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佳到底會去見誰,這是慕容淺月的心頭事。
淩君清因為要處理著使者要決定離開大京的事情,怕是要晚歸,而慕容淺月也知道了李佳佳一直都是在留在此處,不曾離開的消息,如果說,慕容淺月還是不想去知道更多的事情,怕是不能了。
“夫人,您最好還是不要過去瞧著,萬一讓主子知道了,怕是不好!”旦月勸著慕容淺月,“畢竟,旦星去瞧著了。”
慕容淺月當然知道旦星去瞧了,她也沒有理由不相信旦星的能力,隻不過,事情擺在了她的麵前,如果她還是無動於衷的話,她自己都覺得特別的說不過去呀。
“不行,看是一定要看的。”慕容淺月轉頭看著旦月道,“你同我一起去就好。”
慕容淺月非要去,旦月拿著慕容淺月是沒有辦法的,除了真的是陪著慕容淺月,那旦月還有什麼辦法呢?
慕容淺月自然也是沒有過多的為難著旦月,但是,最後是她被為難了。
她再是沒有想到,要離開的時候,淩君清歸來了。
“怎麼?”淩君清的長臂一伸,就將慕容淺月困住了,“小月月又閑不住了?”
有很多的事情,明明都是可以去交給下人的,偏偏慕容淺月不願意,非要親力親為。
慕容淺月僅是訕笑著說道,“你也莫要誤會,我就是去瞧瞧。”
去瞧著什麼?人人都是知道的。
“李佳佳沒有離開是因為李仕還在。”淩君清向慕容淺月解釋道,“你還想要知道些什麼,不必去問著旁人,我都是知道的。”
果然,很多事情都是瞞不過淩君清的,特別是她想要做的事兒。
慕容淺月扣頭看著淩君清,哭笑不得的靠近了淩君清的懷中,“都瞞不過你。”
淩君清得意的笑著說道,“所以說啊,慕容淺月最好不要去做著危險又費力不討好的事情,畢竟,我都是看著的。”
這件事情終於因為淩君清的出現而做不成,慕容淺月身邊的下人,倒是一個個的都鬆了口氣呢。
慕容淺月看著他們的樣子,轉頭對淩君清說道,“他們都放鬆了。”
“你要知道什麼事情,我來做。”淩君清卻是說道,“莫要親自去為了。”
是啊,這與慕容淺月現在的身份也的確是不太對,如若慕容淺月有要做的事情,那都是要私底下偷偷去做著,莫要讓旁人知道的才好。
慕容淺月正準備挽住淩君清的手臂時,卻發現他的袖子裏麵有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就讓她的表情有些沉重了。
這又是什麼,讓慕容淺月特別的好奇。
“怎麼?”淩君清注意到慕容淺月的表情。
慕容淺月訕笑著著道,“無事,就是覺得奇怪了些。”
淩君清明白了慕容淺月的意思,就叫著他們把門窗關好以後,就隻有他和慕容淺月留在了房間之中。
平時近身服侍著他們的人,都被留在了外麵呢。
“小月月,你看看這是什麼?”淩君清向慕容淺月殿開了袖中之物,原來是一副畫軸。
慕容淺月對於這樣的東西並沒有什麼興趣,但是東西真正的打開以後,慕容淺月的的確確是錯愕了。
這是……燕青?
慕容淺月猛的抬起頭來,錯愕的瞧向了淩君清,希望淩君清可以給她一個解釋。
淩君清卻是說道,“這是西暝使者贈過來的,說是畢竟東凜的事情解決以後,就是燕青。”
慕容淺月的心情並沒有因此而雀躍,反而正在拚命的下沉,再下沉。
這並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吧。
“君清,是不是我們的心腸,早早的就被他給發現了?”慕容淺月忽然說道。
淩君清自然也不是傻子,知道一件事情的發生必然有它的緣故。
“有可能。”淩君清說道,“這有可能是一次試探。”
“可是,你接過了這樣的試探啊。”慕容淺月轉頭看向淩君清,很是不滿的說道,“那如果,與西暝再反目的話。”
“小月月!”淩君清喚著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原本很緊張擬情,突然間就沉了下來。
對了,她緊張什麼?這一切的發生都是預料之中的,不是嗎?
“那就是說,這名使者從一開始,就是對我們在進行著試探,對不對?”慕容淺月的心情有點沉重。
她倒是沒有對這位使者抱著什麼特別的感情,但是,畢竟相處了這麼久,慕容淺月還是很相信著他的。
“有可能。”淩君清依然是沒有辦法對使者大人有特別的想漢,畢竟,一切都是處於猜測之中。
猜測……對任何人都晃不公平的,不是嗎?
“那我們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慕容淺月忽然對著淩君清說道,“你覺得哪邊的事情更重要,我們就先處理著哪一邊的事情,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