去遮掩著,分明就是多此一舉了。
大巫師恰好也就注意到慕容淺月的神情來,不由得苦笑著。
“臣,見過皇上,見過娘娘。”大巫師先向淩君清與慕容淺月行禮後,就看向了使者。
這一次,大巫師會過來可不是要與使者閑聊,而是要去看看葉兒姑娘。
慕容淺月是沒有想到,大巫師的記性會這麼的好,連她身邊一個不起眼的丫頭都記得。
“多謝大巫師掛念。”慕容淺月正準備說出葉兒所在的位置時,大巫師便道,“葉兒姑娘很是忠心,令人佩服,這一次,我是想來送她一程的。”
人已下葬,看來,大巫師是準備為葉兒念念超度的經文。
“大巫師,請。”慕容淺月見大巫師是為了葉兒而來,她就不可能一直留於原地,而是親自引著大巫師繞到了宅後。
葉兒的墓,就擺在那裏。
霜漠還是站在那裏,直直的盯著那墓上的字來,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時,不由得詫異。
特別是當他看到是慕容淺月帶著大巫師過來時,竟然是露出一絲的茫然表情來。
“霜漠,大巫師要來為葉兒超度。”慕容淺月對霜漠說道。
霜漠似乎有些難以置信,輕皺著眉頭,自然是不太願意的。
慕容淺月走到霜漠的身邊,笑著說,“放心,我和君清都在的。”
她不過是想要安撫著霜漠對大巫師的敵視,畢竟,大巫師會過來也是為了葉兒好。
大巫師也恰好就將慕容淺月的話聽到了耳中,忍不住的搖著苦笑。
“娘娘放心,葉兒姑娘已然地盤,我沒有必要拿著葉兒姑娘做著文章。”大巫師說道,“想必,一直都是皇上和娘娘多慮了。”
是嗎?大巫師是覺得他們多慮了嗎?那又如何才能夠排憂呢?
慕容淺月轉頭看向大巫師。
大巫師的動作是特別的利落,一看就是經常會做著此事。
慕容淺月隻是安靜的站在一旁,聽著令人心靜的經文,竟然有些恍惚。
就好像是說她也是一位往生者,現在不是過是寄魂於此。
當真正時辰到了以後,她也是要離開的。
當慕容淺月的腦海中閃出這樣的念頭時,心竟然是酸酸楚楚的,說不出業的難過。
這與她想象中的是完全不同啊。
“娘娘!”霜漠眼快,立即就扶住了慕容淺月。
大巫師看到慕容淺月的搖搖晃晃,險些摔倒的樣子了,也有些吃驚,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工作,而是讓身後的巫師過去瞧了瞧。
那些巫師自然不知道慕容淺月的心情,也隻是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敷衍一番。
此時的慕容淺月已然清醒,她知道自己忽然間有些恍惚,快要昏厥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她隻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有會到了這樣的地步。
那經文是真的超度故者的,還是要把她的靈魂抽走的?
慕容淺月可是一直都記得,現在的她並非是真正的她,她……
“好了。”大巫師歎了口氣,“還望葉兒姑娘早日投個好人家。”
慕容淺月隻是聽著大巫師的話,卻沒有多言的意思。
她也沒有辦法多言的,不是嗎?她僅僅是瞧著大巫師,待大巫師向她走來時,她才打起了精神。
“娘娘,感覺還好?”大巫師很是緊張的問著慕容淺月。
如果慕容淺月在他剛剛到此處的時候,就有所不適,那要是追究起來,可是絕對的麻煩。
要知道,就以淩君清的性子,現在的慕容淺月要是相當的寶貝呢。
慕容淺月一眼就看穿了大巫師的心思來,就笑著說道,“大巫師放心,我一切都好,並無大礙。”
沒有大礙就好。大巫師訕笑著,就又安慰了霜漠幾句,就此告別。
他可真的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完全不打算停留,仿若一切都是為了葉兒而來,如今,也是因為事成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