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大不妙。
慕容淺月明明是那麼的不願意去看望著郭香芝,但是最後卻是不得不去。
去了以後才知道,她是真的應該要這般來做的。
郭香芝可謂是病得不輕,而且在見到慕容淺月以後,那絕對是哭得厲害呢。
慕容淺月看著郭香芝,雖然不算是動了惻隱之心,但是也覺得她甚至是可憐啊。
沒有人會希望自己的身上發生這樣的事情,特別是像郭香芝這樣的女子。
一旦沾上這樣的麻煩,就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好起來了。
“娘娘!”郭香芝一看到慕容淺月過來,立即就拉住了慕容淺月的手。
慕容淺月並沒有推開郭香芝,雖然慕容淺月從心底是不喜歡,並且是真的想要將郭香芝推開的。
她一直都是僵著臉,猶豫著要不要抽回手。
“娘娘,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麼呀。”郭香芝哭笑著說道,“為何總是讓我碰到這樣的事情。”
慕容淺月隻是輕輕的拍著郭香芝的背部,想要讓郭香芝可以平複著心情來。
慕容淺月哪裏知道,郭香芝為何會碰到這樣的事情,畢竟,她的好徒弟做著此事時,她也是不知情的呢。
“你別難過。”慕容淺月輕輕的勸著說,“這件事情一定可以查一個水落石出的。”
但是要如何的水落,如何的石出。最後,還不是看著慕容淺月的態度嗎?
如果慕容淺月覺得此事可以水落,可以石出,那自然是郭香芝得了好處,可以大大方方的將此事解決。
可是如此,慕容淺月並沒有打算幫著她處理著此事,那就隻能怪著她自己的運氣不好了。
“娘娘,我是有一個想法的。”郭香芝忽然間就緊緊的扯住了慕容淺月的手,甚是急切的對慕容淺月說道,“應該是有人想要針對於我。”
是的,是有人想要針對她的。
慕容淺月在心裏麵是默默的想著說,嘴上卻是說道,“怕是針對的不是你吧,應該是郭家。”
當慕容淺月的話一出,郭香芝就呆呆的看著她,那雙眼立即就更加的紅了起來。
“娘娘,您一定是在開玩笑的吧!”郭香芝用著難以置信的語氣,在向慕容淺月哭道,“怎麼可能呢?我郭家是從來就不會得罪人的啊。”
從來都不會得罪人嗎?慕容淺月可從來都不是這樣認為的,在慕容淺月看起來,他們從一開始,將郭香芝頻頻的推到她的麵前時,郭家就把她慕容淺月給得罪了,不是嗎?
現在又認為郭家自己沒有得罪人?簡直就是一個在慕容淺月聽起來,十分可笑的事情,但縱然,此事再怎麼可笑,慕容淺月也都是保持著平靜,且心疼著郭香芝的姿態來。
他們也都是十分可笑的人,明明知道對方,並不是自己的人,卻非要表現出,與對方十分要好的樣子來,這對於慕容淺月來說,真的是一件可笑,但又十分痛苦的事情表來。
“娘娘,您說,這是對著我的家?”郭香芝顫著聲音,“那我,要不要回京城去?”
是啊,慕容淺月也特別的想要回到京城呢,畢竟,淩君清可是在那裏,獨自的麵前複雜的境遇。
不過,慕容淺月是知道的,她是萬萬不能回去的,畢竟如果回去,那可能就會讓淩君清陷入到為難之中。
直到現在,慕容淺月都不明白,淩君清將她留下來到底是什麼緣故,但是……
“什麼都不必想了。”慕容淺月轉過神來,就輕輕的拍了拍郭香芝的手背,“讓郭府的侍衛好好的防備,一定可以抓到凶手的。”
此時的慕容淺月,除了這句話,旁的話是一點兒也不願意接起來的。
郭香芝聽到慕容淺月這般的堅持,不願意再細細的說起來,也就慢慢的低下頭去,這並不因為郭香芝認為,慕容淺月就是一位膽小的皇後,而是因為,郭香芝知道,慕容淺月不會事事都與她說上一個清楚的。
因為他們的關係,遠遠不是那樣的好。
“你要記住。”慕容淺月似乎是想到了某些事情似的,就拍著郭香芝的手背,提醒著郭香芝,“好好的查著此事,如果有需要……”
如果有需要,又當如何?
就連郭夫人都莫名其妙的豎起了耳朵,這倒是令慕容淺月十分的好奇。
難道,他們認為會從她的口中,聽出某些特別的言語來嗎?那顯然,則是他們想得太多了。
慕容淺月淡淡一笑道,“就去找大巫師,大巫師的人都在這邊,必會護著郭家的周全的。”
郭香芝聽到慕容淺月這般說時,那眼中就閃出相當濃的失望來,莫非,郭香芝還認為,是可以從她這裏聽到對他有利的事情?
怎麼可能呢?像她慕容淺月這般的小器之人,是不可能幫著郭香芝的,必是郭香芝和郭家的人都想得太多。